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门与钥匙 (第2/5页)

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裂缝，一个手形的陨石坑，或者裸露的金属rou。

    瑞恩瞥了一眼全能的基因组的脸，它看起来很老，在咆哮之下很害怕。奥古斯都竭力向世人隐藏的那张脸不是神的脸，而是一个虚弱、痛苦的老人的脸。他非常害怕自己的死亡，为了延缓死亡，他杀了数千人。

    在所有的残酷和神圣力量的光环之下，奥古斯都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恶棍，只值得蔑视。

    “放弃吧!”赖安喊道，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因为他的喉咙忽隐忽现。

    但是现在奥古斯都已经失去了一切，他只剩下骄傲了。

    “神是不会投降的!”他咆哮道。

    一位真正的神在倾听，并让人们知道他的存在。

    传送门的气泡分散了，被一种看不见的宇宙力量推开了。瑞安脚下光滑的地面像池塘的水面一样起伏，Flux的极光更加明亮。一个巨大的阴影遮住了瑞恩和奥古斯都，让他们抬起眼睛看着外星的天空。

    至尊紫罗兰从天而降。

    瑞安在过去只瞥见了这个实体，但现在它展现了它的全部，宇宙的荣耀。快递员隐约把它误认为是倒金字塔，但仔细一看，它似乎要复杂得多。摆在他面前的几何形状会让欧几里得头疼，因为空间层层叠叠成一个奇怪的紫色三角形螺旋。

    这个形状，这个几何形状，不存在，不可能存在于地球上。瑞安自己的人类大脑无法完全处理他所看到的。它试图将形状与其他更经典的形式相匹配，将无法量化的东西量化……但它失败了。

    数以百万计的眼睛覆盖着这个神秘的三角形，充满旋转星系螺旋的黑色球体，吞噬一切的黑洞，星云，以及人类天文学家未发现的宇宙现象。

    瑞安意识到，每只眼睛都是一个宇宙。这东西太大了，光是看一眼就把快递员的头弄疼了。就连傲慢的奥古斯都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实体的眼睛凝视着凡人。

    一股紫罗兰色的太阳耀斑吞噬了他们俩，驱散了瑞安周围的黑暗。终极一的多元宇宙之光沐浴着信使赤裸的身体，剥夺了他的痛苦、感官和理性。神的意志压倒了他自己的意志，让他透过神的一只眼睛看东西。

    时间旅行者被带回到没有人类，没有生命的时代。他目睹了星云的物质凝结，而一颗恒星爆发出生命，行星在辐射的天光周围的太空尘埃中形成。一颗小行星撞击了一块岩浆岩石，喷出的岩石聚集成一块较小的鹅卵石，永远绕着较大的鹅卵石旋转。

    大火冷却后，大陆、挥发性气体大气和浩瀚海洋得以形成。随着细菌在地球上定居，地球变冷了。藻类在深海中生长，有腿的生物敢于在陆地上行走。昆虫征服了天空，然后爬行动物征服了地面，直到另一块从天而降的岩石把它们都点燃了。

    哺乳动物从灰烬中崛起，变得更大更聪明。灵长类动物掌握了火，并制造了征服世界的工具。在分裂成无数的部落之前，人类的血统进化并成为一个整体。有的建起了金字塔，有的建起了庙宇。王国兴亡，两个家族在时间的道路上行走。一个人在一个怀有暴力征服梦想的男人身上找到了最终的果实，另一个人在一个热爱电子游戏的孩子身上找到了最终的果实，两人都陷入了冲突的过程中。

    都是为了这一刻。

    “这对我来说是一秒。”

    终极者的声音不同于瑞恩听到过的任何声音。这是起伏的空间发出的微妙的歌声，是时间的交响乐。它美得难以形容，却又令人敬畏。

    真神的声音。

    当神圣的结合结束时，瑞恩的痛苦消失了，黑流也随之消失。他的皮肤在铁制之下感到新鲜，一件完全修复的土星盔甲保护着他。被奥古斯都弄瞎的那只眼睛又能看了，也许比以前更清楚了。

    上帝却没有给予奥古斯都这样的礼让，他仍然是一个残废的人。闪电巴特惊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的傲慢蔑视消失了。

    “你不是神。”

    他也看到了那个幻象，而真相使他崩溃了。

    “你什么都不是。”

    奥古斯都的眼睛俯视着地面，他的目光空洞而空洞。他的整个人格，他的自我意识，都是围绕着这样一种观念形成的:他是人类中的神，被命运选中去统治和征服。他把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世界都建立在这种原始的幻想之上，对任何可能与他的幻想相矛盾的东西进行猛烈抨击。

    但至尊用自己微不足道的真相驱散了他的谎言盔甲，彻底摧毁了他。

    奥古斯都内心的某种东西已经破碎，再也回不来了。

    终极者对失败的基因组的关注并不比苍蝇多。相反，它的目光落在了瑞安身上，把信使压在了它神圣的目光的重压下。

    信使的紫色双跪在实体面前，长生不老药屈服于年长的实体。虽然他没有走得那么远，瑞安还是尽可能地深深地鞠了一躬。即使是不敬的信使也知道他是在一个真正的神面前，一个超越人类的存在，就像他们远离蚂蚁一样。一个有着深不可测的力量，完全陌生的实体。

    “你是终极——”瑞恩开口了，但那个实体打断了他的话。

    “我是空间和时间的全部。我是过去的一切，现在的一切，将来的一切。我无处不在，却又无处可去。我就是我。”

    “所以你控制——”

    “是的。”

    “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你会说什么。”

    “好吧，你能假装不知道吗”时间旅行者不好意思地恳求道。“总是被切断联系很烦人。”

    维奥莱特·弗莱克斯立刻在莱恩面前旋转，凝固成一个固体形状。它合并成的实体和信使一样高，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那个人穿着一件紫色长袍，似乎是用太空织物编织而成的，一团泡沫从下面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