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花殇_第六章 成亲,老皇帝驾崩,准备登基大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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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成亲,老皇帝驾崩,准备登基大典 (第1/2页)

    我找时间偷偷跑回了小院,之前虽雇了一个小丫头照顾许屿清和小侄子,总归还是要回来看看的。

    只是我走得太急,竟没注意林嫣也跟了来。

    我和许屿清看着一心逗小侄子的林嫣,一脸无语,这还是林家二小姐吗?

    林嫣本来是好奇跟着我看我想干嘛,结果被我发现了,我把她拎进小院,还没说什么,只见她:“好可爱的小娃!”就朝着愣神的许屿清怀中的小侄子扑去。

    “这位是?”许屿清看向我,指指林嫣。

    “咳,我妹,可信任。”

    “我这小侄子脾气可不太好,你悠着点。”

    我提醒着林嫣。

    “怎么会,你看他,笑得多开心,好可爱。”林嫣逗着孩子,两眼放光,难得见她这么开心。

    小侄子倒和她有缘,不哭不闹,跟林嫣很亲近,我和许屿清有些意外。

    “他叫什么啊?”林嫣抱着孩子问我。

    “江止,我皇姐的孩子。”

    “啊,节哀。”

    我摇摇头,表示无碍。

    毕竟我迟早会报仇的,那一天,快了。

    “你真的要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吗?”许屿清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没事的哥,你就放心吧。”离开云朝后,我对许屿清的称呼也从“师兄”变成了“兄长”,自此,他也是我所剩不多的亲人之一了。

    我的画像很快就送到了东宫,关于太子妃的考验我也尽数通过,老夫人也对于礼仪人情这方面也帮我不少。她说:“小瑾这孩子,苦啊,若不是我那日生气将她留在皇宫门口放任不管,她也不会遇到云朝那质子了,你和她真像,你要做什么就去吧,外祖母支持你。”

    “父亲”对这一切也不见态度,对他而言,谁嫁给太子都不重要,对林家有用就行。

    初夏的日子还算凉爽,厚重的嫁衣穿在身上也不觉得热。

    我的贴身婢女比我还高兴,围着我转,仿佛怎么都看不够:“这嫁衣穿在小姐身上,将小姐衬得更美了呢,今日过后啊,小姐可就是太子妃了。”

    我装作娇羞:“别闹。”

    “好好好,小姐这是害羞了。”小影笑嘻嘻的,纯真的模样倒让我有些晃神。

    “林舒姑娘,太子已在门外等候,请吧。”

    盖头遮蔽了我的视线,小影扶着我走出林府,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走吧。”

    我感觉到我的手被交到一双冰凉的大手上,应该就是太子了吧,那个我嫁的人。

    我们先进了皇宫,太子扶着我走上大殿,拜见皇帝皇后,一声尖利的声音cao控着我:“一拜天地!”

    我麻木地跟着声音拜堂,拜完堂后,我的盖头被掀起,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映入眼帘,面若冠玉,一双桃花眼内敛而尊贵。

    我心里有些发痛,曾经,我也曾期待过赵妄掀起我盖头的一天,可是,再也没有赵妄了,也没有江沅了,只有风朔,只有林舒。

    上首,老皇帝看起来病恹恹的,应该已经不行了,坐在上面感觉随时都能倒下。

    太子封妃有一系列流程,皇宫里的流程走完后便是花车游街了。

    我同太子坐在马车上,绕着皇城转,底下一片到抽冷气的声音,转而就是对我们的拜见与赞扬。

    “太子太子妃永结同心!”

    一声又一声,人群中,我看见许屿清抱着小江止目送我远去,我看见许屿清眼里的心痛,我看见小江止懵懂地对我招手。

    漫天花瓣,为这场盛大的婚礼祝贺,为沉沦的林舒送葬。

    “这场婚礼,你可还喜欢?”太子问我,一双眸子带着笑意,却不见丝毫感情。

    “喜欢,多谢殿下。”我也回他一个含羞带笑的眼神。

    “此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太子抓着我的手,看着底下的百姓,眼底深处仿若深渊。

    洞房花烛夜,我们并未同房,他只问我:“你为林家还是为我?”

    我笑笑:“林舒只为自己。”

    “好。”

    我们躺在同一张塌上,一夜无话,我们深知这只是一场没有感情的联姻,他身不由己,我也身不由己。

    老皇帝病重,平日里都由太子处理政务,他怕我在东宫待得无聊,特地赐我令牌,让我可以随时出宫。

    我借口与林嫣游玩,将小江止交给她和小丫头看管,我推着许屿清来到了武朝最大的杀手组织,真要说的话,天下第一也毫不为过。这几个月我也不止去了皇宫,更找到了这个组织的老巢。

    我办成男子模样,来到皇城最大的春楼,浮烟楼。

    “诶呦,二位公子,快请进。”

    我推着许屿清径直来到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侍女将我们拦下:“抱歉二位公子,此房间只为贵宾准备。”

    “贵宾?我兄弟二人就是贵宾,转告柳儿姑娘,本少爷上次给她写的信她不理,本少爷亲自来求见她,她若不见,她的生意也不好做不是。”我邪气一笑。

    侍女有些奇怪,进屋通报,再出来时,已换了副面孔:“二位贵宾请进。”

    我“嘁”了一声,推着许屿清进去,屋内熏着春楼特有的迷人香,熏得我想吐。

    “敢问公子写信时所署的名,奴家这里每日收的信可不少。”一位女子侧躺在贵妃椅上,一只纤纤玉手轻摇扇子,勾人心魄的嗓音让我直起疙瘩。许屿清冷声开口:“许。”

    “原来是许公子,二位请随我来。”柳儿起身,到书架前拨弄一些书,“咔哒”,角落里,一道暗门打开,露出里面长长的阶梯。

    柳儿扭着腰带我们下去,一个老头接待了我们,带我们来到一个大厅。

    大厅里东西不多,中间一个正方形的台子,台子上方一尺处围着房顶上垂下的一个个木牌,台子中央是空心的,里面坐着一人,负责记录取走牌子的人以及所取牌子的内容,旁边还有一个台子,用来做木牌,周围设有十个房间,标着序号,隔一炷香十号房就会有一人走出,前往两个台子其中一个,然后是九号,以此类推,十个人都走后,新来的人才能进入十个房间等待。

    “二位是挂牌还是取牌?”老头领我们来到一号房,此时刚好是十个人交易结束,十个房间还空着,我们是新的十人中的第一批。

    “取牌,一号牌。”许屿清面无表情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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