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双生姐妹花 (第2/2页)
桃还是和往日一样,每天都来闹她,可是言蹊却充耳不闻,继续干自己手头上的活。 闷么还好吧,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所有人不都是认为丞相府的大小姐是个闷葫芦么她的确是个闷葫芦,给她一本话本,她可以坐在椅子上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所以,她这样的性子是不讨喜的吧,好像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就连府上原本住着的秦淮安也不愿意和她玩。 言蹊七岁的那年,在大街上救了一个小男孩回来,他叫秦淮安。他饿了很多天,所以当言蹊把所有吃的都给他时,他几乎是狼吞虎咽的。 秦淮安无家可归,所以言蹊把他带回了府,她原以为秦淮安会是自己最好的玩伴,可是他却最后和言桃玩在了一块。 因为讨厌言桃,连带着秦淮安她也讨厌,后来她便学会了如何适应孤独,而秦淮安则离开了丞相府。 也只有言桃这样的性子才讨人喜欢吧,整天眉眼笑开,没有烦恼的样子,不像她,脸上总是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有人讲过,讲她是一脸讨债的样子,她一直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言桃,如果我嫁给陈易然,你会怎么样”她突然很想听到言桃的回答。 有些不懂言蹊是什么意思,言桃抓了抓头,说道:“当然是祝福了,我听说神捕司最近在破一起杀人案,听起来很有意思的感觉,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果然说来说去,言桃只想着出府。 言蹊懒得再搭理她,埋头绣着枕头。 “好jiejie,我求求你了,我都快待在府里闷死了,爹爹不让我出门,可是你是可以的,你就说你要去买出嫁要用的东西,不会骂你的,我真的很想出府。”言桃眨巴着眼睛,简直不能再委屈。 “你真的这么想出去”言蹊放下手上的活,认真问道。 言桃自然是特别认真地点头,她简直快要闷死了,她真的很想去街上买冰糖葫芦。 “好,我可以陪着你上街,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别说一个要求,只要能够出府,就算十个要求,言桃都会点头答应。 “你说,我一定答应,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 言蹊对于言桃这样不按常理出牌早就见怪不怪了,出声道:“你必须听我的,不能随便到处乱串。” “没问题,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jiejie,这样可以了吧那我们就上街去吧”言桃心情极好,拉着言蹊就往院子外走。 盛京乃是都城,当然繁华至极热闹异常。十里长街上全是来来往往的人,街道两旁满是做小买卖的商人。
言蹊与言桃都刻意伪装了一番,一个是年轻俊朗的公子,而另外一个则是普通的书生。 “卖冰糖葫芦了。”商贩的叫喊声此起彼伏,言桃听见了根本就走不动路了,伸手指了指糖葫芦的方向。 “姐,不对,哥,我要吃糖葫芦。”言桃吐吐舌头,不等言蹊点头,便跳着去买冰糖葫芦了。 言蹊不由摇了摇头,满是无奈,她不应该同意和言桃出门的。 远处,言桃双手举着冰糖葫芦走到言蹊的跟前,把其中一串递给言蹊。 “很好吃的,你不吃不要后悔。”言桃一边啃着一边说。 言蹊不喜欢甜,所以几乎不碰冰糖葫芦,她摇了摇头拒绝道:“你喜欢的话,就自己吃吧,我不喜欢这个。” “真为未来的姐夫担忧,这么好吃的东西,你竟然不喜欢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概讲的就是言蹊了。 她不由思考,难道陈易然也喜欢这酸酸甜甜的东西 两人继续往前走,行至戏院门口,言桃性质颇高直接拽着言蹊的手就进去了。 舞台上正演着什么,言蹊没有用心看,她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有些昏昏欲睡,如果不是为了陪言桃,她早就回去了,宁愿窝在被子里睡觉,她也不愿意来看戏。 也不知道到底演了多久,言蹊面前的桌子上都堆满了瓜子壳。 却瞧见台上本是表演喷火,那男的身上却忽然着起火来,人群慌乱尖叫,言蹊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一人提着水桶往火上浇,火没有灭,反而越演越烈,那人却是活活被烧死了。 看戏看出了人命,言桃害怕地藏在言蹊的后头。 没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抬眸望去,是穿着蓝色衣袍的捕快。 言蹊不由感叹,神捕司的速度还真是够快的,才这么一会儿就赶来了。 可下一秒,瞧见踱步进来的翩翩公子陈易然,言蹊原本看好戏的心碎了满地。 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幅丑样子,故意低下了头。她有些后悔早上在脸上点了八颗黑痣了,简直不能更丑。 可言蹊忽略了言桃,言桃瞧见陈易然,早就笑着招手了,听见动静,陈易然便把视线投来。 瞧见刻意隐藏的两姐妹,陈易然嘴角带笑,随即便提步走到台上。 俯下身,翻看了死者的身体,又将他身上的衣布放在鼻尖闻了闻。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陈易然的身上,因为他是神捕司的神捕,什么样的案子都能破获。 “死者李铁柱,是被火烧死的,他的身上绑着火链子,这是致命的原因。”陈易然话音刚落,台上的人便指着那个喷火的戏子。 “严格,班主对我们这么好,尤其是器重你,你为什么恩将仇报”一女子怒声说道。 被唤作严格的戏子连连摆手,解释:“我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烧死班主呢我们私下里排练了好多遍都没有出问题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这样” 站在一旁地陈易然一脸淡然地看着台上的人,扫过他们的眼神,动作。 他没有言明的还有一处,李班主的衣服上有菜油,所以火一旦点燃就根本停不下来。 很明确地可以判定,严格根本不是凶手,而真正的凶手应该还在台上。 “阿朝,去打桶水来。”陈易然忽然开口说道。 虽不解为何要用水,不过跟随陈易然多年,阿朝还是很听话地去后院提了一桶水来。 水桶摆在台上,众人都想知道陈易然接下来做什么,包括窝在角落里的言蹊。 “你们每个人依次把手放进水里。”陈易然没有表情地开口。 戏班子的所有人都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地把手放进水桶里,可是一点异常都没有,水面还是干净的。 陈易然不由蹙眉,如果按照他的推断,凶手应该接触过菜油才对,油会浮现在水面上,所以他才会叫阿朝打了一桶水来。可眼下的情况却像是在告诉他,他的推断是错的。 不可能,一定是还有什么细节是他没有注意的,陈易然左手的两根手指摸着下巴,沉思着。 目光扫过台上的戏子,当瞧见一个把袖子撩到腕上的姑娘,他不由出声说道:“这位紫衣姑娘为何要把袖子给聊起来这其他人都没有做这个动作,你又是为何。” 紫衣姑娘一脸平静地应道:“我热。” 很好的解释,让人找不到缺口,可是陈易然偏偏就找着了。 他走近她,鼻子在她身边嗅了嗅,随即开口道:“姑娘,你难道还不承认你是凶手么” 众人沉默不言,都把目光投向紫衣楚楚姑娘。 楚楚姑娘可是正当红,怎么可能会杀人呢所有人的疑惑陈易然都看在眼里。 他笑道:“你真的不承认”他的嗓音清冷,让人不寒而栗。 楚楚却沉默不言,无辜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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