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枭龙_第十章 中原烽火(1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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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中原烽火(12) (第1/2页)

    (修饰得不好,各位老大将就着看)

    雨住云薄,旗飘西南,在颖北平原上,两只大军正悄悄的相向而行,不知他们是否都能料到,即将发生的,是一场决定生死的战术遭遇战。

    几乎不假思索的,右中郎将朱隽主动将军队的指挥权完全交于了左中郎将皇甫嵩,众将也都心悦诚服地接受了这一安排。这是皇甫嵩第一次执掌如此众多的兵马,但在他的梦中,早已出现了千百次-----他家世代名将,曾祖讳棱公为度辽将军,叔讳规公更是与张奂、段颎并称为“凉州三明”,从蒙童时起,自己已立志戎骖纠结、亟遏嚣凶,为大汉保民卫疆,成千秋忠勇之名!

    “哈哈,伯求兄真乃张良在世,这等人情隐节亦能计利画策,阎某拜服!”皇甫嵩的从事中郎阎忠笑着在马上向一名四十多岁的人拱手道。朱隽在前面听到笑声,都转回头来饶有兴致地问道:“不知伯求兄又作画何种妙策,令阎先生如此发笑?”

    只见那青衣儒士微笑道:“其实存孝兄过誉了,颙(永)不过是于汝颍豪杰间交游广泛,能察微知密,行田卿豫让之事罢了!”接着他又敛容行礼道:“请右中郎将大人安心,黄巾贼必不肯离颍阴渡噀水而逃,此战吾军必定全歼贼众,至迟今夜子时,贼帅波才便将授首!”

    朱隽大奇,问道:“伯求兄何以如此肯定,连贼酋毙命之时亦已算定?”何颙抿嘴笑而不答。这时在前方指挥诸军行进的皇甫嵩也回头道:“呵呵,公伟兄何不稍耐片刻,待吾等设宴阳翟之时,谜底自然揭晓!”

    朱隽更是奇怪,佯怒道:“甚矣!尔等做得好大事,将朱某视如无物乎?”何颙等忙摆手道:“公伟兄莫怪,此事乃王豫州一手谋划,彼不在侧,我等岂敢泄露玄机!”

    “好个王子师,矫情饰伪,待到庆功宴上,看朱某如何与他理论!”“哈哈。。。”

    这边,跑了一夜的农民兵还没睡到两个时辰就被叫醒,囫囵的吃了餐饭,连个盹都打不了,就被大小头领赶着上阵,不用说每人都是一肚子腹诽,行军都是无精打采,队形凌乱。不过,也有例外的,比如龚都、刘辟的队伍,只听得一路上他们队列中笑声不断、不时有人哼着家乡小调,仿佛这不是在赶赴生死场而是参加社中集会过节一般。

    “据说呀,前朝皇帝有个妃子,叫冯贵人,死了三十多年,一天夜里,阳城山里几个胆大的豪侠去挖她的墓,想拿些金银周济咱穷兄弟。他们扒开棺椁,发现这皇家就是富得流油,连衣裳都是金丝绣的!于是他们一合计,干脆,把死人身上的衣裳也扒下来------反正这小娘子生前也享勾了荣华富贵,死了就做做善事吧?哪知道,他们把她身上盖着的凤冠霞帔一揭开!你猜怎么着?”刘辟娓娓地讲着故事,突然双手猛一作势,向诸兵丁问道。

    “不会又活过来了吧?我的娘呀,那还不得吓死!”一名瘦身黄脸的农民兵抚着心口道。“鬼神这事难说得很,说不定这冯娘娘就是神女转世!”又一名方脸短须的黄巾卒接话茬道。“管她是人是鬼,干了再说!他爷爷的,皇帝老儿霸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死了又活了,就该让老子快活快活!”一名黑面虬髯的赤身大汉骂骂咧咧地说。

    “对,好样的!”刘辟竖起大姆指嘉许道。接着他继续讲道:“结果呀,他们发现,这冯贵人仿佛刚刚睡着了,一点没变样,粉黛娥眉,樱桃小嘴,看着就馋人,伸手摸一摸-----那rou还是温的!就像最后这位兄弟说的,那还能放过?那些狗皇帝欺压咱们这么久,也该咱们羞辱羞辱他们了!于是几位好汉轮流上阵,给那狗皇帝带足了绿帽子。可惜的是,一来这冯贵人实在是个天生尤物,二来咱那几位好汉都是降龙伏虎的好身板,干着干着就天光了,结果被守陵的官兵抓了个现行,最后给砍了脑袋。”

    只见那些个黄巾士卒一个个张大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还是那个虬髯汉,哼声说道:“怕啥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人活着,干了这么件大快事,死,值了!”

    “不错,是这个理!”刘辟赞道。接着他又说道:“这一回,皇家可丢了个大脸!后来窦国舅谋反(1),现在的皇帝想不要窦太后和先皇帝配食宗庙,便挑中了冯贵人。结果就有人说了:‘冯贵人虽然也是先皇的妃子,但尸体已经被咱阳城山的好汉给干烂了,再说死了三十多年还不变颜色,非狐即妖,绝对不能和先帝配食!’那皇帝气得是三天三夜吃不下睡不好,最后还是哭丧着脸封窦太后配食。哈哈哈哈。。。”

    波才早就发现龚都的队伍不同寻常,心中还有些欣喜,又是按耐不住好奇,便差裴元绍去打听打听---到底他们用了什么方法使士气这么好?到得裴元绍笑腾了肚子回来禀告后,波才马上脸一沉,喝道:“传令!军中再有传播此等****不堪的逸闻趣事者,斩!”周围的人猛打了一个寒噤,纷纷心想:这大帅,越来越怪了。。。。。。

    “报。。。!前方三十里,有黄巾贼向吾军杀来!”“报!前方二十五里,黄巾贼约四万,打的是贼酋波才的旗号!”

    斥候川流不息地汇报着敌情,皇甫嵩稳稳地骑在马上,每次听报都只是微微颔首。朱隽疑窦丛生,问道:“义真兄,莫非汝早便知晓波才贼会主动进击?”皇甫嵩淡淡笑道:“天机此时不可泄。”接着不离朱隽满脸的不快,大声向传令官发令道:“令,左右翼骑兵,略阵!”

    “波才是不是逃跑时摔坏脑袋了?就他现在这样子,还想和我们斗?莫说三万,只须三千精骑,辽便可斩下波才的脑袋!”张辽在观察过黄巾军的阵容后回来说道。

    我呵呵笑道:“文远见识不凡、胆气可嘉!不错,波才逆势而行,已如行尸走rou,待宰羔羊!嗯,文远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本将没看错人,哈哈!”“全仗主公朝夕训诫,悉心提携,辽没齿难忘!”

    “呵呵。。。恩,传令,骑军换马,步军校弩,准备迎战!”“末将遵命!”韩进等齐声应诺。

    “咚咚。。。咚咚咚。。。”“禀将军,中军传令,扰敌略阵!”旗令官观旗听鼓后向我报告道。

    “好!传令,骑军突击!将士们,随我来,杀啊!”随着我一声令下,一千并州铁骑从左翼突出,和右翼周慎军一起,追风逐日,径直向波才军两翼扑去。同时,皇甫嵩全军鼓声大作,数百面大鼓雷鸣阵阵,惊得方圆数十里鸟兽奔散。

    “看吾鸣镝,射!”我拉开二石雕弓射出一支鸣镝,随着一声凄厉的雕鸣,上千只羽箭次第射向前方的一面黄巾旗附近,旗旁的黄巾头目和他的亲兵顿时做了苍耳子,浑身插满数十只四尺长的大箭。周围的十余名黄巾头目见状大怒,大声呼喝着率众急奔出阵,手持刀盾长矛,想要和我军做贴身rou搏。我哪里会如他所愿,立刻调转马头,全军弯左右两个弧形开始远离黄巾军阵,同时,我上身左转,又带起一蓬箭雨射向追击我们的黄巾军。如此这般往复了数十次,我的弓骑兵大队始终在离黄巾军大阵五十步到百八十步的距离上来回飘忽,而黄巾军由于昨夜遭到偷袭,强弩丢失不少,再加上射术不精,对我军的这种零敲碎打是无可奈何又烦不胜烦,装备简陋的黄巾士卒纷纷中箭,翻倒在地。还能够勉强站立的士兵双脚被利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舅舅,为啥咱们不先夺回颍阴?那样凭城固守,就不用怕官军的骑兵了。”裴元绍小心地问道。波才摇头答道:“不成!长社距颍阴不过六十里,一马平川,官军骑兵最快半个时辰便可杀到,颍阴城有当地大户协助官军守城,咱们又没有现成的云梯冲车,顿兵坚城下,这如何使得?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攻不下颍阴,我军将腹背受敌!”说着,波才握拳捶胸,恨声道:“都怪我过于心软,看着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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