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过去和将来的乐园 (第5/7页)
足观赏了一会儿。因为,透过喷泉,隐约间好像能看到一道彩虹。而透过彩虹,则是令人叹为观止,密密麻麻又有让人说不出的舒适感,又像一座雪山,又像一座精密的纯几何结构的云霄飞车。 “Hon,你觉不觉得那座白鲸,就像要飞上天的仙龙?”妳肯定是看透了彩虹而有感道。 “嗯,其实刚才那座岚也很像小红龙呢。”我想了想说:“那妳想不想当一回小仙龙?” “不想!”妳决绝地说:“Hon,仙龙是会飞的,人是不会的。如果在坐过山车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你不觉得就这么出事的话,很傻、很无谓吗?” “嗯。”嗯,这确实是妳对比较危险的机动游戏的一惯看法。只不过,这一次,连累了小仙龙。 好吧,龙肯定是要翱翔九天的,但极光则是相对来讲在凝固的天际,慢慢地摇曳着,相对来说更稳定和安全的吧。 我们在乐园十数个机动游戏之中,很有默契地放弃了所有其它的,而买了摩天轮的票,在不长的队伍里等着那半个小时浮空相处的时刻。 我和妳也不是看见什么摩天轮都要坐一坐的。首先,那得是我们两个一起的时候。 其次,那至少得是一座独立于其它建筑物的摩天轮。比如,在名古屋荣的主街的某幢大厦上,就有一座好像嵌在了大厦外墙一处凹陷处的极小型摩天轮。那座摩天轮只有多一半高过大厦,而且最高处也还矮过附近的不少大厦。所以,好像这种摩天轮,就算总高度应该是高过南公园的那座,但我们也是不屑一顾的。 而现在眼前这座所谓的“极光”,当然是一座一定要坐的摩天轮。因为这不单止是一座独立有特色的摩天轮,而且是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光,更有我们一起的回忆。虽然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回忆。 “极光”的速度很慢,转一圈要十五分钟,所以,当我们进入座厢里的时候,不用急也不用怕被绊倒,过程很舒适自然。白色的座厢能容纳至少六个人,但当然双双两两结伴而游的,就自然是被放进一个座厢里。尤其是在人不多的时候。 我们两个坐在其中一边,座厢也只是非常轻微的倾斜了一下,缓缓升到高处的时候,也丝豪没有摇晃,又添加了舒适的安全感。不过升得高了之后,阳光开始有些刺眼。于是,妳便躲在了我的怀中。 “Hon,我怎么还记得,昨天吃蛋糕的时候,有人唱了生日歌呢?是有人生日吧?”妳看着我的眼睛,用两根手指捏着我的下巴说道:“可不要骗我哦。” “嗯,是,是有人生日。”我只能坦白说,一点点地说。 “那到底是谁的生日?为什么蛋糕会被送到我面前?”妳翘着嘴角说,我开始觉得这好像是个圈套。 “哦,那个,好像是有人记错了生日了吧。”我尽量望着妳在墨镜后的视线,做到不逃避的气势,以之后几十年磨砺出来的岸然说道:“不过,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哦,那是谁记错了生日呢?还是记错了是谁的生日呢?嘻……”我觉得是妳越来越不忍心看着我踩到圈套里,所以开始明着暗示着我还是坦白从宽的好。 “唉……”此时一吻胜千言。于是,我一边轻轻地扫着妳的背,一边用嘴啫住妳的尖牙利齿。 “唔,唔……哎呀!”妳挣脱了我的吻之后,微嗔道:“Hon,不能jianian茅〔注1〕啊!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Hon,妳也不能jianian茅哦!妳到底记得起多少了?”我还是决定要再跟妳过两着才行。 “你猜?”妳的招数都是很上乘的。 “其实呢,也不是记错了,也不是搞错了,就是将错就错。”我决定坦白,因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虽然,无论如何也觉得有点难为情:“就是我不想看着妳被白兰地纠缠着,所以就来了个破釜沉舟……那个,会所的经理菲斯原来也有莱娅大师的牌,所以……就是这样的了。” “你这个傻瓜……”妳摸了摸我的脸,眼底好像有点积水。 “没关系,反正成功把白兰地给解决了。”我摸着妳摸着我的脸的手,说:“不过,以后也不要这么跳舞了,好吗?有烦恼可以跟我说,那个强……”
“Hon,那你唱了什么歌?”当我刚想问妳强尼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的时候,妳连忙笑着问我。 “噢,一首朋友的旧歌。”2020年代的电影主题歌对比我回来的年代来说,算是首旧歌了。至于朋友嘛,我想同样热爱音乐的韦老师应该是不会介意的吧。 “Hon,那我们相遇的那天有下雨吗?”妳笑着说。 “呃……”我一时没转过弯儿来,但很快便发觉,只能当妳是全都记起来的状况来回答吧:“不知道呢。我们真正认识之前可是同学了三年呢!”我轻轻捏了捏妳的鼻尖,把我们大学应该没见过面的遗憾也算了进去。 “那,我们爱得很狼狈吗?”妳又忽地皱起了眉问。 “怎会……除非『狼狈』不是它原本的意思。”我只是凭着感觉答道。 “但是,我不想你花光运气。”妳还是皱着眉。 “没事。有妳在,要运气做什么。”我把妳的“川”字捋开。 “我也不想要一万年。无论谁等那么久都会很可怜。”“川”字又堆了回去。 “不会,故事里的一万年,现实只是一眨眼。”我用一个过来人的语气肯定地说,妳又笑了,但挤出了两行刚才一直在不停积攒着的泪水。 我又俯下身吻了吻妳的泪,有点儿涩,也有点儿甜。 ………… 半个小时,似乎是勉强可以平抚心情的时间。我们从摩天轮下来之后,走进了正对着摩天轮的一条两边都是小游戏摊挡的长街。 也不知是妳拉着我,还是我拖着妳,总之是在不知道投射了多少银弹之后,才换回了妳的欢笑和记忆中并不曾有过的一只海豚毛公仔。 长街的尽头,是另一间叫“花水木”的乐园酒店。我们在“花水木”的门外儿童游乐场区的一间明显多了小朋友和一家亲的餐厅休息了一下,叫了一盘像山一样的雪糕圣地。 “哇,好凉!”我吃了一口巧克力球,单着眼说,好在那个时候牙敏感还不严重。 “好好味哦。”妳吃着云尼拿球,笑着说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