第二十回 翁婿不言走过场 轩苗提前比武日 (第4/5页)
,道:“不要,父皇,儿臣不想找学子,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喜欢。”朱翊钧生气道:“你说你,王公大臣的公子们,你一个都看不上也就算了,莘莘学子们,你也不要,那你到底想嫁给谁?”朱轩苗走到朱翊钧身后,然后给朱翊钧慢慢捶着背道:“父皇,驸马您就让儿臣自个挑选吧。”朱翊钧摇着头道:“等你自己挑选,那时候你还不得人老珠黄了?”朱轩苗接着道:“父皇,大试还有一个多月,你就让吕品先摆擂,我想找到那个人。”朱翊钧道:“不行。”朱轩苗,又走到朱翊钧前面,摇了摇朱翊钧的胳膊,然后撒娇道:“父皇,求求你了,万一那个人不是京城人士,离开了京城,再也就找不到了。他如果还在京城,凭他的功夫,届时,吕品也在,他一定技痒难耐,前来切磋的。”朱轩苗接着道:“设擂台最多三天,不会影响到大试的。”朱翊钧看了眼朱轩苗,然后道:“这事,朕可以依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朕一件事。”朱轩苗道:“父皇,您说。”朱翊钧道:“完了,朕为你挑选一个人品学识都好驸马,你必须得答应。”朱轩苗想了想便道:“可以,但是我先有中意的驸马,您也要答应。”朱翊钧道:“一言为定。”朱轩苗临走时问陈玳,道:“陈公公,吕品这会在哪里。”陈玳回道:“回公主,吕品刚刚去午门巡查了。” 朱轩苗出了乾清宫便去午门找吕品,吕品老远见到朱轩苗带着几个宫女前来,便迎了上来,下跪道:“卑职参见公主。”朱轩苗道:“起来吧。”吕品起身后问道:“不知公主找卑职何事?”朱轩苗道:“吕品,我已经给父皇说了,你可以开始筹备选拔锦衣卫了。”吕品问道:“皇上同意了?”朱轩苗道:“是啊,完了父皇会给你旨意的。”吕品笑道:“哈哈,看来皇上还是最宠爱公主了。”朱轩苗问道:“你准备何时可以摆擂?共摆几天?”吕品道:“待我请了旨,就开始筹备,皇上说这次还要会同兵部一起选拔,最快也得半个多月。”朱轩苗问道:“兵部?”吕品道:“正是,此次设擂,不仅拳脚,还有骑射布阵,卑职招锦衣卫,兵部招武将。”朱轩苗心道:那小子都不会骑马,还谈什么骑射。于是对吕品道:“骑射布阵是后话,前提是要有一身好功夫,方可再提骑射布阵。”吕品回道:“正是,公主所言极是,没有功夫,怎么能驭马杀敌。”朱轩苗道:“这样吧,先摆擂台,完了将武功高强人选出来,至于武将就让兵部在擂台之后放到校场去检验。”吕品看了眼朱轩苗,心想:既然皇上能同意提前,那具体事宜也想必不会过问的。于是回道:“是,公主,完了我再和兵部陆向高商议下。”朱轩苗又道:“这次多贴告示,京城之外也要下文,另外本宫拿出一千两作为比武第一名的奖赏。”吕品惊讶道:“一千两?那可是不少银子。”朱轩苗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然后又看了一眼吕品,拍了拍吕品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长问道:“难道你就不想遇见对手吗?”吕品抬头看了一眼朱轩苗,会意道:“卑职也愿意出一千两,作为榜首的奖赏。”朱轩苗笑道:“哈哈,人人都说吕品武艺第一,实则也是聪慧过人。”说着便带着丫鬟们离开。
夜晚,张从城独自一人走到前院,敲了敲张荏青的房门,瑞雪打开门道:“老爷。”张从城点点头走了进来。张荏青见到张从城前来,便起身道:“爹。”瑞雪也道:“老爷,您坐。”张从城坐下后,问瑞雪道:“瑞雪啊,你来家里多少年了。”瑞雪想了想,道:“我从小便来到了张家,现在也快十年了。”张从城叹息道:“十年,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啊。”张荏青问道:“爹,你最近怎么了?一直多愁善感。”张从城道:“没事。”然后又对瑞雪道:“瑞雪,那青儿出嫁后,你是愿意留在家里还是跟着小姐一起走?”瑞雪看了看张荏青,然后低着头,不说话。张从城便道:“你来家里这么多年了,也算自己人了,别怕,怎么想就怎么说。”瑞雪道:“我想留在家里,照顾老爷和夫人。”然后想了下,又补充道:“还有东宇少年。”张从城点点头,道:“好吧,你是去是留,自己看吧。”然后又道:“你先出去下,我和青儿单独聊几句。”瑞雪将门带上离去。 瑞雪走后。张从城道:“青儿,坐。”张荏青刚坐下,张从城又道:“青儿,你交换的庚帖拿过来为父看下。”张荏青起身来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庚帖,然后走过来递给张从城,张从城接过庚帖看着,上面除了贺志斌的生辰八字,还有贺志斌父亲和爷爷的名讳,清晰的写着:贺贵富与贺乾玉。张从城将庚帖放在桌上,也不说话,然后起身来回走着,心道:果然是,果然是他。张荏青看到张从城只是来回走着,却一言不发,于是问道:“爹,怎么了?”张从城抬头看了眼张荏青,想到自己女儿将贺志斌的庚帖放在枕头之下,内心还沉浸在订婚的喜悦中,不忍再说什么,只是道:“没事,你早点休息吧。”说罢便出了门。 深夜,张从城梦见当年在华安大堂上,贺贵富家人浑身是血,然后慢慢走近,向他索命。张从城瞬间被惊醒,坐起身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王悦霞也被惊醒,坐起身,忙拍着张从城后背道:“从城,从城。”张从城慢慢张开眼,发现是一个梦境后,然后喘着气道:“悦霞,去把灯点上。”王悦霞摸索着走到桌前,借着昏暗的月光将灯点着,然后来到张从城旁边,看到张从城满头是汗,浑身也湿透了,于是问道:“做噩梦了?”张从城看了眼王悦霞,只是点点头。王悦霞坐到床边,问道:“从城,你最近这些天到底怎么了?梦见什么了?”张从城还是不说话,呆呆的坐着,王悦霞有点气急,道:“你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啊,我还是不是你妻子,你说出来就会好受多了。”张从城望着结发妻子,想了想便问道:“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华安贺家吗?”王悦霞点点头,道:“记得啊,山西首富贺贵富家。”张从城继续道:“当年华安贺家的灭门惨案,是我当官这么多年,最痛心疾首的事。”王悦霞道:“这么多年了,那全是胡瑞刚一手策划的,还有熊柏然带兵前来,与你没有直接关系的。”张从城道:“你不要忘了,我当时是华安的县令,这么大的事,贺家后人肯定会把仇记到我的头上。”王悦霞惊问道:“贺家后人?谁?”张从城道:“贺志斌也姓贺。”王悦霞顿时不说话了,沉思良久后道:“怪不得他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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