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镜湖映明月_一五一袁督师杀了东江毛帅,掀了朝堂和陛下的逆鳞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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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五一袁督师杀了东江毛帅,掀了朝堂和陛下的逆鳞 (第3/3页)

帅被杀,东江虚弱的时机,大胆向辽西,蒙古,朝鲜用兵。

    最坏的结果是后金集中兵力对蓟镇和宣大用兵,银河想去趟辽东,实地看看情况,现在在想出行的借口。”

    袁可立摇头道;“你不用想借口啦,高官勋贵们也想把你送到海上,有一批饷银物资让你押运到登州,再将你支到辽东,运输物资到旅顺口,旅顺口至觉华岛海路最艰险,你得罪朝堂老头子们,最险的海路运输肯定有你一份。

    海上波涛汹涌,淹死你这样的祸害最好不过。”

    “银河只是内地卫所小官,没必要引起大学士们如此反感,大费周章吧?弄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在下扔到诏狱多简单。”

    “做官要讲究艺术,要讲稳定,因为破坏稳定的官员就是损害士大夫现有利益的坏人,要及时清除,比如张居正大人,清查田亩,剥夺的是谁的利益,所以死后要鞭尸,株连其亲族,以儆效尤,至于民族大义,国朝安定这样的小事不足挂齿。

    干莫须有这种简单粗暴行为的官员没有好下场,所以要顺势而为,银河喜欢经商,喜欢大海,那就在你喜欢的领域弄死你。

    你这样的职位本来值不得高官关注,但是大平台交锋,让大佬们感觉到威胁啦!”

    “卑职只是让他们签了奖状。”

    “朝廷上有你说话的权利吗,是你表现的舞台吗!大家朝堂上混的是面子,你不给,人后混的是实惠,你捣乱,让土匪收拾你,你不让杀,送到塞外,你愉快地做生意,两翼大总管的肖像印在烟盒上,老夫如果在朝堂上,也会觉得你是破坏稳定的坏人。

    做最坏打算吧,官员出手就是一系列打击,人家出手得看五步。”

    “小子还在剿匪,他们不会不顾大局吧?”

    “什么是大局,士大夫的利益才是大局,利益之前,皇帝都得靠边。”袁可立面沉似水道;“大明朝这是怎么了,君子不器行者无状,圣贤教诲犹在耳边,行的却是鬼蜮苟且事。万历朝,党争最激烈时,六成中枢高官辞官,任由政事停摆,民生凋敝。

    老夫年轻时吃了大亏,想做事,被规矩束缚,想随波逐流,却被良知谴责,最后一事无成,前车之鉴不远,银河当引以为戒。

    莫要心存幻想!”

    李银河冲袁可立深鞠一躬,立刻召集张家湾军政干部开会。

    刘二栓进了办公室,一身血腥味,李银河皱眉道;“打了人,要处理好首尾,京军战力如何?”

    刘二栓摇头道;“將主,京军人高马大,外表光鲜,其实都是样子货,训练不足,打仗类似街头斗殴,偏偏嘴炮无敌,让卑职忍不住下场教训他们。”

    “身为指挥员,莫要冲动!”李银河示意刘二栓坐下,对屋内众人道;“各位同僚,朝廷老头子们在咱们身后施展连环腿偷袭咱们,咱们得同仇敌忾,想想对策。”

    空空掌门道;“老夫不是你同僚,在易州只是为了学习天象,还信誉贷,不趟浑水。”

    “空空掌门太天真啦,你跟官员说你是来易州学习的,是无辜的,是侮辱人家的智商啊!官员收拾银河,好歹走走程序,收拾你个非法门派黑社会,直接莫须有就可以,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只能被迫相濡以沫,未来很暗淡,要努力!”

    李银河走到地图前道;“得意之时要谦逊,困难时刻要看到光明,朝廷黑暗势力如同乌云遮住阳光,但是,黑暗如同分娩前的阵痛,终归会过去。”

    彩云举手道;“李银河,你的比喻不恰当,现在分娩死亡率很高,阵痛过去往往是死亡!还有,你怎么知道分娩之前有阵痛?”

    “好吧,大家都是思维活跃,胡思乱想的人,本官直接说问题。”李银河指指地图道;“我们的设想是,拿下长芦私盐产地,掌控沧州东部靠海的废港,从福建巡抚手里讹诈船只,靠先帝的船模在渤海浪一圈。

    现在由于朝廷老头子们使坏,情况有了变化。

    黄玉兄弟,你先通报下目前的情况。”

    黄玉起身冲众人施礼,拿出小本子翻看道;“我们原先计划清剿文安叛匪,接收教匪文安和青州的产业,将文安东淀划入商行治下,这样,控制从保定府经白洋淀,东淀直至天津运河一线水道及周边区域。

    现在,勋贵们筹备银饷,组织京军新军准备到文安抢夺剿匪功劳,定远候只是个试探的废子。

    我们在天津刚刚成立商栈,便被佥为盐商,被强迫向大同运输一万石盐。

    沧州东部沿海内河河道淤塞,原有的海港成为废港,现在是走私港口,有三方黑势力掌控。有帮派势力,教派势力和海盗势力。

    卑职刚刚接到京师情报,兵部要李银河將主随天津水军押运饷银南下登州。剿匪事宜由谢宁大人主持,估计这几天命令会到达易州兵备衙门。

    福建巡抚跑官的交换船只已经停泊在天津大沽口外海上,沈廷杨已经去查验,等候將主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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