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好细腰_第369章 白白净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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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9章 白白净净 (第2/3页)

风骨能当饭吃啊。”

    “我看你就是傻子,为雍怀王做牛做马,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也就罢了,一个齐国来的王妃也能骑到你头上,逼你的儿子娶歌姬。你看看人家,把你贺家当盘菜了吗?雍怀王妃分明就没把你看在眼里,看不上贺家,所以,你的儿子只配娶歌姬……”

    “荒谬,那不是你儿子自己看上的?”

    “我儿子不是你儿子?”

    两口子吵得不可开交。

    刺史府的喜庆被杨三娘打破。

    仆从们都紧张不已,小心翼翼。

    杨令香自然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当年,她其实很瞧得上贺传栋。

    论人品样貌,那个靠家族荫庇的纨绔李三郎,如何比得上能文能武的贺家郎君?

    只可惜命运蹉跎,他们终究没有缘分……

    杨令香看着匆匆赶来的贺传栋,绕过拱门,朝他盈盈一拜。

    “表哥……”

    贺传栋微微抬头,没有说话。

    杨令香缓缓走过来,“表哥,你还在为当年的事,怪我吗?”

    贺传栋袍袖一摆,“不曾。”

    说着便往父母房里去。

    他是得知父母吵架才过来的,顾不得杨令香。

    不料,杨家女郎却拦在他跟前,双眼泪盈盈,满是凄楚。

    “贺郎,你还是怨我。”

    贺传栋愣了愣,听见父母房里吵得厉害,用力将人一拨。

    “三娘子自重。往事我早已抛诸脑后,都快不记得你是何人了,岂会有怨?”

    说着,他微微一揖。

    “多谢当年不嫁之恩,使我娶得贤妻。”

    男人风一般从她身边走过去,杨令香整个人呆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贺家好歹也是簪缨之家,怎的教出这等无礼的儿郎?

    行伍出身的人,果然少些规矩。

    但……

    杨令香看着贺传栋挺拔的背影,微微一笑。

    还是让人喜欢的。

    -

    “爹!娘!”

    贺传栋推开房门,大喊一声,接着指向门外,压着嗓音道:

    “你们不如到外面去吵,让府里下人听得更清楚?听到你们对雍怀王出言不逊,听到你们羞辱王妃,有不臣之心?”

    主子关上门来大闹,府里也变得一团糟乱。

    仆役们停下了手头的活。

    招待宾客的桌案,不搬了。

    席子也不铺了。

    都等着主子发话,婚宴还办是不办……

    贺洽一声叹息,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

    贺夫人却是白了脸。

    方才气急攻心,她才会忘了分寸。

    但她只是想在口头上压过贺洽,当然不是诚心跟雍怀王过不去。

    “关上,把门关上。”贺夫人示意贺传栋关上门,将他拉过来坐在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突然悲从中来。

    “我儿一表人才,就该配世家贵女。娶一个歌姬为妻,实在委屈我儿……”

    “娘!”贺传栋不满。

    贺夫人沉下脸,“娘问你,若是为娘出面,替你娶三娘子为平妻,你愿是不愿?”

    贺传栋变了脸,“娘,你在想什么?”

    贺夫人道:“娘也是为你着想,现在娶平妻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情,不能让雍怀王妃难堪,又不能委屈了三娘子,平妻便是最好的法子……”

    “我不同意。”贺传栋皱着眉头,突然正了正脸色,看向贺洽,声音压得更低了几分。

    “爹,这个杨三娘子挑这个时候来投靠,定是没安好心……”

    回贺府的时候,贺传栋见过花溪来的小满。

    小满告诉她,王妃得到消息,杨三娘子是邺城来的jianian细。

    她故意挑这时来刺史府,一是探听雍怀王的伤势,二是挑拨刺史君和雍怀王的关系,以达到搅乱安渡、搅乱西京时局的目的。

    贺传栋打小就认识杨三娘子。

    要说是别人,他还敢信。

    说杨三娘子是邺城的jianian细,他其实心下是怀疑的……

    岂料还在外头,就听到父母吵架骂到了雍怀王妃,那杨三娘子还逗留在廊下,难保不会偷听了去。

    他有些相信了。

    贺洽和贺夫人却不信。

    “一派胡言!”贺夫人急得差点跳起来,见贺洽冷眼,示意隔墙有耳,又压低了嗓子。

    “旁人我不清楚,三娘子我还不清楚吗?就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当细作,你怕不是欺负你娘是傻子?”

    “信不信由你。”贺传栋冷着脸,低声警告贺夫人。

    “贺家好不容易过上安生日子,母亲要是过够了,大可以替儿做主,娶什么杨三娘子做平妻。横竖儿的生死和前程,都不紧要,就母亲娶名门贵女当儿媳的面子最重要。”

    他说罢拂袖转身,大步往外走。

    几步后,又突然回头,盯着贺夫人。

    “如是不顾我意,那阿母跟阿父,就早做打算,重新养一个孝子吧。”

    “你……”

    贺夫人瞪大眼睛,看着儿子决绝离去,气傻了眼。

    “你看看,你的好儿子,有这么跟母亲说话的吗?哪里学来的臭毛病,那玉堂春就不是个好地方,我好端端的儿子,孝顺的儿子,媳妇还没有进门呢,就敢跟他娘叫板了……”

    “少说两句!”贺洽冷眼低斥。

    又慢慢起身,负着双手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

    “栋儿所言,不一定是为搪塞你我。”

    贺夫人:“阿郎此言何意?”

    贺洽冷眼一扫,“你一个妇道人家,岂知局势凶险?大王眼下身负重伤,南边、东边、北边,哪一个不是虎视眈眈?三娘子最艰难的时候,都没有投靠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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