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崎穿越爱_第十四章:非常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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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非常厨 (第2/2页)

地放,放完了就尝尝,咸了就再放糖,甜了就再放盐,味太重了就加点水,如此类推。那次之后,就仿佛打开我做菜的“任”、“督”二脉,我敢说,会不会做菜,并不是什么经验或天份,最大的分别就是不怕失败的勇气和为什么做菜的动力。

    之后的十几二十多三十年,我在家人面前做菜的次数,大概不超过两只手的手指头数。在外做菜的话,也就是在澳和在加做过极简单的菜,例如在面里打个蛋,噢,这个可能不应该算,炒个午餐rou、炒个蛋什么的。再之后自己住的岁月里,除了偶尔弄个早餐之外,坚持不在家开火,因为,好像一开火,就会有微型动物闻味而至。另外,做菜做得最多的,最多尝试的,就是在川崎了。

    所以说,我的做菜经验,止于这些记忆,而这些记忆,能不能在几十年后的现在再次提取出来化成实体,就很难说了。总之,我是怀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情,一步步随机应变吧。

    好,话再说回来,我一说没rou排吃,大家都似乎有些失望。这时,传出一个声音:

    “那rou排就我来吧。”妳皱着眉看着我说,随手拿起一盒两块好像挺不错的雪花牛排,然后向我质疑了一下:“你真得会做菜吗?不是吹的吧?”

    “真的会做,只不过会做的菜不多。”我挠着后脑勺儿,眼神有些闪缩。

    “嗯,那你就做你会做的好了,别乱来。”妳皱着眉。“不过,我们还是再买几个熟菜和饭盒吧,以防万一。”

    “对,对。好,好。”德力、佐治、陈桑和赵桑异口杂声地应道。

    “噢,也好。”我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不得不同意这是万全之策。

    之后,我随便挑了两盒看似不错的rou条和rou粒,其实不懂详细的分别。我还特意问了一下妳:“这两盒rou是可以炒的吧?”

    “……”两秒,妳眉头皱得更紧,看了看那两盒rou。“什么rou都能炒。你要炒什么的?真的没问题吗?”

    “噢,没……”我脑子极速运转着。“确认一下,不太会看日文。想炒个柿子椒。”

    “这个是猪,那个是牛。”妳紧皱着眉,指着那两盒rou。“你不会把两盒炒在一起吧?”

    “噢,哈哈,当然不会。只炒猪,牛rou碎还没想到。我去挑柿子椒。”我唬弄了两句,转身想逃。

    “喂,等等。”妳把我叫住,我以为有什么漏了馅儿。“光猪rou的话,再买一盒吧,要不然不够。”妳说完又拿了一盒扔进了我的购物车里。

    “噢,好。”我回头向妳笑了笑,妳皱着眉,慢慢扭过头继续挑rou排。

    来到蔬菜部,如果是挑我会做的那几个菜的话,选择并不困难,只不过量我不太会预计,没做过几个人的份儿。管他呢,宁烂勿缺吧。结果红黄绿柿子椒各五大个,茄子三大条,西红柿五大个,土豆儿五大个,鸡蛋十个一排,两排。油盐酱醋调味又买了一大堆。

    我跟德力、佐治买完这一大堆东西,再跟去买熟食饭盒和饮料的妳和陈桑还有赵桑会合。

    “你是打算请整个青之馆的人吃饭吗?”妳看到我堆满了两个手推车的东西,皱着眉问。

    “噢,这个,不会不会。买多几天的,省着跑来跑去嘛。”我忽悠着。

    “那你不打算炒个菜吗?是不是有个菜健康点?”陈桑不合时宜地问。

    “柿子椒不是菜吗?”我想抗议。

    “对,对,炒个菜好。你那柿子椒不是炒rou的吗。而且,绿色的菜又不一样的。”赵桑附和。“随便炒个生菜也好。”

    抗议无效,我们一块儿又回到蔬菜部。

    “哎,你那个是卷心菜。”我拿起一棵我估计是生菜的东西,刚要放到篮子里,妳在旁边说道,皱紧了眉。

    “这不是生菜吗?”我还想坚持一下。

    “赵桑说的是西生菜喇。”妳说着,赵桑点着头,妳在旁边拣了个长相差不多的东西出来。“喏,这个才是西生菜。你到底行不行?”

    “这两个圆菜头有什么分别?”我心里还想问,结果还是放弃了,讲多错多。

    “噢,差不多嘛。没问题,放心好了。”我接过妳拿过来的西生菜,把手上我刚结识的卷心菜放了回去,再多拿了一棵西生菜。又突然想起来似的,在旁边拣了姜葱蒜。

    “姜有什么用?”妳皱着眉问。

    “总会有用的。哈哈……”我差点放弃了。然后赶紧避开妳的眼神,拉着德力推着车冲向结帐柜枱。

    回到宿舍,还有一些的时间,各人先回房小休,约好六点入厨开动。

    我们把一大堆东西放到厨房之后,我赶快回房放下东西,便再次回到厨房,跟妳一起。

    我的记忆,还残留着这个片段,就是这个时间点。原本我是回房打了个盹儿的,然后准时下楼到厨房,怎知妳已经把东西收拾好,而且洗了菜。当我到厨房的时候,妳皱着眉给了我一个眼色,只说:

    “答应了别人的事,可不能马虎哦。”

    现在,我不想让妳觉得我马虎,我更不想让妳一个人收拾和洗菜了。这许多年来,聚少离多,就算聚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太多妳一个人在厨房的时间,这些时间,原本是可以两个人的。

    于是,我马上回到厨房,撸起袖子,准备收拾。但那一瞬间,洗菜的记忆闪现一片空白,我拿着那个也是刚认识的西生菜头,尴尬地问在流理枱另一边收拾rou排的妳:

    “欸,桃太郎小姐,这个,请问,这个怎么弄?”

    妳拿着手上的rou排,皱着眉望了我五秒钟,然后放下rou排走过来,拿走我手上的菜头,眉头皱得更紧。

    (待续……)

    +++++

    〔注1〕航港话“柴娃娃”的意思就是一大堆人吵吵闹闹,没系统,没计划,玩票式地去做一些事情,但又没人做决定,或者磨磨蹭蹭听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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