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17.057有你的地方,就是故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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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057有你的地方,就是故乡 (第2/4页)

  裴若尘的吻,印到了她的脖子上。

    一路往下,从颈窝,到胸前微微的起伏,光洁的皮肤,然后肚脐。

    那双拿惯剑,拿惯笔的手,灵活而轻盈,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本如薄衫的睡袍。

    贺兰悠仍然僵硬着,直到自己完全。

    “若尘……”她终于抱住他的头,轻声呢喃:“为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吗?”裴若尘的声音很低,不显棱角,却异常清冷。

    贺兰悠没有再说话,可她已经察觉到他的清冷。

    那温柔至极的动作,其实,更像一场例行公事。

    只是,他习惯了对人温柔,以至于床-第-之-间,也是溺死人的温柔。

    温柔产生了幻觉,幻觉中,他们彼此相爱。

    裴若尘的手划过她的曲线。

    她的腰,纤细滑腻,足以挑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手,却始终稳定,有条不紊地抚摸她,挑-动着她的兴趣。

    贺兰悠突然气恼,赌气一般,她一面享受着他的动作,一面高声道:“裴若尘,我不爱你”

    裴若尘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便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回答,“没关系,我也不爱你。”

    这句话,像一根针,捅破了最后那层遮羞的纸窗户。

    两人短暂的沉默后,突然不约而同地释然了。

    何必再装

    他们彼此不相爱,可是,他们已是夫妻。

    一生一世,注定纠缠。

    ……

    ……

    ……

    ……

    贺兰悠突然翻身,她按下裴若尘的手,坐在他身上,突然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想看看那样的清冷自持背后,到底,是怎样一副躯体。

    裴若尘没有反应,任由她俯下身,吻着,咬着,啃着,撕着,扯着。

    几番纠缠,他们终于赤-裸相见,然而最后关头,贺兰悠却突然停下动作,匍匐在裴若尘的身上,莫名地哭了起来。

    哭声压抑低沉,没有意义。

    裴若尘抬起手,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忽而发现,黑夜中哭泣的贺兰悠,竟如此美丽。

    他将她扶好,轻轻地放下来,重新将她压到身上。

    进入的时候,裴若尘闭上了眼睛。

    贺兰悠一声惊呼。

    泪水越发不可收拾,决堤一样。

    他拥着她,紧紧的,抚摸。

    贺兰悠一面哭着着,也紧紧地搂着他,跟随着他的动作,迎合。

    呼吸声渐重,弥漫着所有的视听。

    可是,没有呻-吟,呻-吟被咬在牙齿里,在齿缝间游走不定,就是无法,冲破那紧抿的唇。

    外面夜色更浓,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刻。

    ……

    ……

    ……

    ……

    窗外,有一只土拨鼠好奇地倾听着。

    最后,它听到一声奇怪的叹息。

    满足的,不满足的,怅然的,不明意义的叹息。

    于是,一切归于沉寂。

    而东方,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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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èng九终于进宫了。

    一大清早,裴若尘便侍立在客栈门口,安静地等着fèng九的出现。

    过不一会,fèng九与贺兰雪同时出现在门口。

    见到贺兰雪,裴若尘不觉多惊奇,只是有点不解:明知天朝正在通缉他,他何以还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出现?

    “他就是我的药引。”fèng九微微一笑,解释道:“救治太后,要用一至孝之人的血做药引,而那人,又必须是她的亲生骨rou,想来想去,还是三皇子殿下最适合。”

    裴若尘低低垂眸,浅笑问:“难道陛下和贺兰钦大将军,便不是至孝之人了吗?”

    “裴大人以为呢?”fèng九并不直接回答,只是疏疏地反问了一句。

    裴若尘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伸臂一引,指了指面前停放的轿子。

    fèng九与贺兰雪相继钻进轿子里去,贺兰雪走到轿门口,突然抬起头,望了望楼上。

    他离开的时候走得很轻,伊人没有被吵醒,依旧在梦境里。

    他已经安排易剑:待伊人醒来后,送她回伊府,探望一下她的父母,好不容易回趟京城,贺兰雪可不愿意伊人真像天生地养的孩子一样,她也是有父母的,虽然父母不仁,好歹重见了,他们也会疼爱她的。

    贺兰雪现在,只希望很多很多人一起疼爱伊人,别让她孤孤单单的。

    “裴大人,我进宫的时候,你能不能护卫伊人的周全?”再怎么说,这里也不是他贺兰雪的地盘了,想了想,贺兰雪还是交代了一句。

    裴若尘也顺势抬起头,看了看临街的那个房间。

    伊人所在的房间。

    只瞟了一眼,他又极快地收回目光,淡淡地道了一声:可以,然后招手,向旁边的亲卫小声地叮嘱了几句。

    神色平静至极,仿佛伊人,真的只是一个不相关的人。

    贺兰雪这才放下心来,钻进轿子,在大队人马的簇拥下,浩浩汤汤地朝宫殿走去。

    ……

    ……

    ……

    ……

    轿子从偏门抬了进去,贺兰雪掀开窗帘,看着眼前熟悉的红墙青瓦,心中一动,说不上是怀念还是唏嘘。

    这是他长大的地方,他曾在这曲曲折折的回廊里奔跑玩闹,而太监宫女们,则举着灯笼,在后面大呼小叫:三殿下别跑了三殿下别跑了

    他在这里学习,在这里聆听父王的教导,也在这里,与两位哥哥们一同习剑一同扭打。

    回廊的前面,有一株高大的榕树,还是那年父王病重,他们为了祈福,三兄弟一起植种的,而今,已亭亭如盖了。

    贺兰雪抬头看了看伞一般的树冠,终于放下了帘子,不知为何,心中一片萧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兄弟三人,渐行渐远,终于,成了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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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子停了下来,贺兰雪

    屈身走出,他站起身,不无意外地看到前面立着的人。

    贺兰淳正站在最高的台阶上,贺兰钦则在第二层台阶。

    一身明黄的朝袍,和一身鲜亮的铠甲。

    阳光下,贺兰雪的眼睛有点刺痛,被晃花了眼。

    “阿雪。”贺兰淳静静开口,如小时候一样,直呼着他的名字。

    贺兰雪犹疑了一下,然后拂起衣袍,缓缓跪下:“罪臣贺兰雪,恭请陛下圣安。”

    “阿雪,起来吧。”贺兰钦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扶住他,贺兰雪本不欲起身,哪知贺兰钦手中暗注真气,手往上一托,贺兰雪复又站了起来。

    再抬头,台阶上的贺兰淳不为所动,神情依旧冷淡如初。

    “这位便是fèng九先生?”他似乎并不怎么在意贺兰雪,目光一转,已经看向了贺兰雪身后的fèng九。

    fèng九依旧一副慵懒缓慢的样子,闻言欠了欠身,淡淡地回了一句:“草民fèng九。”

    “听说fèng先生可以治好太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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