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之雨多情却似总无情 (第2/2页)
首长啊!人家25岁些对国家的见解,我20多岁,连上面的字都认不全。真是自惭形秽啊!”“还真是!”孔薇也表示赞同,“这上面的字还真不是现在一般人能认得全的,不过想一想,他们也不用去学什么导数微积分,想想咱们也挺累的。”“对哦!”吴可乐如梦初醒,“其实也不用太觉得比不上他们,毕竟他们也没有遭受高中时数学的屠戮呢?要是他们也沉溺在一沓沓的导数试卷中,向来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闲心作诗了。”“哈哈哈!”孔薇有又些忍俊不禁了,“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传统文化可真是不能没有你啊!” 此时的杜牧已经很有名气,作品广为流传。看着街上人人皆知,出了一位大诗人杜牧。“所以说呀,真是各有利弊。不过还是现在好,多方面的学一学,总比单一的学习强很多,过去的读书有些太刻板了,好像除了仕途就没有别的用武之地了。”吴可乐有些惋惜,“除了那些有天赋的人,一些平常的人无论如何也达不到流传青史的地步,学不好在实际生活中的用处也不是那么大。”“唉!我们毕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实在不知道那个时代的事情。”孔薇也有些无奈,“毕竟时代还是在发展的嘛!” 接下来,杜牧的发展可谓是有点教科书般做官了。大和二年,杜牧26岁,进士及第。同年考中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被授弘文馆校书郎、试左武卫兵曹参军。大和七年,杜牧被淮南节度使牛僧孺授予推官一职,后转为掌书记,负责节度使府的公文往来。京衔是监察御史里行。这时杜牧居住在扬州,特别喜欢宴游。“这扬州还真是好,”吴可乐又一次被扬州的繁华所震惊,“不管是谁来到这里,都难免沉迷。”“隋炀帝当年开凿大运河,也不能算是没有一点用处。”孔薇对扬州也是赞不绝口。扬州的琼花,扬州的繁华,美的摄人心魄,那两个人都有些忘了自己究竟是来看什么?就是在这里,杜牧写下那句流传千古诗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笛。就个人来说,杜牧实在不算是个专情的人。他也会沉迷温柔乡,他也会感慨身世浮沉,也会有些沉沦。“果然,当了官就没有什么大志向!”吴可乐突然觉得杜牧也就是个平常人。孔薇倒是不置可否。很快,他们就又发现了杜牧不同于常人的一生,他始终是清醒的,这点让旁观的两人都不禁惊奇。杜牧写下了一首《遣怀》: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他还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什么样的!”吴可乐吐槽着,“不过一边清醒一边沉沦,也真是怪可怜的。”“唉!时代嘛!” 大和九年,杜牧三十三岁,由扬州赴长安就任监察御史。不过杜牧倒也不算完全无情,他写下了两首赠别诗,终于与她相知的歌姬: 婷婷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唯觉樽前笑不成。 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看来他也算是有情吧!”孔薇有些感概,“但不多。”“可不是,”吴可乐也有些吐槽,他感觉杜牧有些感动自己,“不过古代也太早婚早恋了吧,13岁就谈情说爱也太早了些。”虽然显得有些无情,开成二年,杜牧还是入宣徽观察使崔郸的幕下,被召为宣州团练判官。开成四年,年底杜牧离开宣州,去长安任左补阙、史馆修撰。开成五年,杜牧升官为膳部员外郎。 杜牧的这一系列仕途进展,让两人眼花缭乱,不由得感慨,果然是金子就是会发光。同时也觉得杜牧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同时,他们也羡慕杜牧的才情,毕竟能顺顺当当的把官做下去,已经很难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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