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未眷落_第二十一回 终将无悔迎挚爱 有情不失良辰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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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 终将无悔迎挚爱 有情不失良辰日 (第3/4页)

为我对你也有感觉,所以才愿意不顾一切嫁给你。”贺志斌道:“娘子,所言极是。”张荏青看着贺志斌,然后欲言又止。贺志斌便道:“娘子,今生结为连理,有什么话尽管说,不必见外。”张荏青给贺志斌斟满酒,然后问道:“相公,我还有一事不明?现在作为你的妻子,故而问之。”贺志斌道:“问吧。”张荏青起身来回走着,然后问道:“相公,其实结为夫妻,我们都凭着一颗真心,事已至此,我记得那天定亲之时,包括今日大婚之日,高堂之上,坐的也是大伯,婶子,怎不见公婆呢?”贺志斌听闻,笑脸全无,他端起酒杯猛饮一口,转头看着张荏青,道:“爹娘在华安。”张荏青道:“华安?华安县?”贺志斌点点头。张荏青继续道:“相公,我从小也生长在华安县,你说你独自出来赶考,这倒无可厚非,可是娶妻结亲这么大的事,你也没让公公婆婆一同前来吗?”贺志斌岔开话,问道:“会试将近,如果我名落孙山,你会不会嫌弃我?可会愿意和我回华安老家种地务农?”张荏青走上前,蹲下来,用两个手抚摸着贺志斌的脸颊,然后深情道:“嫁鸡随鸡,莫说回家种田务农,纵然是沿街乞讨,我也跟着你,白首不相离。”贺志斌一把将张荏青揽入怀中,然后问道:“明天我便带你回华安,看望爹娘?”张荏青依偎在贺志斌怀中,道:“天涯海角,永相随。”张荏青说着慢慢挣脱开贺志斌,起身从袖内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贺志斌,贺志斌接过来一看,正是那一百万两兴达钱庄的银票,于是惊讶问道:“这?”张荏青道:“这是我爹爹,让我嫁过来,以后交给你的。”贺志斌将银票放在桌上,然后起身拉着张荏青的手,问道:“青儿,这不是我给你家的聘金吗?哪有全数退还之理,何况今天还带来这么多嫁妆。”张荏青道:“相公,你真的以为我们家是那种贪财之户吗?虽说我们家也没有多少钱,可是我爹也并非那种高价卖女之人,所以我才问你,你和我爹到底有什么渊源,使他这么反常。”贺志斌慢慢拉着张荏青坐到床边,道:“娘子,这事我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你看,天色已晚,你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安歇吧。”张荏青害羞着点点头,贺志斌看着如此动人的新娘,慢慢吻了上去,张荏青紧闭双眼,贺志斌抱着张荏青慢慢推到在床上,然后伸手为妻子宽衣解带,张荏青睁开眼,突然道:“相公,将灯吹灭可好。”贺志斌道:“新婚之夜,红烛相伴,不是挺好吗。”张荏青羞涩难当,低声道:“相公,还是将灯熄灭了吧,我怕。”贺志斌点点头,起身将灯熄灭,然后与张荏青早早安歇了……

    此时,贺贵才房间内,贺贵才一家人围桌而坐,玉琴看着贺志奇满脸通红,便给倒了杯水,然后道:“你怎么了,怎么不少喝点,快,喝杯凉茶,解解酒。”贺志奇接过茶,愁容满面。玉琴对贺贵才问道:“贵才,你看志奇今个是怎么了?”贺贵才看了眼贺志奇,然后骂道:“知子莫若父,他肯定是看志斌娶了如此绝色的妻子,所以嫉妒人家了呗,一点都没出息。”贺志奇喝了一口水,然后苦笑道:“呵呵,上天就是不公,我哪点比志斌差,为什么好事永远是他的?”贺贵才道:“你住嘴,人家志斌幼年便丧父丧母,寄人篱下。以前他天天起早贪黑、用功读书练武之时,你哪次不是在睡觉玩耍?如今人家娶了一个娇妻,你就开始眼红了?我最讨厌你这没出息的样。”玉琴摇了摇贺贵才,然后道:“别说了,志奇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贺贵才起身道:“好,好,我不说,我睡觉去了行吗?”说着便走到床边,上了床。

    再说张府正房内,张从城送走了所有的宾客,也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他一头栽倒在床上,王悦霞连忙跟上来,为他宽衣,张从城嘴里不断念叨道:“青儿,青儿。”王悦霞叹了口,尽管她心里也非常难受,但是还对张从城宽慰道:“从城,从城,快睡吧,一觉起来,一切都好了。”张从城还是不断道:“青儿,青儿,爹爹好后悔在华安当县令啊。”王悦霞边脱着张从城的衣服,边道:“你喝多了,睡吧,睡吧,明天起来就不难受了,就会好多了。”

    张家客房内,张东明、张东宇还有吴宜珊与瑞雪坐在一起聊着天,张东明道:“东宇,明日我就要和你嫂子回大兴县了,这次告假这么久了,现在大事已定,我也能放心走了。”张东宇点点头。张东明继续道:“明天我一走,青儿又出嫁了,家里就剩下你一个儿子了,你别老往外面跑,惹爹娘生气,有事多照应照应家里。”瑞雪也道:“是啊,现在连帅业峰也走了,家里一下少了好多人。”张东宇突然一拍桌子,然后道:“我真想不通,自从这个贺志斌来到家里,弄得家里鸡犬不宁的,这个贺志斌到底是谁,让爹爹和jiejie最后都吃了秤砣铁了心。”吴宜珊也道:“其实,我也很纳闷,爹爹为人一向很有主见的,可是见了贺志斌就一直神色不对,经常失态。”张东明道:“这事是有蹊跷,但是爹爹却对我们始终只字不提,我们也不得而知啊。”吴宜珊继续道:“爹给我们不说,未必给娘不说,我们可以改天问娘,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张东宇附和道:“嫂子言之有理。”张东宇对张东明道:“哥,你要能再晚走几日更好。”张东明问道:“为何?”张东宇道:“我听说,过两天就要选拔锦衣卫和武将了,我梦寐以求的机会马上就要到了。”张东明也道:“这事我也知道,告示都贴出来了。”张东明问张东宇,道:“你确定要参加?”张东宇起身道:“哥哥,你知道我等这个机会,等了多久吗?我肯定要参加,比武第一者,还赏白银两千两呢。”瑞雪惊道:“两千?这么丰厚呀。”张东明也觉得不可意思道:“我听说,往年招锦衣卫,从来不设赏赐的呀,今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一次赏赐两千两。”张东宇下定决心道:“所以,我这次一定要势在必得。”

    次日,贺志斌早早便醒来,醒来发现旁边睡着张荏青,他轻轻侧过身,打量着张荏青,如此盛世容颜。绰约多姿的女子,竟然成为自己的妻子,贺志斌情不自禁低下头,轻吻了下张荏青的脸颊,张荏青顿时睁开眼睛,看到是贺志斌后,便道:“夫君,睡醒了?”贺志斌不好意思的起身,然后坐在床边穿着衣服道:“是啊,今天我们不是回华安吗?路途遥远,所以走早一点。”张荏青只穿了一件贴身衣服,她坐起身从后面抱住贺志斌,问道:“相公,我是不是应该给大伯婶子端个早茶?”贺志斌慢慢将张荏青手拿开,然后提起裤子,回道:“不用了吧,我们去华安,走的早,他们昨天都忙了一天,让他们多睡会。”张荏青道:“好吧。”然后又对贺志斌道:“相公,靠墙的凳子上放着一个箱子,里面有个包袱你帮我取过来。”贺志斌按照张荏青的吩咐,将包袱取了出来,递给张荏青,然后问道:“昨晚,睡的可好?”张荏青还沉浸在昨夜的柔情之中,满脸娇羞道:“很好,你呢?”张荏青一反问,贺志斌感觉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于是便不好意思的向门口走去,边走边道:“你先穿衣服,我去外面看看有人起来了吗?”

    贺志斌出了房间,来到院子,发现空无一人,昨日婚礼的摊子也收拾过了,他便沿着院子转了一圈,发现大家都还没有起来,于是到后院洗了把脸,又打了一盆清水,便回了房间。

    贺志斌进到房间,看见张荏青已经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折叠好的婚服,走到箱子前道:“这衣服虽然华丽,可是作为女人,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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