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华彩_第二百四十三章 隔阂渐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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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三章 隔阂渐生 (第3/4页)

,喜的是湘云也来家中,愁的是谁人都能进去,偏生他住不进去。

    转眼临近午时,用过午饭,贾政打发人又来催宝玉,宝玉只得带了小厮,随着贾政往那外城金台书院而去。

    ……………………………………………………

    却说这日李惟俭不及申时就回了自家,傅秋芳等尽皆讶然。

    将其迎进正房里,傅秋芳便道:“老爷不是说今儿要去阁老家中吗?”

    “去过了,”李惟俭玩味道:“恩师只说无碍。”

    听得此言,傅秋芳方才放下心来,说道:“阁老总比咱们有见识,阁老既说了无碍,那定是无碍的。料想是圣人不愿再给老爷升爵,这才赐下了宅邸?”

    “大略是吧。”

    实则严希尧浑不在意此事。用严希尧的话讲:“复生又不是幸进之徒,何惧之有?”

    是了,如今李惟俭在朝堂上的人设可是能臣、活财神!莫说只是拍马屁拍马蹄子上了,便是真有不法之举,圣人离不得其能为,这板子也只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再者果然如李惟俭所料,他这般年岁,今上当政时又怎会大用?

    恩师严希尧忙着给新党下绊子,略略说了几句便将李惟俭打发了出来。

    李惟俭接过晴雯送来的茶盏,捧在手心道:“其后又去了一趟工部,才知山子野业已去了苏州。庄侍郎倒是给介绍了一位,过几日便去筹划一番。”

    傅秋芳问明其人身份,得知不过是一介举人,便思忖道:“老爷不得闲,不如让吴管家与红玉一道儿陪着去瞧瞧?”

    李惟俭颔首应下,正要说些旁的,茜雪便进来禀报道:“老爷,贾芸求见。”

    李惟俭纳罕道:“贾芸回来了?”

    当下命茜雪将其引到外书房,自己起身也移步过去。到了外书房,果然便见来者是贾芸。

    瞥见李惟俭,贾芸顿时笑着躬身一揖:“侄儿见过俭四叔。”

    李惟俭落座,命人奉茶,这才问道:“何时回来的?”

    贾芸便道:“昨儿下晌进的京师,在家歇息一晚,料想俭四叔得下晌才回,侄儿方才这会子来看看。”

    “升官儿了?”

    贾芸拱手笑道:“托俭四叔福,如今升了从七品经历,此番述职若无意外,大抵会领正七品知事之职,去广西办理糖务。”

    贾芸年岁比李惟俭还大一些,如今正好二十。他原本就沉稳周详,这二年又在广州历练了出来,内敛沉稳,看着极为稳妥。

    李惟俭问及蔗糖务事宜,贾芸便一一说将起来。工业化制糖,自然不是手工业可比,如今广州蔗糖务尽数用了机器,贾芸还待人改造了榨糖等机器,也就是受限于甘蔗种植面积,不过迟早蔗糖务所得银钱会直追桑麻织造。

    李惟俭听得连连颔首,思忖道:“你如今也历练出来了,去广西如何办蔗糖务也无需我叮嘱。此番难得回京师,你年岁也够了,须得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

    贾芸顿时羞赧起来,不好意思道:“俭四叔不知,侄儿在广州已与人定了亲事。”

    “哦?”

    贾芸仪表堂堂,又为李惟俭所信重,自是有广州士绅上赶着将女儿推过来。一来二去,便相中一张姓女子,其父不过是举人,两厢门第相当,此番贾芸回京,禀明其母得了允许,打算南下再经广州,办了婚事再往广西而去。

    李惟俭笑道:“如此,回头儿我备下一份贺礼。”

    贾芸推拒一番,旋即自怀中掏出书信一封,说道:“俭四叔,侄儿此番途径金陵,造访了叔爷。此是叔爷亲笔所书。”

    李惟俭接过,嗔道:“你乘海船哪儿会经过金陵?”

    那贾芸只道:“俭四叔提携之恩侄儿不敢或忘,此番不过往四叔家中送了些土仪罢了。”

    当下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李惟俭要留饭,贾芸却婉拒,只道定好了与母亲一道儿用饭,随即告辞而去。

    送走了贾芸,李惟俭这才展开书信来,那书信果然是大伯亲笔所书。信中关切寥寥,余下多是说教,末尾方才提及,大伯母与寡婶并李纹、李绮两个堂妹不日启程,预计四月中到得京师。

    李惟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施施然回返正房里,待晴雯问及,这才纳罕道:“古怪,我那寡婶与两个堂妹来京师,料想是为了堂妹婚事……只是大伯母怎么也来了?”

    正纳罕间,茜雪面色古怪来报:“老爷,吴海宁今儿去看那府邸,听闻大太太领着人自园子角门进了府邸,将内中物件儿一并搬了回去。”

    李惟俭瞠目结舌,暗忖这位大太太还真真儿是没下限啊!

    ……………………………………………………

    荣国府。

    贾母午睡才醒,鸳鸯便面色古怪寻来。

    “何事?”

    鸳鸯瘪嘴道:“回老太太,大太太自东府得了个青铜兽头熏笼,打发人抬了过来。”

    贾母顿时气急:“快抬回去,莫搬到我眼前气我!”贪鄙、算计的老太太见得多了,这般没下限的还是头一回见识。

    慎刑司抄捡一番,东府里的好东西只怕早就被席卷一空,余下些破铜烂铁,偏生邢夫人还当个宝贝。也不知是怎么想瞎了心,竟搬来个破烂熏笼来堵贾母的嘴。也就是贾母年岁大了,心宽了许多,换做早年非得怄死不可。

    鸳鸯得了话儿,紧忙朝着暖阁外屏风处候着的两个粗使婆子摆手,那俩婆子便有吭哧吭哧将熏笼抬了出去。

    赶巧宝玉这时回返,与两个婆子错身而过,瞥了一眼那兽头熏笼,只觉分外眼熟,进来见贾母由鸳鸯扶着自暖阁出来,宝玉便问道:“老祖宗,那熏笼瞧着眼熟,从何处得来的?”

    贾母又怄了一回,连连摆手:“莫提了莫提了。”落座软榻,转而问道:“那山长如何说?”

    宝玉郁郁,说道:“说好了,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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