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_第267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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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第2/2页)

去,等水翻滚之后,才将面条给放进了锅,盖上盖子,安静的等着。

    而门口站着的言蹊,一直都未出声。

    秦淮安,他怎么可以对她这般好,还记得他说过,“念念,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他是爱她的吧,呵护着她,想着办法让她快乐,可是她忘了他,不记得他的爱,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曾这般爱过。

    “怎么过来了是不是等不及了,莫不是饿坏了。”秦淮安转过头,瞧见是言蹊,不由浅笑。

    “是啊,我都饿坏了,被你煮的面给弄得馋了,淮安,你的厨艺真好。”言蹊走进屋,应道。

    秦淮安只是笑了笑,便回身掀开了盖子,见面都翻滚了,他连忙拿了干净的大盆将面全都装进去。

    “来,我给你端到桌子那去。”夹了一碗,秦淮安对言蹊说道。

    不是他厨艺好,而是他愿意为她下厨。

    许是真的饿了,言蹊坐在椅子上,吃着面,头都不带抬一下的,边吃边感叹,“忒好吃了。”

    秦淮安坐在她的对面,眼带笑意地看着她,听见她说的话,他也不由轻笑。

    “念念,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我都给你做。”

    “真的么”她转着眼睛,问道。

    他笑,“当然是真的。”如果可以一辈子都为她做饭,瞧着她高兴,他又怎么会不愿呢

    “公子。”门口站着穿黑衣的无彦。

    秦淮安看了眼无彦,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

    言蹊自然也瞧见了这个给她看病的大夫,便对秦淮安说道:“他好像找你有事。”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无彦不可能会轻易来寻他,秦淮安站起身摸了摸言蹊的脑袋,说道:“你好好吃面,我去去就来。”

    离开了膳房,秦淮安直接去了书房,无彦跟随其后并把门给关上了。

    “什么事不是说过了,不要来找我。”秦淮安冷声开口。

    “公子,陵墓的事已经竣工,老庄主托我来问你,你何时动身”

    “无彦,你到底听谁的”秦淮安怒道,“你近来似乎特别喜欢用我爹来压我。”

    “不,公子,无彦的命都是公子的,可只要是为了公子好,无彦自然肝脑涂地。”

    “很好,盛京那边怎么样了”

    无彦顿了顿开口说道:“一切正按计划行事。”

    “你所谓的计划是什么那群人只会坏事,如果再出什么差错,她们就不必再回来见我,你回去告诉我爹,陵墓的事情我不日便会亲自去看。”

    “是,公子。”无彦应道。

    秦淮安看了眼无彦,缓缓开口问道:“阿禾呢”

    “公子,阿禾回了山庄,如果公子想要见她的话,属下这就去传达。”

    “罢了,她不准踏入这里,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来,尤其是你,如果你们有谁走漏了她的事情,我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你们。”他目光阴冷地出声,“退下吧。”

    秦淮安从书房出来去找言蹊,言蹊正巧吃完面,洗刷好了碗筷从厨房里出来,两人在青石小道上碰了个正着。

    “吃好了”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心情很好,原本的冷意也消散了去。

    言蹊点点头,“你做的面太好吃了,我一口都没有剩。”

    “喜欢就好。”他走到她的跟前,与之并肩,伸手牵过她的手,言蹊顿了顿随即便放松了下来,笑着看了他一眼,并未开口。

    秦淮安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两人的脚步迈的一样远,并肩走在小道上。

    “秋天都来了,你看院子里的花草全都凋谢了。”言蹊的脚边落了一片枯黄的树叶。

    “等到来年春天,它又会重新充满生气的。”

    言蹊点头,“是啊,等到春天来得时候,我们还要一起看这些树木花草长出新的嫩牙来。”

    闻之,秦淮安不由握紧了她的手,认真道:“会的,一辈子我都会陪着你。”

    言蹊笑了笑,“好,你可不许反悔噢。”

    走到言蹊住的院子门口,秦淮安才开口说道:“过几日我要出门一趟。”

    “去哪”问完,言蹊自觉有些不妥当,便又开口说道,“嗯,你担心些,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我会找个人来照顾你,念念。”

    “不用了,我自己待在这里就好,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三日后,秦淮安离开了秦王旧院,不过他还是叫了人来照顾她,正是阿禾。

    言蹊记不起阿禾了,可却又觉得她熟悉,所以当阿禾告诉她,从前她们是关系很好的姐妹,讲了她们曾经的故事,言蹊更觉得阿禾亲切了。

    “阿禾,我们要不今日出府吧我想去外面走走。”言蹊嘟囔着,希望阿禾能够让她出府。

    “可公子他说了得他回来了,你才能够出府,你的身子才好没多久,不可再出意外了。”阿禾一本正经地拒绝。

    “你怎么和淮安一样,没有什么事都被说的很严重似的。”自知不可能出府了,言蹊便乖乖地坐在榻上看书,阿禾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莫要生阿禾的气,公子的话,阿禾不得不听。”

    “那我们还是朋友呢。”言蹊小声嘀咕着,“好啦,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会偷跑出去的,阿禾你不用担心我。”

    阿禾笑了笑,便退出了房间,顺势将门给关上了。

    身在迷雾中的人,总是分辨不清方向,相反只会越陷越深。

    书看不进去了,言蹊索性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可谁知鼻尖嗅到了浓烟,她直接便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进了屋,可她却不知道是谁,脑子越发的沉,直到失去反应。

    马车颠簸,言蹊醒来发觉自己在一辆马车上,她立马清醒过来,掀开帘子,瞧见眼前坐着的陌生男人,她警备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吁。”马车终停下。

    他盯着言蹊上下看了看,许久才开口说道:“言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言蹊,我叫念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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