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兰秘录_第十八章《金鞭峰回又路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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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金鞭峰回又路转》 (第2/2页)

军之风范,气度非凡,在下佩服佩服!吾乃白鑫书院,谭绍!”

    “原来是白鑫书院的三当家——‘见钱眼开谭老三’!三当家认识家父?”

    “二十年前,打过交道。”

    “既然是老交情,为何伤了和气又不告而别?!”

    “张将军误会,吾乃做点小买卖,路过七商,谁承想在此迷路,误闯宝地,望将军海量!”

    “哈哈哈!杀我血飞燕兄弟,也叫误闯咯?”

    “将军何出此言,怕是其中有所误会!”

    金锁跳出来,义愤填膺朝大柱子怒斥道:

    “别他娘的废话,误会?!就是那傻大个和那黑脸的鼠辈杀了我银甲兄弟,匹夫,休要抵赖!老子今天要你们血债血偿!”

    金锁摆出了一副不诛贼心死不休的架势,张叔礼一把将其拉住,安抚说:

    “金什长切勿妄动,我自会给银甲兄弟讨个公道!”

    谭绍看了看大柱子二人,心里已知回来的路上定是与血飞燕狭路相逢,拳脚相见。

    大柱子也憨得很,不分场合站出来冷笑道:

    “呵呵呵!什么金甲银甲,老子还以为你那兄弟是穿山甲,已让他三招,谁知这小不点被竟然被老子的一个屁就给崩没了!看来就是一堆废铜烂甲罢了!”

    哈哈哈哈!

    谭绍等人听完笑得前俯后仰,唯有风山渐在大柱子身后一直拉扯着他的衣角,生怕大柱子再口无遮拦,招惹是非。

    金锁看傻大个当众羞辱其弟,怒火万丈,咬牙切齿大喊:

    “憨货!休要猖狂,拿命来!”

    说完金锁抽刀怒向傻柱子,疾风步蹬沙踏石,霎时已到傻柱子面前,横劈竖砍,招招致命,十八路雁翎刀变幻莫测,刀光不时洒落在溪流上金银闪烁,刀气逼人,一时激起了层层溪浪,足足冲上云霄三四丈。

    谭绍、管慧、风山渐等人在一旁为大柱子都捏了一把汗,个个都是拳头紧握,冷汗已浇湿了手心。打到激烈时,风山渐又是侧过身子又是扭过脸,生怕柱子老弟血溅金鞭滩。

    金锁气势虽盛,但大柱子左躲右闪显然不像一个反应迟钝的傻大个。也不知这傻柱子的身法师出何处,路数怪异,毫无章法。金锁拿他一点没有办法,但也不见大柱子主动出击。

    百招过后,金锁已是气喘吁吁,可能是他连续先发制人无果,一而再,再而衰,动作也慢了不少。锁使了一招杯弓蛇影右虚晃,佯装向上撩刀,实则上步劈砍天灵盖。

    大柱子打得正高兴,竟然上合十字手,来了个空手接白刃,一使劲将金锁手中的刀给夺了下来。

    本以为他会反手砍向金锁,谁知这傻柱子一使劲,将这雁翎刀扭成了麻花,我的天!当场吓坏了众人,这牛一般的神力要是使在人身上还不被撕成了几半。

    谭绍心中窃喜,他自然知道大柱子的能耐,柱子若不是有两把刷子,也不会断然让他一人断后。

    话说灵界暗域有“五猛”,其中一位猛将就是这牛贲傻大柱,天生神力,力能扛鼎!后文中咱们慢慢道来。

    被夺了刀刃的金锁已是赤手空拳,脸上自然挂不住面儿,耍刀本来就不是他的强项,身为血飞燕中天字部的一员,“燕双挝”自然才是他的拿手家伙事。如今近战赤搏,甩起“燕双挝”也占不了便宜,只能硬着头皮与傻大柱交手。

    这傻大柱也怪,出工不出力,不能说拳拳到rou,但明显是在收着打。金锁已满头大汗,疲惫到了极致,似乎已无招架之力。

    正在这时,大柱子瞅着金锁已有所懈怠,于是趁其不备,一溜烟从身后紧紧将金锁给搂住,来了一个“乌获抱金钟”!就这样把他给死死地锁在了胸前。

    回想之前大柱子一高兴把风山渐给抱起来那场景,差点没把山渐给勒岔气;再想想金锁那把雁翎刀,被大柱子轻而易举地扭成了麻花,便可知他的力气有多大!

    大柱子傻乎乎地越勒越紧,眼看金锁已慢慢动弹不得,呼吸甚是困难,颜面青紫,口唇发绀,瞳孔在慢慢地散大。

    忽然一道剑气从大柱子脚底冲破地面,翻腾而出,若非柱子反应及时,被剑气逼退了数丈远,不然已被削成了两半。

    此剑气正是来自不远处张叔礼手中的“月霞剑”!金锁已危在旦夕,张叔礼唰的一声将月霞剑直插入土,剑光如白蛇吐信,剑气如游龙穿梭,骤如闪电,一道银光遁地而行,直至傻大柱子。

    就这样,金锁才幸得从大柱子的怀中死里逃生,张叔礼轻功了得,不愧为“燕踏无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金锁救回。

    说起“月霞剑”真乃一把宝剑,剑长二尺二寸,剑身天池玄铁而铸,透着淡淡的紫霞寒光;剑柄为一条金色龙雕图案,显得无比威严,长剑出鞘,大有气吞万里之势!

    张叔礼自知搭救金锁自然是破坏了比武的规矩,因此并无下死手。傻柱子也亏得有谭绍及时用掌力在后面将其顶住,不然定是要被张叔礼的剑气给震倒至溪流之中。

    “你这鸟人,不讲武德,若不是俺大意,你那狗屁的剑法怎么靠近俺半分?!有本事跟俺单个来练练!”

    大柱子是气急败坏,心想长这么大,还没人能将他打得如此狼狈,自然心里甚是不服。

    张叔礼俨然没把这傻大个放在眼里,不屑一顾地说:

    “呵呵!你们这些暗域的畜生们也配讲武德?!笑话!”

    谭绍本不想招惹过多是非,但听张叔礼这小子年少轻狂,不知好歹,亦无需跟他再客气。

    “张小崽子,你休要张狂,你老子跟本大爷对垒的时候也礼让三分,你不打听打听,我谭老三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哈哈!见钱眼开的谭老三,今天怕是你要做亏本买卖咯!赶紧交出我家大少爷,要不然今天我血飞燕就要尔等葬身金鞭溪,血洗白鑫书院!”

    谭绍听得是莫名其妙,也不知张叔礼讲的什么大少爷。

    士可杀不可辱,张叔礼此话一出,谭绍一等哪可能忍气吞声,摩拳擦掌地欲跟血飞燕拼个你死我活!

    血飞燕众人已察觉整个气氛不对劲,大家都紧握佩刀,双方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小心!”张叔礼大喊一声。

    恰在此刻,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支弩箭穿云越雾直插金锁眉心,眼球顿时充血直冲脑门,身体还在僵硬的挣扎,当场已一命呜呼!

    “金锁!金锁!狗娘养的畜生!兄弟们,给我杀!!!”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这神秘的一箭引发了一场血rou横飞的苦争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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