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章鬼村 (第2/2页)

，六七十也有可能。人看着干净，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老式深蓝色中山装，脚上的鞋也是新的。

    老人我从未见过，想是随口问的，我顺着老人的话答道：“您儿子我不认识，我问个路顺带讨口水喝。”

    老人还是那句话：“见到我儿子没有，他今年回来吗？”

    我无奈地又问了一遍，老人依旧是那句。

    我想老人应该是老年痴呆了，也就没理他，想看看屋里头还有人没。

    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在里头转了转，满是灰尘和蛛网，不像有人的样子。

    又跑进厨屋，一点烟火气也没，像是许久都没做过饭的样子。

    我不由得怀疑起老人的身份？

    是不是附近哪位患病的老人走丢了？

    我又回到门口，问老人：“知不知道家在哪？我送他回去。”

    老人还是那句，“见到我儿子没有，他今年回来吗？”

    我跑出村口，总觉得把个老人丟在那儿不好，万一出点事良心过不去。

    我又跑回去接老人，想把老人带到镇上的派出所，让他们去处理。

    我回去的时候，他还坐在那。

    我要带他走，他不理我还是那一句，“见到我儿子没有，他今年回来吗？”

    我说带他去找儿子，他才随我上车。

    出了村我不辨东西的跑了一段路终于看到一个放羊的老乡。

    我大声喊：“大哥，问个路。”

    放羊人也热情！急匆匆地跑过来，问我去哪儿？

    我递他烟，他朝车里瞅了眼，烟都没接，撒腿就跑！

    好不容易碰见个人，咋能让他跑了，我推开车门就追。

    他跑我追，羊也不顾只管往野地里跑，许是跑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我虽然有些发福，但也在警队混了这些年，追个把人还是追得上的。

    我问他跑啥跑，他喘匀了气，朝我地上的影子瞅了瞅。才道：“你有影子应该是人。”

    我道：“啥人不人的？我问你为什么跑？”

    他摸了摸身上像是找烟，我递给他一根。

    他吸了两口才道：“你车上载的是王老六不？”

    我说：“车上是搭了个人，他是谁我不清楚，见他可怜想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你认识更好，我们一起把他送家里去！”

    他一边听我说，一边朝车的方向看。

    听我说要和他一起送人，脸都白了。连连摆手道：“我可不去，王老六早几年就死了！你车上的肯定不是人。”

    我说他一定是看错了，他说一个村的，算起来还是亲戚，怎么会看错呢？

    我是将信将疑？拉他回去再看看，他死活不肯。

    我塞给他一包烟，他拿着烟看是好烟才勉强答应。

    回到车里，车内空无一人，老人不见了。

    我想老人是不是自己摸回村了，邀他一同回去看看。

    他不肯，也劝我不要回去。

    说实话我其实已经信了放羊人的话，一个人回去还真不敢。

    只好等回了老家，多找些人了再说。

    我问了去老家的路，道了谢！就和他分开了。

    其实我凭记忆走的大方向没错，只是在前面的路口岔道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我回到了老家，老家的村子比我去的“鬼村”也好不了多少，也没剩下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