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泣的刀_第十章:何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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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何二 (第1/2页)

    此时的姜伯早已承受不住龙威,膝盖一软,只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可李春平宁折不弯,表情不变,淡淡说道:“在下只是江湖中人,吃的是江湖饭。”

    杨鉴:“好一个江湖饭!”

    紧接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李春平,想从他脸上看出半点后悔之意,可他失望了,李春平面无表情,一双眼睛更是坚定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过了好一会,他才颓然拂面,怅然道:“朕一直想不明白,你我曾经肝胆相照,君臣相知,共振社稷,可为何你要弃我而去,难道是朕错了?”

    李春平继续拱手道:“圣上无错。”

    杨鉴:“我既无错,那便是你错了。”

    李春平:“在下也无错。”

    杨鉴:“我无错,你无错,那到底是谁错?”

    李春平面无表情,继续的保持拱手作揖,仿佛任何人都不会让他下跪。

    杨鉴颓然一声,说道:“随朕走走。”

    李春平点点头,跟在杨鉴的身后,杨鉴看着庄园内一片的竹林,不由说道:“你还是喜欢竹,三年里面,这些竹子,也都多了不少。”

    李春平点点头,指着远处的一片竹林,道:“那片竹林,还是圣上与在下一同播种的。”

    杨鉴叹口气,没有来时的盛气凌人,缓缓开口:“任凭世事变幻,时间惊鸿过隙,莫说一片竹林,你我初见之时,朕今日还历历在目。但朕还是要问你,你执意如此?”

    李春平点头:“是,在下执意如此。”

    杨鉴:“你不怕死?”

    李春平:“生死已置之度外。”

    杨鉴:“如果你愿意,现在还来得及。”

    李春平:“在下必须这么做。”

    杨鉴:“为何?难道非得如此吗,你就没有一个两全的办法吗?”

    李春平:“中医有言,若身有脓包,须用利刃割之,化开淤血,再行敷药,方能痊愈。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杨鉴闻言后,心中顿时有切肤之痛。

    杨鉴:“难道朕的江山社稷已病入膏肓不成?难道朕的天下要你与朕为敌不成?”

    李春平随即拱手道:“圣上今日能来,臣心里莫感荣幸,如今棋局已开,再无回旋余地。”

    杨鉴脸色铁青,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你这是在逼朕。”

    李春平拧着脖子,说道:“猛病还需猛药。”

    言毕,随即跪下道:“请圣上明断!”

    “哼!”

    杨鉴一挥袍袖,气急道:“你既执意如此,朕只好却之不恭,待到那日,就别怪朕不手下留情了!”

    此言一出,常风与姜伯皆是面色一变,常风手中轻轻的握住长剑,对姜伯说道:“你告诉赵宇,我会亲自取他狗命。”

    姜伯冷笑:“常将军的枪法打狗还行,想要和赵将军比试,还得几辈子才行。”

    常风脸色铁青,跟在杨鉴身后,随行一百九十三人随即跟着圣上车架,一同踏着步子离开。

    今天的萧泣明显很开心,但同时他也注意到了集市上的米不知何时突然多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名就是李公子。

    不止是米袋子上有他的名字,包括他喝的酒,酒缸的塞子上有李公子的名字,他看见马厩上都有李公子的名字。

    非但如此,他还注意到铁匠铺上也挂出了李公子的名字。

    他此时才突然感到李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的势力已经遍布生活的百态,无孔不入的渗入到百姓起居的柴米油盐之中,到处都是李公子的名字,李公子无处不在。

    但这些和萧泣没关系,他已经想好了,今天就去杀曹阿花,他把曹阿花解决了,就试图混进李公子的庄园。

    他已经从郭老大口中得知了圣上要杀李公子的事情,再加上最近江湖上都在传,圣上亲临李公子的庄园,给他一万两黄金,他不但不要,而且还不给圣上下跪。

    当然,那只是他们的事情,和萧泣无关,萧泣只要把李公子亲手解决掉,他就完成了郭老大的任务,至于他们怎么斗,如何斗,和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江湖上有绣在皇袍的龙,就有游走在丛林里的蛇,有高风亮节的竹,就有依附在树上的藤。

    江湖百态,各有千秋,月有阴晴圆缺,人有千变万化。

    调众生之口,才是江湖。

    萧泣来到了这个酒馆,他看见了曹阿花,曹阿花还是那样,手掌宽大,额头有些密汗的走近萧泣,走到他身边,笑着说:“虽然你说你名字的时候,风很大,可我还是听见了你的名字。”

    萧泣听完,没有作声,微笑着看着她。

    曹阿花:“我想不明白,你的姓后面为什么要加一个泣字。我父母虽然没文化,也不识字,但他们给我取名阿花,是希望我像花一样美丽,你的姓后面却是一个泣,泣就是哭泣的意思,你的父母总不希望你每天都哭泣吧。”

    萧泣:“想知道吗?不如晚上你来找我。”

    曹阿花:“这个,可能有点不方便,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萧泣:“你放心,不会很快的。”

    曹阿花:“你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萧泣:“泣不也有喜极而泣的意思吗?你怎么能知道我父母不是因为喜极而泣,所以给我留个泣字呢。”

    曹阿花闻言,不由嗤笑出了声,她并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捂嘴笑,而是张开喉咙喉结大笑,如江湖儿女一般豪迈。

    曹阿花:“没看出来,你还挺幽默。”

    萧泣又喝了几口酒,见她并没有在意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便知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她对自己依然没有提防,那么自己下手只是迟早的事情。

    再跟曹阿花说了几句后,便回去了,他走到了距离家不过十里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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