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镜湖映明月_一五二大海只是银河探索星辰的必经过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五二大海只是银河探索星辰的必经过程 (第2/3页)

r>
    国朝现在是纲盐制度,实际上国家将盐业经营外包,以出盐量最大的两淮为例,盐运司只负责征收定额盐税,大盐商控制着产销渠道,能够得到成本低廉的私盐,属于吃rou的,富可敌国,各布政司,府州县盐商属于喝汤的,众多小盐商能保持收支平衡就谢天谢地了,最惨的是被临时佥为盐商的百姓,只能向盐运司或者大盐商缴纳一笔钱,或者倾家荡产,且债务遗传。

    长芦盐场年出盐量三千万斤左右,盐税大概十二万两白银,占大明盐税税额百分之七,银河让人测算过,国朝按照每斤盐三十至四十文,每斤盐收税四文。国朝初期,长芦盐场有二十四个官办盐场,由于经营不善,朝廷陆续关闭了四个盐场,官办盐场采用的依旧是成本高昂的煎盐法。

    长芦盐场每年十二万白银税额是真实地,其余数据都是历史数据,官办盐场真实情况连盐运司也搞不清楚。长芦盐运司负担着京师内府,百官及衙门的食盐供应,有自己的产销渠道,不同于两淮产销完全依赖与大盐商。他们相同之处在于,私盐在销售份额中占据大部分比例。

    朝廷坏老头们想在我们拿盐和运输环节卡死商行,高洁已经和长芦盐运司协商,我们缴纳一万石盐税,每斤四文,总共四十两银,盐运司将取盐盐场定在沧州东部靠海的盐场,那里河道淤塞,只能陆路运输,盐司直言,朝堂有人发话,半年内不会提供给商行食盐,拖个一年半载,一般商户也就破产了。

    朝堂老头们想的不错,可是他们太脱离地气了,以为我们拿不到盐破产,拿到盐运输到宣大边镇,依旧破产,随着远离盐场,运输成本剧增,内地食盐官价成倍增长,远离沿海的内地盐价甚至增长五倍以上,我们昔日在易州,吃口咸菜都是奢侈啊!

    长芦盐运司行盐区域除了京师以外,北直隶,河南北部,宣大地区依旧是强力势力控制食盐销售,易水湖商行恰恰是强势势力,我们的角色包括土豪劣绅,以前不参与盐业,是因为王点大人怕影响朝廷观感,影响朝廷食盐大业,现在好啦,我们的忍让被坏老头们认为是怯懦,此次我们正好拿下商道沿线食盐业务,我们在应州有煎盐产业,库房积攒十万石盐,占压资金啊,银河已经委派王点大人去应州处理食盐销售,完成供应宣大边镇一万石食盐的朝廷任务。我们煎盐成本比较高,一斤盐成本四文,加上商行抽取的费用,一斤五文,借助商行强大的物流,银河认为,商道周边百姓吃盐成本巨减,百文一斤盐将成为历史。”

    李银河指着地图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依旧要组织人手按照盐运司要求,去沧州东部沿海盐场拉盐,朝廷盐场不给盐,我们不能干等着,要主动干活,比如,去看看私盐生产,交流下摊晒法制盐,听说那里无法无天,很危险,我们的人手要带上刀枪,安全第一!”

    顾绛起身向李银河拱手道;“李大人,学生顾绛,有疑问请教。”

    李银河看向孙奇逢,孙奇逢道;“银河,老夫和定兴鹿公的弟子二百七十名在农院就学,年龄较大,有实务能力的大部分出塞,有的派往灵丘,固安等地实习,人手紧张啊!此次老夫带来的学子中,有几名来自大明各地,准备在农院就学,学问,人品,能力都不错,归庄顾绛在灵丘办工坊,得到一致好评,老夫考较他们的学问,认为归庄顾绛乃大明经学领域一等一的好学生啊!”

    李银河对顾绛道;“你就是顾绛,据说你四处宣扬,本官经学极差,本官现在跟你打赌,比比经学素养,以免影响本官在士林中的文誉。”

    顾绛刚想应约,归庄拽拽顾绛,起身冲李银河施礼道;“银河学长,我们在经学一道不如王夫之,王夫之跟您学习,以此可知我们不如李学长。

    李大人素来宽宏大量,此事揭过可好?”

    李银河点点头道;“归庄顾绛在江南算是神童啦,但聪明不代表智慧,听说归庄在养猪场和侯金石切磋武艺,本官时常和秦令仪医生切磋武术,对武术一道有些心得,要不和归庄学弟较量下武艺,再下个赌注如何?”

    归庄摆手道;“秦令仪医生已经是站在化境门槛的高手,能和秦医生探讨武术,学长在武道造诣非凡,听说您用太极招数将定远候脸蛋都穿肿了,归庄顾绛不如啊,不用打赌啦!”

    “很好,谦虚使人进步!”李银河对顾绛道;“你刚才有什么疑问?”

    顾绛赶忙道;“学生刚才听说盐价在各地差价极大,为何官府盐商经营盐业,百姓吃盐昂贵,而学长经营盐业,盐价能够以低廉价格提供给百姓,商贾以营利为目标,商行岂不损失一大笔收益?”

    李银河道;“顾绛,你问的问题很大,本官将货值之道,命名政治经济学,政治在经济之前啊,只有格局高远才能泽被苍生,商行是要赚钱,但赚得是利国利民创新领域的钱,不赚黑钱。

    盐是百姓生活不可或缺的商品,盐铁专卖在春秋战国以前就被统治者作为重要税源,三四千年以前,生产力低下,商品匮乏,盐作为重要税源可以理解,过去这么多年啦,国朝还把盐税作为重要税源,这不是法古,是愚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