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质子,你追敌国女帝?_第一百三十三章 花朝教白芷侍寝,冢盘打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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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三章 花朝教白芷侍寝,冢盘打开! (第2/6页)

“应当没有什么问题!”

    “那我进入冢盘之后,直接就去找牧野碑!”

    “恐怕不是哪啊么简单!”

    赵暨摇头笑了笑,旋即大手一挥。

    成康殿的阵图一震,牧野碑这双隐形的大手,立刻将辐射天下的气运走势搅得一团乱。

    而牧野碑受到的气运供养也便少了,干脆收缩触角,斩断了近半与外界的联系。

    随后气运走势彻底失控,原本稳定的大阵,仿佛遭遇了天崩地裂,终于不堪重负,碎成了一团,只留下九鼎暗澹伫立,通过残存的阵图与其他部分藕断丝连,但始终有些有气无力。

    天子无德,诸侯破国都,这与历史完全对应。

    卿事寮、太史寮、成康殿、牧野碑,这四者就像风筝一般,被九鼎牵扯着。

    只可惜,风向瞬息万变,几乎不能通过九鼎捕捉他们的踪迹。

    赵暨神情有些凝重:“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炼化整个旧都,如今看来,应该是南宫家本来就有一个法器,南宫拓只不过是把破碎的旧都收容进去了而已。

    如今阵法破碎,恐怕旧都早就不是原本的模样,除了九鼎,恐怕任何一座建筑都不好找。”

    嬴无忌忍不住问道:“那您有把握通过九鼎,找到它们么?”

    赵暨轻叹一口气:“若孤亲至,且九鼎都稳稳伫立,应当有七分把握,只可惜……”

    可惜,他只能当一个观众。

    嬴无忌恍然:“难怪南宫陵那老匹夫要放这么多天才进去,我看他们也找不到牧野碑,故意找人探路的!”

    赵暨眉头微皱:“周天子应当另有图谋,虽然如今周王室已经衰落,内里却也有着不少高人,若是九鼎稳固,不至于连一个牧野碑都找不到。”

    嬴无忌眉头一挑:“您的意思是,九鼎不稳,他让那么多人进去,其实是为了定九鼎?”

    赵暨点头:“想来应该不错,九鼎镇九州,但姬姓血脉早已镇不住九州,这次百家盛会,各国宗室都派了高手前来,必然都能找到对应的鼎。”

    “雾草!”

    嬴无忌都忍不住拍手:“这周天子还真是一个老滑头,这么一想,九鼎肯定有几个不稳固,然后四道兵家气运和三项地阶法术,肯定是藏在不稳固的鼎中。

    靠这些冤大头定九鼎,然后他们的阵法高手就能找到牧野碑!区区气运和法术,对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毕竟他们缺的也不是一两个天才,纯白嫖啊!”

    赵暨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他:“你继续!”

    嬴无忌飞快思索:“我甚至怀疑《颛顼古历》并非是周天子放进去的,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让他还给我们嬴姓,说实在话有些离谱,他很有可能只是知道旧都里面有《颛顼古历》,自己却得不到,刚好用来骗我们进去。

    别管他们首要目的是不是牧野碑,看南宫陵那老匹夫的表现,坑我们嬴赵也是必须的事情。所以说《颛顼古历》所在之处,很有可能有他们的埋伏。”

    赵暨看着他的目光颇为满意:“还有么?”

    嬴无忌揉着自己的太阳xue,就这么抽丝剥茧下来,有种思绪马上理清的感觉,但偏偏思考量极大,他有种cpu快烧了的感觉。

    他想了想说道:“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不过父王,咱们赵氏还有没有别的精通阵法的人,您给我分配一个,不然等九鼎定了,我们恐怕会落后别家。”

    赵暨摇头:“还真没有!因天就地虽是阵法源头,却不是阵法本身,除此之外赵家便再也没有阵法基础。不过……”

    嬴无忌眼睛一亮:“不过什么……”

    赵暨指着地宫中九鼎对应的阵基,抚须大笑道:“不过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完全可以用穷举法,推出九鼎所有可能的情况,到时你只要看九鼎最终定下的方位,便能直接找出对应的方位。”

    穷举法……

    自己老丈人,可真是一个狠人啊!

    嬴无忌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冲赵暨竖了一个大拇指:“父王!你可真是我滴哥!”

    赵暨:“???”

    ……

    韩府。

    一个妇人跪坐在房檐上,遥遥地望着韩府角落的那座院子。

    虽然被树木挡着什么都看不到,却还是有种望穿秋水的感觉。

    “夫人!你要是真想倦儿,就去看看他吧!”

    韩赭坐在一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因为这个妇人,正是他的正妻,也是韩倦的亲娘——郑鸳。

    儿子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这个当娘的,却只亲眼见了儿子一面,便再也没有见过,只是在屋檐上偷偷地眺望。

    “害了倦儿怎么办?”

    郑鸳依旧眺望着远处,语气哀婉不已:“当年道长说了,你这个当爹的坏事做尽,导致我们娘俩受了因果报应,越是见面就越对倦儿不好。

    倦儿好不容易养好病回来了,你不让他静养,恨不得一天朝那边跑三次。

    你不心疼倦儿的身体,难道我这个当娘的也不心疼?”

    韩赭有些头大:“道长都说了,现在倦儿已经修成,我们跟他见面对他影响没有那么大了!”

    “没有那么大,那就是有了?”

    郑鸳瞪了一眼自己的夫君,真不得多掐他几把。

    韩赭无奈地摇了摇头,有郑鸳盯着,他现在也不敢轻易去找韩倦。

    原因无他,自己这位夫人,在韩家地位实在太高了,当年韩家吞并郑国地盘十分顺利,就是因为韩家与郑家相互妥协,每一任家主都要娶郑家的女子,除了主母之位,郑家从不争权,所以地位相当超然。

    这也是独子出家,她仍旧能坐稳主母之位的原因。

    想到当年韩倦出生的时候,他心中就忍不住一阵唏嘘。

    也许真是因果报应。

    当年韩家封土闹旱灾,但韩家财政吃紧,没有提供赈灾粮,导致灾区暴动,他为了训练军队,没有选择开仓放粮,而是选择了镇压暴民。

    然后韩倦出生,气血两空,险些当场夭折,若不是那位道长相救,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起来,也是自己当爹的造的孽。

    可怜郑鸳,明明思念儿子思念到发疯,却只能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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