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李乾的预谋!朝中一大步! (第2/4页)
为不智。 “好。” 李乾微微一笑:“若没有别的事,那就散朝吧。” 百官没人应声,李乾起身向殿外走去。 大臣们也怀着复杂的心情,依次退出大殿。 不管怎么说,在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草书之事终于即将结束。 大家再也不用担心,整天被人以异样的眼神看着。 至于那新出来的广闻司……下意识便被人忽略了。 八品的职位,定然不能作为转迁之阶,所以这地方对京官的升迁毫无帮助。 而筛选百姓草书,向上传递的事儿,也不像是什么肥差,不会有什么油水。 这么一个既不能升官,又不能发财的地方,时间一长,谁还记得? 也不对,说不定会成为发配官员的好去处。 以后再贬了个什么官,也能直接扔到那里去,整天和泥腿子们粗鄙的草书打交道…… 紫微殿中,李乾面上却是带着笑意。 多亏了这么多天的铺垫吗,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要这广闻司的架子搭建起来,李乾就能慢慢地往里面填充东西,令其不断丰满起来。 当然,不能一蹴而就,要是李乾现在就满城的发行报纸,必然会让大臣们跳脚。 这种事儿要慢慢来才行,而且这广闻司的司务,必须要选择一个可靠、而且有能力的人。 “义父,是不是以后就不能再去传那些小草书了?” 吕布神色还有几分失落,显然是有些舍不得这个差事。 “别急,以后还有机会。” 李乾笑着道:“日后朕还会安排你做这种事儿。” 经历了近些日子的事儿,他深刻地体会到了有一群听令于自己的,能做这种暗中营生的人有多么重要。 就拿这广闻司的成立之事来说,要是没有吕布、老太监他们的配合,定然是不可能完成的。 若李乾自己在朝会上提出来,那就太过突兀,定然会被百官警觉。 而现在有那些谣言的影响,广闻司是为了消弭城中的谣言存在的,这就让事情顺理成章。 李乾觉得百官也能想清楚,有这么个地方,百姓们有了宣泄和开口,谣言会消散的更快。 所以他们也默许了成立这所谓的广闻司,才能让李乾一偿所愿。 这次尝到了有人替自己暗中做事的甜头,他不想放弃了。 下意识地,李乾想到了两大着名特务机构,锦衣卫和东厂。 他打量着眼前的吕布和老太监,不断点头,越发觉得这两人是可造之材。 “义父?” 吕布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道何时还要再去撒小草书,布也得提前做准备才行。” 李乾回过神来,笑着道:“不是撒小草书,而是去做别的事。” 他站起身来,望着吕布,面上还带着几分笑意:“奉先,你放心,以后这种事儿绝对不会少的。” 吕布一脸惊喜:“谢义父!” 李乾微微一笑:“不过不能着急,朕还得好好想想。” 锦衣卫和东厂这玩意儿可不同于广闻司,这可是文官最为痛恨的特务政治,就算武将们对其也不一定有什么好感。 要想把这玩意儿堂而皇之的推出来,可要比广闻司难多了。 …… 朝会散去之后,皇宫中的衙门便开始快速运转起来。 在某些特殊事情上,朝廷总是有难得的效率。 中书省的诏令很快拟完,通过了皇帝、门下省的批示,发往京兆府。 不到中午,一张张告示就在城中贴好了。 炽烈的阳光下,有许多好事的百姓围在京兆府衙门的申明亭前,好奇地观望着里面的人和告示。 “怎么回事儿啊?听说以后不让看小草书了?” “真的假的?不是说朝廷不管这事儿吗?” “这些当官的真是吃饱了撑的,写个小戏文都能碍着他们啊?” “你写的是戏文?别人不说,你自个还不清楚吗……” 不仅是京兆府衙门前,永寿、兴安两县衙门前也有不少百姓正在围观,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声。 “别嚷嚷,别嚷嚷,这下边好像还有字儿呢!” “……可将文书递交至广闻司,严禁私下传播……广闻司审查筛选后,呈送至宫中定夺……” “这什么意思啊?广闻司是个什么地方?” “还能交到宫里?这么厉害?” “厉害啥?给你交上去,到了公堂上还不让官老爷打死?” “就是啊,这是骗你去送菜呢,真是笨……” 大多数百姓并不具备写那些小草书的能力,而有能力写的人大多却不怎么相信这事儿。 谁不知道那些当官恨小草书都快恨的牙根痒痒了,你现在凑上去,那不就是找死吗? 而且,你闲着没事儿干,往那地方写那八卦事儿干啥? 人家给你发钱,还是给你发粮食? 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而且这种事儿从来都是私下里传的,还没有你写了领导的八卦,上交到人家手里的事儿。 不过有了这广闻司的事儿,终究还是分散了城中百姓们的注意力,让大家的怨气稍稍减弱了几分。 又不是完全不让你写,是你自己不敢过去而已,怪得了谁? 只是,这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胆大的人。 “反正也没说要写名字,难不成写都不敢写了?” 人群后方传来一道豪放的声音,引得百姓们纷纷侧目。 一个身着圆领黑绸袍的中年人正提着一包行李,从小马车上跳下来。 “这个广闻司在哪?我还偏要写写看看。” 围在外面看热闹的几人一边感慨着愣头青,一边笑着问道:“这位朋友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想必来头不凡吧?” 那举人傲然一笑:“不才,在下正是从汉阴郡而来,到京城赶考。” 众人一边称赞他,一边悄悄离远了几步。 那人也不在意,洒然一笑,便大步走向了前方的京兆府衙门。 诸多百姓见他真敢上,一边感慨他的勇气,一边觉得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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