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巅峰之战(四) (第2/2页)
br> “这不是《鸿钧》,而是我自创的《钧鸿》” 白君行闻言白了他一眼,气得再吐一口血,道:“你在逗我吗?这有什么区别?” “我没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自创的这套功法比《鸿钧》更强!”赵安突然歇斯底里,手舞足蹈,对白君行的质疑很是不满。 白君行暗骂一句,你怕是个疯子吧,要不是我的枪不在这里,否则定把你们俩打出屎来。 而远处的林成君见大局已定,从城墙上走到白君行面前,看着白君行狼狈不堪的样子,面带笑容道:“黑夜,你也有今天,今天总算可以解我心头之患了。” 白君行嗤笑道:“我就说你一年前怎么突然要杀我呢?原来是攀上靖国这棵大树了,你的底我都爆给老皇帝了,他怎么没杀你呢?” “他怎么可能舍得杀我呢?我要是一死,乾国必定动荡,到时候圣国入侵,灭国就在眼前,而我为他拉来靖国这个盟友,他现在不知道多高兴呢。就算他想杀我” 林成君缓缓说道:“你觉得他现在有这个能力吗?” “呵呵呵,当初就不应该救你,任你死在街头。” “你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为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决定,给你个痛快,赵前辈,请动手吧。” 赵安闻言一掌拍向白君行脑袋,而就在这时,白君行咬碎牙齿,凝气吐出,快如闪电,直飞林成君脑袋而去,同时左手猛地拍地,地面剧烈摇晃,扬起大量灰尘,众人一个踉跄,他乘此机会飞身后退,施展残影步逃向镆鎁山。 “林成君,洗干净脑袋等我,我会亲自回来取,哈哈哈,咳咳咳。” 赵安立即挥散灰尘,只见白君行早已消失不见,而林成君此时毫发无伤,是他接住了那些碎齿,道:“黑夜已被我重伤,加上皇天霸的《蚀魂掌》,死亡只是迟早的事。” 林成君默默地看着白君行离去的方向,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却又很快浮上。 转头对林岩松说道:“通知木堂淳,给我找到白君行。先带皇天霸回去养伤。”
...... 当夜。 县衙厢房内。 林成君坐在椅子上,翻阅着张之初的资料,林岩松则垂头站在面前,屋内一片安静,落针可闻。 林成君将资料放下,突然问道:“你学武了?” “啊?”林岩松以为林成君要问张之初的事,却没想到问的是自己偷学武功的事,一时转不过来,急忙跪下道:“是......是的,但我只是用来防身,前不久被一群黑衣人在古鸣寨刺杀,就是靠它活了下来,偷学武功,违反家规,是我的错,请家主责罚。” 虽然不知道家主是怎么发现的,但最好把知道的全部交代。家主虽然平时看似平易近人,但狠起来让人胆寒,一年前所有与黑夜有密切关系的人都被秘密处死,其中包括一名妾室及其所生孩子,他记得那一天之后,林家府邸,空了一半,而都城之外,林家一系,更是血流成河,存活下来的林家人,惶惶不可终日。 “你被刺杀的事我有所耳闻。”林成君站起身,走到窗口旁,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接,突然发现手指上有一小块墨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上的。雨水滴在上面,墨迹快速扩散,越来越大,很快占满了半个手指,渐渐的,随着雨水越来越多,墨迹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林成君没有收回手,继续任由雨水冲刷,缓缓道:“当初没清干净,如今再好好清洗一下。“ 林岩松心中一颤,意识到那群黑衣人可能与黑夜有关,他仿佛看到腥风血雨再起,不过此时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你学武的事并不是什么大事,林家人不得学武是黑夜定的,如今黑夜已不足为惧,从今天开始,我会通知家族废弃这条家规,你无需责罚。” “多谢家主饶恕。”林岩松闻言,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小心翼翼问道:“张之初的事?” “你是什么想法?” “我已经问过与他同牢的犯人,张之初与黑夜关系确实密切,黑夜还教张之初武功,张之初称呼黑夜为爷爷。”说到这里,林岩松看了林成君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又道:“但据调查,两人并非亲人,黑夜也没有告知张之初自己的身份与过往,否则张之初也不会救我等性命,有可能只是黑夜与张之初聊得来,才教授他武功,而且张之初这人喜欢攀附强者,可能只是黑夜展示过实力后故意如此叫他为爷爷。所以……” 林成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请家主饶过他一命。” 林成君沉思片刻,道:“以前不会,不代表现在,以后不会。” 林岩松想起今天张之初那一拳,心中一叹,没再说话。 “明天张之初要流放到武缘县是吧?” 林岩松心中一惊,已是猜到了结果,低头满脸苦涩,答道:“是的。” “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是,岩松告退。” 林岩松走后,林成君又拿起张之初的资料看了起来。 张之初,男,十九岁,上林县人氏,父张本良,母刘桂凤,皆亡,有一兄张之毅,幼年失踪。十六岁娶同县王家娘子王秀容为妻,两人郎情妾意,羡煞旁人,然三年无所出,夫妻感情渐不睦,而张对王多有打骂,友邻皆知。今月张前往叔叔家奔丧,回来撞破王与李三道偷jianian,刺伤李后入狱,杀两人越狱…… 王秀容,女,十九岁,上林县人氏,父未知,母王婉,已亡,有姐妹二,大娘子王秀柔已嫁做人妇,三娘子王秀梅待字闺中。十六岁嫁与同县张家张之初为妻,为人贤淑贞洁,友邻多有赞扬…… 林成君一把将纸张揉碎,脸色阴沉,对空气说道:“天一,明天送他一程。” “是。” “等等,把他丢到金场。” 天一顿了一下,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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