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雾散见蛇仙,渡劫就在今朝!(万字) (第2/5页)
如此重视,这对研究东晋历史有重大意义。” “放心吧宋教授,王队长先前说过,他已经派人检测那些贩卖文物不法组织,若是出现了青铜古剑,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众人又谈论了几句,说来说去无非都是关于青铜古剑,顺便又提及了下娘娘庙和张伯端之间的事情。 叶秦若有所思,从目前情况来看,他将古剑赠送给支遁后,随后支遁带着古剑圆寂,历经千年光阴,河床古庙再现,两者也重现天日。 然后古剑就在研究中心消失,回到了水渠当中。 去没想到,不经意间竟然引起了研究中心的注意,甚至还想要把自己调查清楚,这让叶秦有些无语。 “这些人肯定什么也查探不到。” 任凭宋教授想破脑袋,也绝对猜不到,搅弄起历史浪潮的不是人或事,而是一条能够修炼的青蛇! 宋教授等人的谈话,让叶秦先前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他的存在很有可能影响历史,从最开始的左慈墓,再到后面的烂柯,以及老翁,还有后面的支遁和娘娘庙等。 叶秦穿梭在斑驳岁月片段当中,无形中也成为了光阴里面的一环,因果循环,环环相扣。 他就像是历史的特别见证者,以观想物上清观为媒介,穿梭在这些片段当中,让过去和现在的时光有了交汇。 叶秦心中掀起了不少涟漪。 不经意间的岁月回眸,很有可能就是这群人波澜壮阔的一生。 他在岁月片段停留的时间不算漫长,却给这些人甚至于后世都带来了深远影响,这是叶秦没有想到的。 “原来张伯端曾在娘娘庙旧址的地方悟道过,怪不得会在京都的岁月片段里来到古扬州……看来,这次岁月片段的核心倒也不是娘娘庙,而是张伯端,紫阳真人。” 宋教授的谈话还在继续,从中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目前还没解开古剑自主消失与出现在水渠的原因,叶秦便离开了这里。 支遁的骸骨并不在这个房间,想来应该是被放到了别处。 叶秦继续寻找,冥冥中好似有种特别的感应,让他驻足在了某个房间。 房间里面没有其他物品,只有一副皑皑白骨,躺在整洁的床板上。 旁边还燃烧着清香,这样的待遇足以证明白骨的身份非同凡响。 看着白骨黑洞洞的眼眶,叶秦莫名有种预感,这就是他要找寻的人。 跨越了时间还有空间的距离,两人在千年后再次相遇。 叶秦恍惚中有种错觉,此刻的他并不是在研究中心,而是在古庙当中。岁月的浪花拍打在白骨身上,让他长出血rou,恢复成生前的模样。 穿着古朴僧衣的和尚,转动着手里的念珠,似是在笑着问他:“阿弥陀佛,远道即是客,贫僧法号‘支遁’,不知这位施主,缘何至此?” 恍惚中回过神,曾经的故事已经烟消云散,看着眼前的白骨,叶秦悠然长叹,默默自语:“好久不见。” 回想当初论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支遁却是已经化为白骨,再次相见已经是天人永隔,千年之后。 嗡! 感应到了叶秦的情绪波动,本源白骨具现化而出,手上的上清观发出若有似无的嗡鸣。 古老的气息扑面而来,手掌上的道观里面隐隐传来诵经声,似乎是对叶秦这句话的回应。 叶秦有些惊讶,“怎么会有诵经声?” 他释放出几缕精神力,发现诵经声赫然是从水渠里面传来的,更准确来说是那串念珠。 檀木色的珠子历经千年都不曾有过改变,光阴岁月流转让它变得更为大气沉着。 仔细一看,每颗珠子光滑圆润,充满了玄妙的气息。 本是凡物的它,经过水渠的加持后已然神圣。 此时的念珠躺在池水当中,却因为感受到了曾经主人的气息,珠子微微的晃动,平静的水面也掀起了几分涟漪。 在念珠力量的加持下,支遁的骸骨竟然从床板上坐起,盘腿而坐,像是有股无形的力量支撑着他,赋予了灵魂。 朦胧的白雾若隐若现,包裹着叶秦还有支遁的骸骨,诵经声不断,恍若神秘的絮语声,传承千年之久,与叶秦叙说。 …… 这里存放的是高僧遗体,研究价值并不大,所以平常进来的人也很少,且如今已经下班时间,故此谁也没有发现其中的异样之处,更无法听到诵经声,因为它只存在于精神层面。 夜色弥漫,雾气深重,白色的建筑物像是笼罩了层黑布,整栋研究中心大楼都陷入到了朦胧的雾气当中。 研究院里面是提供宿舍的,因为白天忙碌了一天,宋教授太过疲乏,也不想再回家中,索性便在这里休息。 原本会以为一觉睡到天亮,不曾想若有似无的诵经声在耳边徘徊不去,几乎让人难以入眠。 “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里念诵经文啊。” 宋教授脑袋里有些浑噩,于梦中茫然四顾。 他眉头一皱,循着声音而去,却不曾想来到了一个房间,诵经声正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推门而入,支遁的骸骨映入眼帘。 而在骸骨的不远处似乎还有个人影,两者相对而立,仿佛是在谈论什么似的。 眼前的画面实在是荒谬到了极点,且不说支遁已经死去千年,早就化为白骨了,怎么可能会念诵经文? 宋教授看到这样诡异的场景,心里有些害怕,可更多的却是好奇还有几分探究,他鬼使神差的朝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的更加清楚点。 那道影子究竟是谁? 明明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却如同鸿沟般的存在,无论如何宋教授也迈不过去,只能看着人影和支遁骸骨交谈。 朦胧的雾气阻挡了他的视线,画面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宋教授忍不住着急出声喊道:“你是谁?!” 然而他这么一喊,倒是把自己给喊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浑身已然被虚汗给打湿。 睁开眼一看,微风吹动着窗帘,外面已经天光蒙蒙亮。 宋教授怅然若失,“原来是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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