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事后不认 (第2/2页)
。 说罢看裴獗仍然不理他,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欠转身,“行吧,两瓶珠媚玉户也用不了一辈子,总有求我的时候。哦,对了,我阿父给我新捎了两个方子,我发现其中一剂秘方,很有搞头……” 冯蕴看着周围一群熟悉的面孔,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温婉端正,一一含笑行礼,耳根却微微泛红,泄露了她内心的尴尬。 这样冷的天,要是再被他抱在马背上吹吹冷风,不等回到信州,她大抵要真的散架了。 “将军,马车来了。” 冯蕴眯起眼睛,坐下来,轻捏着他粗粝的手指,撒娇般低叹,“还疼着呢。” “去备水,我泡个澡。” 泡澡可以缓解疲累,也可以清醒一下头脑。 偏偏她还记得那支“乐正子制”的羊毫,一醒过来便急得到处找。 他觉得自家主子,是很懂得怎么找打的。 “女郎还好吗?小满都快要急坏了。” 裴獗眼里阴云密布,看着桌案上的毛笔突然没好气,拉过笔架就丢在一旁,眼不见为净。 裴獗冷冰冰看他一眼,默不作声。 轻眉连忙过来扶她,更衣洗漱,再用膳。 同是女子,她们也看呆了。 但最让裴獗生气的,可能不是这个。 濮阳九双手肘着案沿,饶有兴致地探头看裴獗的脸色。 “不知。”要是真的什么都记不起还好…… “她不肯认。”裴獗突然沉声,打断他的话。 离庄时,太阳已升上了半空。
濮阳九勾唇,“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裴妄之,我可是大晚上被你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可怜人。你可真舍得作践。” 所以,裴獗臭着脸是应该的。 不过她记不清楚,就不认,气死他好了。 桑焦看着裴獗那张冷漠如杀神的脸,头皮都麻了。 桑焦还没有来得及转身离去,庄子外便传来马车驶过的声音。 他昨晚弄了很多在她里面,这和上辈子全然不同。 这人是真的哑巴。 濮阳九更好奇,“是嫂夫人让你不满意?” “这……”濮阳九也没有中过,也没有经验,他哪里去知道? 闷葫芦,大木桩子。 他见缝插针地捅了裴獗一刀,回头叫桑焦。 又冷着脸看她,“不是你要的?” 可能是濮阳九那怪医出的主意吧?- 北雍军大营。 看来是气恨极了她,全程一言不发,将人送到春酲院,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裴獗瞥她一眼。 小满问她,“女郎是哪里不舒服吗?” 马车上熏着香,燃着炭炉,铺着厚实的毯子。 裴獗揽着她的腰肢,将人带到身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让她靠着自己,身子却僵硬着像块大石头。 是昨夜那一架没打痛快么,非要在老虎头上扒毛。 算半推半就吧。 不是冯蕴托大,喜欢使唤人,是她真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庞然大物入侵后的酸痛,让她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似的,走路都觉得艰难。 她矢口否认昨夜发生的一切,要不是身体提醒她,她可能连跟他发生过关系都不会承认。 裴獗就坐在她对面,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话,仿佛陌生人似的疏离。 为了不在人前失态,她得拼命忍着身子的不适,不让人看出端倪。 事发时,她意识是不太清晰的,醒来后就跟毒物浸脑了一般,整个记忆都断裂了,好多碎片和前世混杂,模糊不清,就如同做了一场旖旎不堪的梦…… 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全然记不起来。 “夫人请上车。” “将军勿恼,我回去再仔细想想,说不准就想起来了呢?” 声音未落,裴獗的眼神便刀子似的丢过来。 “平常你拉着个脸就算了,都如愿以偿了,为何还不高兴?没吃饱啊?” 好在裴獗今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好似并不想跟他计较,看他一眼,将手里的马缰绳递给了叶闯。 “嗯。”冯蕴不想多说,点点头,“很好。” “赶紧滚!”裴獗冷眼而视。 “行,我找嫂夫人去。” 濮阳九大剌剌出去,看着刺目的阳光,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娘的,无论如何总算是成事了,他的苦心没有白费,往后再也不用为兄弟的裤裆cao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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