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八章 邬氏草裙 (第2/2页)
有可以遮羞的东西。 就连现在这些碎布条,还是从大圣使身上扒下来的,要不然,只能用手兜着了。 不过,凌小乔的羞涩,马上就被他的安然无恙,给彻底冲散了。 她眼中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悦之色,把柴丽珊扒拉开,一把拉住邬非鱼,到处查看着,想要检查一下少了什么零件。 “相公,你真的一点都没事吗?”她一边急慌慌的上下打量着,一边惊喜的说道,“你知道不,可想死我了……” 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时间里,简直就是度秒如年,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假小子就在旁边,邬非鱼也不敢造次,只是贱贱一笑:“嘿嘿,娘子啊,你是想死我了,还是想我死了?” 凌小乔自然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十分担忧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就好,刚才发生了什么啊……” “就是一点小意外,都是小意思啦,现在已经全都过去了……”邬非鱼嘻嘻一笑,随口岔开了话题。 虽然姐俩都是自己人,不过这些东西都属于底牌之列,尤其是还牵扯到一个修士的修行之秘,确实见不得光,她们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 但是,还没等他想好借口,只听到耳畔边传来一阵幽幽的叹息。 刚才那一下,柴丽珊险些被凌小乔扯了个趔趄,忍不住骂了一句,你这死妮子有多急啊,这么慌慌张张的?难道真是女生外向么? jiejie刚准备出一口气,你倒好,一看见男人就昏了筋,这就叫发花痴,懂不? “他能有什么事?一眼就能看到底,完好无损。”假小子斜眼瞟着他,冷冷开了口,“唉,真该在妙真庵的时候,跟那个假尼姑联手一道给你割了,也省得以后长针眼……”
邬非鱼的双腿一颤,心底涌起了一股蛋蛋的忧伤,这个野丫头可真是毫不避讳啊。 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告诉哥,什么叫最毒妇人心,真的好吗? 问题是这个母老虎真的能干出来啊,遭受了太多来自于她的伤害,而且每次下毒手的时候,都是马上就要入港,最得意忘形的时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且几乎每一次都有她! 一个每每在关键时刻坏人好事的女人,太不可爱了! 心里在腹诽,但他还是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草裙装束,好歹算是勉强能够遮羞,也避免了直面威胁的尴尬。 虽然屡屡吃瘪,邬非鱼却并没有多少怨怼,甚至还很感谢姐俩的真情相待,都这么危险了还是不离不弃。 凌小乔的似水温柔,优雅纯洁,总是在举手投足之间,真情自然流露,与本性同在,藏不住也装不出。 少女的情怀总是诗,温婉,羞涩,朦胧,怀揣着对美好的向往,又带着一丝淡淡的担忧。 而柴丽珊则是那个真实的坏女孩,更愿意悦人先悦己,什么事都是自己先痛快了再说。 虽然表达的方式不一样,但照样可以直击男人的灵魂深处,让那颗不安分的小心脏更加躁动。 当然,过犹不及,若是把这母老虎真的惹毛了,甚至不只是击中,都能击碎了。 这也解释了邬大少的反常行为,两个女孩,两种迥然不同的关心,男人一般都不会淡定吧? 凌小乔神色怪异的来回看着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哭了那么久,眼泪似乎都是白流了。 他依然活蹦乱跳,照样还能耍流氓,还是原来那个口花花的相公,只是看起来有点不甚雅观。 当下,凌小乔脸蛋绯红的解下了自己的外衣,给他围在了腰间,勉强遮住了小相公。 还没等她系好,后面的就伸过来一只玉手,直接给拉开了。 “meimei,你给我记住,对男人下手一定要狠,千万不能惯着。”柴丽珊挥了挥拳头,恶狠狠的说道,“尤其是你家这个相公,就是个贱骨头,一天不打,真能上房揭瓦!” 虽然也知道这番苦口婆心,对于凌小乔这个花痴来说,基本上等于是废话,但就是忍不住。 她一直在思考同一个问题,怎么才能唤醒这个被洗脑洗成脑残的小白痴呢? 这么长时间以来,上下求索,没有找到一个答案。 “jiejie……”凌小乔还是期期艾艾地喊了一声,双眸中依然是一片不舍。 在看了邬非鱼整死四圣使之后,大家谁也不是傻子,知道人家一直让着她们呢,论动手谁能打得过这个狠人? 打不过,说不过,更玩不过,说到底,可不就剩下说几句狠话的本事了吗? 现在柴丽珊甚至怀疑,那几下不痛不痒的打上去,这个坏蛋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在故意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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