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26.067阿雪要纳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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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6.067阿雪要纳妾? (第2/4页)

识你,而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并没有相互喜欢,更没有认定对方,即使昨天有过什么事情,也不能因此而赔上自己的一辈子,对不对?你应该找一个真心爱你你也真心爱着他的男人。”

    “公子定是嫌弃阿奴长得不够美了。”阿奴不屈不饶,仍然追究着贺兰雪不肯要她的事实。

    贺兰雪很头疼,暗暗地把自己臭骂了几千万遍:白活那么大了,到底什么定力有这冲动,怎么没把伊人怎么着怎么着了,又惹一个阿奴干什么

    “阿奴姑娘,你在……抬我回来的时候,可见到我身边还有一人?”贺兰雪赶紧转开话题问。

    “是,还有一位公子。”阿奴眨眨眼,平淡地回答道:“他在我阿爹那里。”

    “你阿爹?”贺兰雪没有注意她的表情,连忙道:“能不能先带我去找他?”

    “不可以。”阿奴望着他,认真地回答道:“我阿爹说了,外地人都不可靠,他们都会占女人便宜,然后不负责任的走掉,你现在不肯负责,你那个朋友,阿爹是不会让他见你的。”

    “什么意思?”贺兰雪一头黑线。

    “就是,除非你肯娶我,否则你一辈子都见不到你朋友了。”阿奴低下头,低低地说。

    贺兰雪顿时火起,却又不能发泄在一个手无寸铁的无辜少女身上,他抿着嘴,忍了忍,然后沉声道:“那带我去见你阿爹。”

    阿奴点头,偷眼看了看贺兰雪嫡仙一般的容貌,心头一阵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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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人在太阳升得老高之前,终于走到了那个小渔村。

    不知不觉,竟是走了整夜。

    她那么懒的人,这次竟然也不觉得累,就是凭着一股子直觉,一直一直往前走。

    她总觉得,她会找到阿雪。

    渔村里的人已经全部起床了,男人们收拾着渔具准备出船,女人们则在河边淘米洗衣,忙碌着一天的生活。

    这样繁忙的节奏是伊人所陌生的,这样的清晨也是伊人所陌生的。

    她站在村子前的一个广场中间,看着前前后后朝气蓬勃的人们,有三三两两的妇人聚在一起,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话,伊人朝她们走过去,本欲打听阿雪的消息,走近后,却听见她们断断续续地说:“你昨晚听康老头说大话了没有?他说自己很快就有女婿了,长得很俊了。阿奴只怕要嫁出去了”

    “耶?阿奴那样的破鞋还有人要?”另一个人不屑地唾了一口道:“还说女婿长得俊,谁信”

    “所以说,一定是康老头喝醉了,才说这样的醉话。阿奴还没成亲,就怀了孩子。这样的女人,谁肯娶她?不过村尾的那个瘸子说了,如果康老头把自家的两艘船陪嫁过去,他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娶了她。”

    “后来呢?”大婶们好奇地问。

    “后来啊,康老头将那瘸子赶了出去,你说,是不是不知好歹?”

    “是,是,不知好歹。”一阵附和之音。

    伊人没有听明白,懵懵懂懂地走了过去,摸着头问:“各位大婶,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经过这里……可能是两个……”

    那群村妇们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一人忍不住问:“小姑娘,你想男人想疯了?”

    一个不够,还要两个。

    伊人抬起手,举过头顶,继续道:“就是,有这么高,穿着白色的衣服,眼睛细细长长的,鼻子挺挺的,嘴唇薄薄的,长得很漂亮,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孩子气……”

    “小姑娘,你是不是跟康老头一样在说疯话?”一个大婶抬手探了探伊人的额头,然后点头道:“果然有点发烧。”

    伊人啊了一声,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烫,难怪刚才晕晕乎乎的,原来不是累的,而是烧的。

    晚来风急,她走了一整夜,本身也不是经常锻炼的主,受凉伤风很自然。

    她发烧了。

    “你要想看俊男人,今天去康老头家里,那老头说,今天自己收了一个很俊俏的女婿。听说是捡回来的。”一个大婶开玩笑地说。

    “捡回来的?那康老头家怎么走?”伊人心中一动,继而问。

    众人见她当了真,也半真半假地给伊人指了指方位,伊人道了谢,拖着早已经疲乏的步子,朝她们所指的方向走去。

    余下的大婶们面面相觑了片刻,又记起自己灶里的饭,纷纷散了。

    ……

    ……

    ……

    ……

    伊人又是一阵摸打滚爬,她本是路痴,那个康老头家又极偏,一路问了不少人,直到晌午时分,她才找到了康老头所住的小院。

    此时,京城已经被容不留的血案闹得沸沸扬扬,整座天朝都弥漫着一种血腥味,敏感的人已经闻到了动荡的味道,而郊外的渔村小院,依旧宁静如斯。

    伊人站在小院门口,透过篱笆垒成的栅栏,朝里望去。

    房屋紧闭,好像主人还没起床的样子。

    伊人站了一会,然后敲了敲篱笆,客客气气地吆喝道,“请问,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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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终于见到了易剑。

    易剑倒是没伤没痛,健康得不得了,也没有被人挟持的痕迹。

    可是,他就是不能走。

    一走进康老头的大院,易剑就迎了上来,伸手端起贺兰雪的胳膊,满脸愧疚道:“王爷,都是因为我……”

    贺兰雪经他提醒,方察觉自己的右臂已经麻痹得没有知觉了。

    不过伤口已经被细细地包扎好了,看到这样细心的包扎,贺兰雪对阿奴,终于涌出了一丝感激之情。

    无论如何,那女子是救过自己。

    “你身上的毒……”贺兰雪暂时顾不上自己,想起易剑身上落下的母蛊,不禁担心。

    “康大伯已经帮我解了,原来康大伯也是蛊中高手。”易剑回头看了看端坐在屋里的康老头,脸上露出为难,“说起来,康大伯对我有救命之恩,他让我呆在这里一直等王爷来,所以,易剑也不能前去王爷那里报平安,还让王爷亲自跑来……”

    贺兰雪摇了摇手,大步朝座椅上那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走去。

    康老头虽然穿着陈旧,但自有一种从容自在的气度,与寻常的乡间老头不太一样。

    “喏,后生,报出你的名字”及贺兰雪走近,康老头一声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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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雪也不生气,拱手回答道:“晚生贺兰雪。”

    “名字不错,人长得也不错,阿奴的眼光果然好。”康老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转向站在贺兰雪身后的阿奴,声如洪钟地问道:“阿奴,你说得孩子他爹,就是这小子?”

    “是。就是他。”阿奴斩钉截铁地回答。

    贺兰雪听得一头雾水:他这么快就成了孩子他爹了?看来这个屎盆子,扣得妥妥的。

    “小子,男人做事是要负责任的,你既然与我家阿奴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给阿奴夫妻之名”康老头又是一身暴喝:“畏头畏尾,长得也这样娘娘腔腔,算什么男人”

    贺兰雪平生最恨别人说他长得像女人,闻言立刻气绝,还好易剑了解贺兰雪的脾性,他马上跑到贺兰雪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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