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贰拾玖月下长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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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拾玖月下长征 (第1/4页)

    ——长冰遗君破月千里,愿尔提剑麾下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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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为了查探关于张邦昌更多的消息,景年独自一人前往官驿进行搜索,却在屋中遇到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埋伏者——张邦昌的贴身影卫。

    激战一番,影卫忽然向着景年来时的方向遁逃。此时的他才忽然发现,官驿内的禁卫军,不知何时,已经全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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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景年马不停蹄地闯回据点时,静寂的院落里空无一人。

    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洗劫一般,满地倾倒破碎的门窗、木板,浸泡在鲜血中,屋内还有淡蓝色烟雾一阵阵透出来,在月色下飘荡在半空中。

    院子当中躺着一杆禁卫军的长枪,墙头上凝着一团血迹,枪缨子也湿润打绺,杆上横七竖八地划着几道白痕,还有两三个血手印黏在枪身,看着惊心动魄,仿佛能令人直击一场恶战。

    看到这般情景,他在兜帽的阴影中瞪着眼睛,双拳一紧再紧,握得骨节发白,顾不上多想,突入原先少隹在的屋子里就喊人,却见屋内也是空空如也,床铺是乱的,桌子也倒了,地上还散落了一团师兄身上沾着黑血的绷带——人不在此处!

    景年捡起床铺上落下的衣服,大声疾呼:“师兄!师兄!!”

    没人应答,只有地面上被这一声喊震起一层烟,一时烟雾弥漫,蔓延在床榻的高度,刚好盖过一个仰卧的人。

    少隹身体没恢复,只能卧床休息,这蓝烟刚好堆积在他休息的位置,看着有问题,闻着像是掺了软筋散的迷烟,乍一大口呼吸便教人不由得腿软,他便赶忙拿起少隹的外袍捂住口鼻,跑出屋外,又喊:“荷姐!先生!”

    依然没有人。

    “老天爷保佑……”

    他口中低低地念叨着,心中慌得不轻。虽冥冥中觉得周荷、陈先生和师兄并未出事,但这满眼的纷乱让他无法放心……必须得眼见为实,这心慌才能停!

    正跑着,景年觉出脚底板一阵湿润,低头一看,原来是地上未干的血溅在靴面上,把里头给濡湿了。

    再回头一瞧,一行血脚印跟在自己双足后头,看着颇为吓人。

    这充斥着血色与寂静的院子令人怵目惊心,难以安定,但这行脚印反倒令他忽然间回想起了鸳鸯——脚印!鸳鸯案里的鬼宅便是布满了纷乱的脚印!这里的地面上也残留着不少印记,若是从中分辨一二,说不定能找到其他人的踪迹!

    刺客停下翻找,转而跳上房顶,蹲在檐角,用鹰眼朝下面张望起来。

    不出所料,那些细碎杂乱的脚印并不能躲过他的好眼力。

    他从一堆血迹下面中析出一条三人同行的脚印,又见那是一大一小,外加一条长长的拖痕,像是二人架着什么东西离去,心里便猜了三分,又跳了下去,沿着那道匆忙的痕迹一直走,却是走到了一处没有水的井口旁。

    景年没在院里见过有井,但见旁边杂物纷乱,料想是曾被周荷拿东西掩住了的。再看脚印,陆续还有人往这里来,知道是有暗道,便定下心,探头观量一番深浅,又将身上夜行服下摆往腰间一系,双手一撑,顺着干燥的井壁便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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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二郎!”“景年小兄弟!”

    沿着井下地道走了一阵子,直到看见隐约的灯光,才一露头,墙后面围在一起休息的刺客们便立刻站了起来,神情俨然警惕万分。

    见是张景年回来了,他们才一个个重新坐下,也不说话,只留着周荷和陈尧臣过来迎接。

    “荷姐,陈先生!”景年快走几步,拽下兜帽来,“快跟我说,这里出了什么事!”

    “我们被发现了,”周荷神色焦急,不住地抚着手腕,“不知是不是先前被人跟踪,你今日走了大约一两个时辰,便有禁卫军忽然叫门,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们便已破门而入,当场便杀了几个还没躲闪的兄弟!”说着,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若非有兄弟护着,我真是……哎!”

    “师兄在哪?”

    “小孔在屋里歇着时,有人往里吹了迷烟。”周荷依然搓着手腕,“我回去喊他,发现如何也喊不醒,就叫来夫君一起,拖着他撤到了这里……现下正与几个受伤的兄弟一起躺着,人还在昏睡。”

    景年这才咽下心来。

    “荷姐,这次偷袭事不寻常,我疑心与那影卫有关。”他在兄弟们之间找了个位置就地坐下,拿过旁人的破碗就饮水,喝罢拿袖子一抹嘴,把胳膊搭在膝盖上,好像累坏了,“那女人恐怕是知道我们的动向,因此先是守株待兔,又调虎离山、暗度陈仓……难怪她竟如此好兴致地逗我玩我,原来为的是拖延时间!”

    他一拳击在自己大腿上,有些恼自己没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竟然教她蒙骗着自己如此之久,以至于据点遭人清洗,他还在外头斗智斗勇!

    周荷看出了他的心思,轻轻地把手伸过去,拍了拍。

    “你能活着回来,已是我们最大的家底。别气了,咱们这些兄弟也是活下来的,他们也已尽力,只有两三人各中了一次‘两回倒’,虽然没了内力,但性命暂且还能保住……”她说起那女人来,心有余悸,“还有四五名兄弟同样中箭,伤势较重,但血色不变,身上亦没有毒素,看来箭矢有无毒性,大可由她cao控……真是个捉摸不透的狠人。”

    陈尧臣坐在他旁边,也跟着安抚:“二郎,幸亏你平安无事,我尚不知你有如此武功。你可知她来时,大伙正在往这里撤,我们都瞧见了,她那一身武功当真毒辣!”

    说着,尧臣忽然想起什么事来,示意周荷去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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