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了之影帝_第十一章 杀青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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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杀青2 (第3/5页)

你的第一块砖可以敲开很多女孩儿的门的!”

    “那你呢?”

    “你觉着呢?”

    苏甜忽然反问,让陈榷把头偏向另外一边,不做任何回答,车里又安静下来。

    陈榷性格决断,可唯独他没有处理过自己关于感情的事情,心动他承认,不想要继续沉迷下去也是事实,每每有事儿总想站在她的身边也是事实,人都是矛盾的,他也不例外,这一次他又生出了逃避的态度。

    【天雀仔,这可不像你!】

    【你们俩还都挺像的,明明第一眼就看上眼了,两人都憋着。】

    “你以为你很明白?”陈榷在心里冷着回了一句。

    苏甜原本脸上的笑容消散些,只听见她用很低的声音说:“薛兆邯是练家子出身,你最好小心一点。”

    “难道他这样大的人物还会打我这样一个小演员?”陈榷问。

    苏甜半眯着眼睛偏向他,车窗外的光于那一个瞬间全部沉淀在她的眼底,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精灵,她说:“难道他还去欺负同样地位的演员?”

    陈榷没有话说了。

    “薛兆邯专横,可不像张卫健他们一样。”

    “我会注意的。”

    坐在前座的贝洛茗越听越看,总感觉他们俩的氛围有点奇怪,但就是不知道是哪儿。

    山丘林立,暖黄色的光为其披上一层薄纱,翠绿的林木显得宛若金秋小麦,微风吹拂而过,激起一层层叶浪。

    一袭白色僧衣于峭崖静坐,两旁的八戒和沙僧警惕的盯着对面的大妖。

    通背猿猴身着红衣黑甲,头戴赤冠金翎,眉眼生出妖异猩红,此刻他坐在山石之上,眼神寂冷,似乎到他身旁阳光都黯淡三分,他听完唐僧的整个故事,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未曾说话,八戒和沙僧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几分,生怕眼前这个疯猴子发狂,他可不再是神猴大将军,不是仙佛,是一只妖气冲天的妖怪。

    “施主其实并不快乐,对吗?”

    “施主可曾想过为何?想过贫僧刚才所说故事又是为何?什么是拿起?什么是放下?什么是可以更改的?而什么又是不可更改的?”

    “我为何不快乐?”通背猿猴翻越起身,指天蔑地,“再也没有管束,再也没有唠叨,再也不用诵念佛经,自由自在,我只觉得身心舒畅!”

    唐僧见他似意气风发,却只淡淡一笑道:“可你喜欢万妖之国吗?你喜欢做万妖之王吗?你喜欢自称为妖吗?”

    通背猿猴的披风被风吹动,赤冠之上的金翎这一刻也随之摇动,他静伫着,背着身子望向远方的云彩,有妖怪警告唐僧不准继续胡言乱语,可唐僧面色未改,更是起身走到了通背猿猴的身后说:“苦海无边,施主已然超脱世间百般为何还要踏入这苦海呢?为何要让过往的一切都被施主你亲手毁掉呢?”

    “大象精尚且明白,施主是天地四猴之一,又跟随弥勒佛修行,为何不明白?善恶之行,出于心,而毁于形。”

    通背猿猴沉声让唐僧不要说了。

    可唐僧还在他的耳边继续说。

    那一丝因为万妖女王而沉下去的念头,又起来了,他这样做,真的对吗?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

    他大吼着说,身旁有群妖,身形不凡的他,此刻却显得那么的无助与孤独。

    他回不了头了。

    早已作出选择的他,回不了头,将内丹同万妖金丹都给了他的小鸟,如若没有了他,还能剩下什么呢?

    师父,这个劫,我不过了!

    回万妖国!

    通背猿猴说完这最后一句台词时,给到一个背影,也就代表着陈榷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杀青了。

    从剧组的枪声到来到这个世界。

    从浴室到医院。

    从内地到云港。

    想要回去的念头一直存在,可要生活下去的想法也是事实,唯一的技能便是表演,他要感谢,也应该‘陈榷’为他留下那么一个轻松的开端,让他不必要从剧组的最底层最底层做起,听着周围断断续续的掌声,他自认为这一次剧组的表现还不错。

    通背猿猴这个角色也不错。

    “不要忘记明早出海,我们开车来接你。”

    张卫健和黎耀祥甩下这句话就开始跟着剧组去往另外一个地方了。

    赶计划。

    这是剧组一贯的风格,不会为了谁而耽误拍摄,明天的休假也是因为拍摄场地的原因暂时休息一天。

    连日紧绷连轴转的生活忽然静下来的陈榷有点不习惯。

    他躺在酒店的床上,第一次什么事不想,什么事不做,只是躺着,连脑海里的声音这一天都安静下来,慢慢的他睡了过去。

    恍然间,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回到曾经的香港的梦。

    阿爸阿妈在电影院看到了‘陈榷’第一个大荧幕角色,看到了第一个主演,看到了拿下第一座奖杯,看到了结婚生子,看到了再也不是曾经的,一个崭新的陈榷。

    香江落日的余辉下,伟仔与他一般,成为那个时代的最后的一行电影人。

    他们就像是江湖里盛传的绝世高手,再难看见他们的身影,可每每都有他们的故事。

    他们的后半生过的很平淡,却很幸福。

    这也许是陈榷所向往,所希望的生活,可注定这是他远离的生活。

    走在梦里熟悉的沙滩上,天雀仔喜忧参半,这是他新学习的一个词语,看到对面走来熟悉面貌的‘陈榷’,天雀仔无声的笑了笑。

    “怎么?第二次了,不习惯?”‘陈榷’说。

    天雀仔转身望向大海:“没有人会喜欢除自己之外在自己梦里还是清醒的。”

    “你应该说,没有人喜欢在梦里清醒,而且还有一个人一样是清醒的。”

    “陈榷,你不会演戏,就算去到这里,真的可以像我梦里这样发展?”天雀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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