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齿轮 (第2/2页)
/br> “师父,我敬你。” 我端起大号的扎啤杯,“咕嘟嘟”的灌上几口,酒溶液在透明的扎杯里飞快的减少…… “八路酒吧”,这是我和小妖经常来的地方,这里是我兼职的场所,也是我们排解压力最好地方,台上我是演员,台下我又是最好的顾客。 在这个酒吧,我是一个吉他手,与这里其他乐队伴奏不一样的是,我是演员,有单独的演奏时间,不是我技术有多好,而是我时不时的就会创作出独属于自己的曲子和与老板娘萍姐说的清但道不明的关系,当然,有空的时候也得和酒吧里的乐队伴奏磨合一下。 “哥,该你了。” 酒吧里新来的调酒小妹提醒我上场,没记错的话,她好像叫什么允儿的,可能是酒精的麻醉,我很少会忘记一个人的名字,但确实想不起来…… 酒吧的灯突然熄灭,迎来的是全场的客人喧嚣与茫然…… 咔咔咔……咔咔咔…… 八百瓦开放式音响,展现出嘎嘎的齿轮咬牙声振动着夜场所有人的耳膜…… 一束光打到舞台的角落一个头戴死神面具,手持镰刀,身着黑色修士服人的身上。
灯光再次熄灭,亮起的时候,死神已经在舞台的另一个角落。 随后再次熄灭又亮起,死神在舞台的中间。 等再次熄灭又亮起的时候,每一桌的客人旁边都会有一个死神,惹来的是满场年轻女孩子们的惊叫。 这时,电音吉他单弦的节奏从低到高,跳跃式从低音炮里传出,有如魔鬼的旋律,在这可容纳千人的场所里掠夺着所有人的耳膜。 之后吉他伴随着其他乐器的节奏欢脱的响起,场中戴着死神面具的我飞快的按动着吉他和弦,脑袋跟着节奏疯狂的摇着,身子疯狂的扭动着…… 这种欢脱而又愉悦的节奏似乎能感染所有人,所有的客人,在我和穿有死神套装的领舞以及穿有同样衣服服务人员的引导下,无论是或站或坐的们,他们都晃动着自己的脑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我想,这一刻的他们是欢愉的、是兴奋的、也是幸福的,至少此刻,他们放下了烦恼,也放下了一天的疲惫…… 可能现在最最想看到如此场面的除了我,也就是酒吧的老板娘萍姐了吧。 随着我的节奏,夜场蹦迪的时光也拉开了帷幕,我刚走到换衣间,萍姐似乎早就等在了门口。 肩膀倚在门框,一手叼着香烟,一手拿着厚厚的钞票,粗略看一下,约么能有三四千块…… “来,小弟,这是姐赏你的……” 我最反感的就是萍姐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其实,她也并没有比我大多少,只是我比同龄人长的稍稍面嫩而已。 我走过去,飞快的夺走她手上的香烟。 “公共场合不允许吸烟。”随手便将狠厉熄灭的大半截烟头扔进了门侧的垃圾桶。 萍姐对我有意思,这是我一个四十岁离婚男人的直觉,但她从来没有跟我表示过,我也一直装傻充愣的假装不知道。 在我的人生字典里有一个非常渣的座右铭,那就是执着。 十八喜欢十八的、二十八喜欢十八的、三十岁喜欢十八的,等我四十岁或者五十岁仍旧喜欢十八的, 其实,真的是这样吗? 我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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