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至九十六章 (第2/5页)
” 三老歪终于明白了。 “你知道了,行,那我再问问你,穿哪去我不管,你回来时能穿件衣服不?” 也难怪包翠花生气,三老歪这回穿越真是太生猛了,居然光着身子穿回来了! 不幸中的万幸,场面还不算太尴尬,虽然三老歪体态婀娜,但毕竟我是个男的。 八十九、假做真时真亦假 三老歪的穿越秘方虽然有些肥腻,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好用,只不过按照61世纪的穿越原理,它只适合找回穿越消失的人,对于想要穿越回去的人,还是得用包翠花的大针管儿,至于说那大针管儿里面的药水,包翠花后来才知道,三老歪也是个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大眼儿木匠,要想知道相关细节,还得请教北墙画中的紫胡子老头儿。 说句心里话,包翠花给三老歪打的那针确实有奇效,三老歪吐完白沫儿,便“嗖儿”的一下代我穿到51世纪去了。 当三老歪嘴挂白沫儿出现在艾米和崽崽面前的时候,三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按理说,这事要是让谁摊上都是个麻烦事,好在老天饿不死瞎家雀儿,三老歪一抬眼,看见墙上挂着一张合家欢,再结合穿越前大脑残存的几丝记忆,马上就认出了照片里的二狗子: “请问,这是二狗子家吧!” 三老歪战战兢兢地问。 “哎呀妈呀,崽崽他爹呀,装啥呀,这么半天,你尥(东北方言,跑的意思)哪去啦?” 艾米喜出望外地说。 “别,嫂子,不是,妹子,也不是,那,那,那个嫂妹子,我,我,我真不是你们家二狗子呀!” 三老歪着急麻慌地解释着。 “装,你接着装,小样儿,你以为穿个马甲、戴个假面具我们娘儿俩就认不出来你啦,大半夜的,你作啥妖儿啊?” 艾米一边说,一边掐着三老歪的小脸蛋儿说。 “对呀,我妈说的对呀,老爸呀,不是儿子说您,都啥岁数啦,咋还一点正形儿(东北方言,正经的意思)都没有呀!” 崽崽实在看不过去了,不由得也说了一句。 知道啥叫假做真时真亦假不?这就是,反正以现在这种情况,三老歪就是浑身是嘴也讲不清啦。 从现在开始,三老歪成了不折不扣的二狗子,艾米的老头儿,崽崽的亲爹。 终于,三老歪放弃了无谓的解释,无奈地接受了现实。 当三老歪从地板上一轱辘爬起来的时候,艾米正向他飞着rou麻的眼神儿: “他爹呀,快把面具摘了,赶紧洗个澡,天不早了,我想跟你唠几句嗑儿(东北方言,聊天的意思)!” “你说啥,都这么晚了,还要跟我唠嗑儿?” “是呀,咱俩都多少天没唠了,快点吧,我等你啊!” 我的妈呀,二狗子他老婆这是要干啥呀,三老歪顺手接过艾米递过来的一条浴巾,心怀忐忑地走进了浴室。 “孩子他爹,用我给你搓搓不?” 艾米在浴室外温柔地问。 “不,不,不用,我自己能行!” 三老歪吓出了一身冷汗,嗑嗑巴巴(东北方言,说话不连续的意思)地说。 水是温热的,心是拔儿凉(东北方言,冰凉的意思)的,三老歪一边洗着澡,一边合计着一会儿这嗑儿该咋唠! 这边51世纪的三老歪正手搓脚蹭、心乱如麻地洗着澡,不知不觉间,那边61世纪的包翠花吃的穿越秘方发生了作用,随着“嗖儿”的一声,三老歪连条浴巾都没来得及披,就光不出溜儿(东北方言,赤身裸体的意思)地穿回去了。 有一句古诗,写得很合体,似乎更合乎三老歪出现时的处境: 呜了嚎疯的我走了, 正如我光不出溜儿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天呐, 咋还没穿件衣裳! 古人说,人活一世,山高水长,偶尔丢人现眼(东北方言,有失颜面的意思)也是难免的事,何况做为凡夫俗子的三老歪呢? 当三老歪穿好衣服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包翠花的脸色已是相当难看了,可不是,你三老歪平时扯三挂俩也就算了,今天你居然当着二狗子哥的面整这么一出(东北方言,一场戏的意思),你让我包翠花这脸往哪搁! “三老歪,你,你,你……” 包翠花用小手儿指着三老歪的鼻子,声音有些哽咽。 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事已至此,三老歪也只有合盘托出了。 三老歪如泣如诉,那余音绕梁的故事更是让他演绎得惟妙惟肖。 话音落地,三老歪一声叹息: “翠花呀,事情我是原原本本都跟你说了,我真的是啥也没干啊!” “真的啥也没干?就凭你?” 包翠花瞪着泪水汪汪的大眼珠子不依不饶地问着。 “真的,一来时间紧急,根本来不及,二来二狗子她媳妇长得还不如你呢,我真的……” 这时,跪在包翠花面前的三老歪一抬头,赫然发现了我,那说了半截的话,马上又咽了回去! “三老歪,你说啥?” 我问道。 “是,是,二狗子哥,不是,二狗子老弟,不,不,哥,你听我说呀……” 老话有一句叫“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还有一句叫“跳进黄河洗不清”,此时此刻,用这两句话形容三老歪真是再合适也不过了。 这下好了,原先是包翠花哭天嚎地求解释,现在又多了一个血灌瞳仁儿的二狗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