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阳山巅断虚重光 荼蘼谷下情思开蒙 (第3/4页)
小爷便是琉月宴上救主的那个侠客!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月王大人肯定跟你们没完!” 众匪先是一惊,面面相觑,而后忽然大笑不止 那匪头提枪指点道:“我管你是什么人!这山里的万事万物都归我聚义帮管!即便是天道无极来了也得让我们三分!” 乐平激怒笑道:“原来是不入流的虫豸帮!有种的来跟小爷我单打独斗较量几个回合!若是怕了趁早逃命去吧!” 匪头哂笑不已:“单打独斗?好啊!我若是打赢了,背后那女孩交给我们兄弟处置!” “若是你输了呢?”乐平按刀,蠢蠢欲动 那厮翻身下马,撇钢枪,松筋骨道:“若是我输了…哥儿几个直接上!休怪刀枪无眼!” “少废话!看刀!” 见其不讲理,乐平直接挥刀攻去。 那匪不紧不慢后撤一步,运起功法,徒手接下乐平重刀,轻蔑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乐平弃刀,欲走奇门遁甲反攻,谁料那厮早有防备,一掌寸劲击于地上,竟打得丘峦崩摧,沙走尘扬。 乐平脚下不稳,一个趔趄摔于悬崖边。 “怎样?见识到大爷我的厉害了吧?告诉你!本大爷方才只施展了些皮毛!”匪头猥琐一笑,近逼而来。 “你…你一个糙人…从哪学的这种功夫。”乐平扶刀,勉强站起身,挡于少女之前。 “好心人,为我拼命不值得…”那少女吃力挣脱,摔于地上。 乐平大惊,忙去搀扶,谁料少女却摇头噙泪道:“好心人…我..我可否直呼你名。” 乐平点头应允:“这又有何不可…你暂且歇息,不要乱动,我先去….” “不..”那少女拉过乐平的手,将一块玉钩塞于其掌中:“乐平,我名诗雯。若你不弃,日后将此物带回无殇,交给君王大人,如此…诗雯于九泉之下也好瞑目了…” 乐平接过玉钩,欲劝导几句,话语却噎在了喉头。 诗雯指众匪,艰难起身道:“一人作事一人当!是我诗雯杀了你们的兄弟,有何怨愤只管对我!不可连累于这位好心人!”说罢足踏崖畔而起。 未待乐平反应,诗雯已然纵身,随瀑水跃下万丈悬崖。 风敛啸嘶,瀑水无音。 云霞漫滞停海畔,雨脚不行似绝断,日月星辰留天际,灵台方寸音无觅。恰似那更漏歇停,飞虹常挂,白驹不过隙。 冥冥中,诗雯只觉悬于半空的身体被牢靠的臂膀托起。暖玉洋洋,血温交融,诗雯缓缓启目,一双秋水脉脉含情。 乐平一手拦诗雯纤腰,一手抓附瀑水,双脚踏飞流陡下,含一口真气半分不敢泄露,凝一心神志丝毫不曾分散。 “呵!晦气!”匪头以为二人双双坠崖,啐了一声,撤退而去。 少郎玉女,万丈空中滑下 有道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诗雯,你信得过我吗?” “自然….信得过。” 水流渐稀,高下愈低, 乐平护诗雯于怀中,闭气一跃,坠下深涧。 谁曾想,涧下暗流涌动,裹挟二人盘盘绕绕流入了一处晦暗溶洞中。 湿漉漉上岸,冷凄凄寒战。 有女情思不可忘,与子共xue相扶将 确认诗雯无恙后,乐平背起宽刀,摸黑欲寻出路 “乐平…你何苦…何苦救我…”诗雯忽拉住其手,气弱悲啼道:“我中了毒…约莫活不过半个时辰了…你自己走吧…”
“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有事的…”乐平抚其手背,心下悲苦渐生。 “咳..咳!”诗雯忽咳出一口鲜血, 乐平怀抱诗雯,无主自责莫名而生,痛哭道:“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事的…” 泪透衣衫,殷染罗裙,二人相拥绝望。 谁料情思脉脉终难去,可叹命苦绵绵寿不常。 诗雯抚去其泪,强撑笑颜道:“憨郎啊憨郎…我方才还欲伤你性命…你何苦舍身相救…萍水之交,并无深情厚谊,你又何必为我冒险呢…” 乐平攥其手,啜泣道:“…小姐言行率真…让我…让我一见如故。” “你当真认我是个知己,就该弃我这将死之身而去…把那玉钩交给君王…我也就再无遗憾了…”诗雯轻抚睑下泪渍,苦含三分惆怅。 “…诗雯放心吧。”乐平摸索袖中玉钩,寻找一阵却拽出了元虚玉牌。 洞中五指难见,昼夜不分,或是后稷显灵,元虚于黑暗中散发阵阵碧绿柔光,映出二人满面凄凉。 “这是…”诗雯细细端详,不知此为何物。 乐平看清后,喜色行面,破涕为笑道:“哈哈!你有救啦!” 诗雯只当他在玩笑,不喜道:“你失心疯啦?这情花之毒甚是凶险…我方才被刺伤无数,想是神农在世也救不活了…你还来打趣!” “这倒让你说中了!此物在手,还真如神农在世一般,不怕救不活!”乐平喜而笑,运灵气于牌上,学着后稷先前的样子轻声念道:“元虚元形,物我非幻!” 玉牌映下点点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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