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中的光辉_第九章 兄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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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兄妹 (第1/2页)

    处于克泽尔贫民区墓园的不远处,就是奥斯汀兄妹俩家的所在。

    黑色的屋顶,略有些陈旧的木制两层房屋,门前爬满了紫藤的围栏,修整得十分整齐干净。

    朱红色的珐琅漆,使得久经风霜的木屋并没有散发出腐朽的气味,在寒冷的劳伦西气候中依旧能释放出旺盛绿意的高大冬季草围栏呈四方形的装饰在房屋四周,让整栋建筑显得小巧精致。

    楼房前的小铁门和略显残旧的信封筒,点缀在房屋小院的绕藤秋千,或者是房门前挂着的,用罗兰帝国漆金字体刻画着的“奥斯汀”门牌,都显示出这所房子,在这个以破旧贫穷出名的克泽尔贫民区的不同。

    小铁门“咔擦”的开了,弗洛名悠朝着自己的meimei点点头,示意她先进去,他还要在外面把铁门锁好,一直以来克泽尔贫民区的治安就不是太好。

    幽暗的夜,被风撕扯碎裂的绵云,冷风呼啸,让男孩的小脸不由得皱得紧紧的。

    贫瘠和寒冷,被人称为【立于荒芜的城市】,终年被冰雪与严寒覆盖的行省,这就是劳伦西。

    尽管是被帝都贵族所唾弃的乡下的存在,但在这片危险贫瘠的土地上,劳伦西的人们用辛勤与顽强,在这片劳伦西的土地上落地生根,繁衍后代。

    对比帝国政权中心所在的罗兰行省,这里没有优异的自然条件,一年四季只有暴雪和严寒,时不时还要面对落日山脉兽潮带来的危险,对比帝都,这里并不是商业的中心,也没有良好的文化氛围与学术气氛。

    劳伦西的人民,本来就一无所有。

    弗洛名悠的家附件,是一块很大的空地,这跟兄妹俩房子处于的地段有关。

    任谁,也不会喜欢把房子建在墓园旁边的,连克泽尔贫民区与生活搏斗的人也懂这个道理。

    “啊!那兄妹俩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贵族,居然还把房子建在那种地方,神恩在上,愿亡者长眠!”

    不少贫民区的人都这么说。

    不过对这对贫穷得连私人马车都没有,甚至沦落到在墓园附近居住的勋爵兄妹,在这里讨生活的人们都有着善意的宽容。

    毕竟,在自己身边有位真正的贵族居住,总是件让克泽尔区的居民觉得脸上有光的事。

    彬彬有礼而又天真可爱,有着不同于平民的教养和风度。挣扎在底层的克泽尔居民为这对可爱的兄妹感到骄傲。

    夜,渐渐冷了,向空地的周围望去,每家每户窗口都透出了昏黄的光,餐桌前孩子们嬉闹的笑声,大人爱怜的责骂声,在克泽尔脏乱的小巷间交织着,让弗洛名悠有些莫名的伤感。

    毕竟,他只有他和meimei。

    检查了一番信筒,弗洛名悠踩上了回廊的木板。陈旧的木板有些腐朽,稍微用力踩上去就会发出怪异的声响。即便再怎样保养,世间万物还是敌不过时间的伟力。

    记得那年,他还是个7岁的小男生,而现在,他和他meimei奥克塔薇尔,都已经12岁了。也记得那年,不知名的亲戚把弗洛名悠领到这里,指着房屋说: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家了。

    打开浮雕红木门,三角的风铃发出碎碎的声音,薄薄的轻纱微微颤抖着。屋内的装设熟悉依旧,犄角吊灯将柔和的光泽洒满了整个客厅,柔和绯黄的*墙纸,让墙壁上挂着的油画《太阳》仿佛要脱离画框一般。

    他们长大了,但,家还是没变。

    弗洛名悠打量着这熟悉的一切,眼神很温柔。

    任谁看到这样的家,都会打心底的感到满足和温暖,特别是家里的装饰和设计还是自己一手布置的。

    壁炉里的火焰冒着点点火星,不时的发出“啪啪”轻微的点燃声,因为用的是普通的木柴,烟囱导出了黑烟,但还是留下了淡淡的木柴燃烧的苦味,这种温度对弗洛名悠而言,十分的适合。

    “回来了啊。”奥克塔薇尔端坐在柔软棕色狐尾的沙发,露出了一双触目惊心的白皙小腿,细腻的肌肤泛着象牙色的光泽,细嫩瘦削的腿线,让人忍不住怀疑这白皙纤细的小腿能否支撑得住主人单薄的身体。她的手里拿着一本有着厚实书面的弥尔顿《失乐园》,壁炉里的火光映照着她的脸颊一片潮红。

    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奥克塔薇尔的眼睛未曾有任何波动。

    “是的,夜有些冷,你不应该开窗的。”漏进月光的方格落地窗拉开了小小的空隙,夜风与院子外的梧桐剪影一同洒落在客厅。

    奥克塔薇尔白皙纤弱的脚踝踏在柔软的红色斯拉夫地毯上,越发呈现出女孩白皙的肌肤,脚趾儿有些不雅的缩着,五枚粉嘟嘟的秀雅指甲片晶莹圆润。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弗洛名悠的meimei才会在他面前显示出出让人爱怜柔弱的一面。

    掩上窗户,月光依然透过了褶皱的窗帘将一束奶白色的光落到了少女的干净的脚踝上。

    弗洛名悠弯下了身子,红色斯拉夫地毯终究是有些年份了,一根掉落的开衩细毛落在了奥克塔薇尔的足面,弗洛名悠轻轻地拾起。

    指尖与奥克塔薇尔的肌肤接触,滑过一丝如丝滑般的柔软,或许是刚进来,身体还没暖和的原因,被弗洛名悠手指触碰过的奶白色肌肤,很快泛起了一点颤栗的红晕。

    “红砖壁炉内的,并不是花梨木和樱桃木,空气中的黑烟熏得我有些难受。”奥克塔薇尔合上了《失乐园》,并拢的笔直小腿稍微向后退了退。

    “对比起这个。”弗洛名悠干咳一声,并没有忘记作为一个哥哥的职责:“穹,你现在的装扮,并不是一个淑女的行为。”

    被弗洛名悠提醒的小女孩,银白色的长发垂至两肩,一张冰雪俏脸点缀着一双璀璨无比的红宝石,冷冽的表情依旧挂着万年不变的拒人千里。

    坐在柔软棕色狐尾的她微微侧着身体,双腿并拢,小腿斜成六十度角,包括红色斯拉夫地毯在内,谁也不能有幸窥得少女裙底的风光。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然而作为哥哥的弗洛名悠深信,即便是十万个画家,面对着壁炉旁手捧羊皮书卷的女孩,那端庄得连宫廷礼仪教师也无法挑剔的坐姿,最刻薄的古老贵族也无法找出不足的端庄表情,眼前的女孩,只属于梦幻。

    除却由名贵毛料编制而成的披肩和毛裘,另一种由细绒编织,触感柔软丝滑却又能保暖的锦袍,是冬日里每个贵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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