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33.073伊人被严刑拷打以及炎寒的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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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073伊人被严刑拷打以及炎寒的第一次 (第2/4页)

“小姐,我知道十一没资格请求你原谅,十一还欠着你的情,可是小姐,你把解药给我吧,求求你,把解药给我吧,小姐。”十一盈盈地看着她,眼中满是乞求。

    伊人被弄糊涂了,挠了挠头,困惑问:“什么解药”

    “那只小貂,那只小貂,是有剧毒的。”十一有点痴傻地呢喃道:“它咬了我的相公,小姐,你当是可怜我,把解药给我,救救我相公,好吗”

    伊人这才恍然,却不得不歉意道:“我不知道小白是有毒的,我也不知道它的解药是什么昨晚那个人,是你相公”

    原来昨天夜闯落凤山庄的人,竟是黄阿牛。

    “小姐,你是不是在怪我。”十一跪行了一步,手抓起伊人的膝盖,盯着她问。

    伊人摇摇头,坦诚道:“没有。”

    虽然失望,也很难过,可是,她不想怪十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准则与选择,那不过是十一的选择而已。

    “既然没有怪十一,小姐为什么不肯将解药交出来。”十一问。

    “我没有。”

    “小姐,你一定是怪我了。”

    “不是,我真的没有解药。”伊人很无语,这年头,为什么真话反而那么难以取信呢

    十一看了她半晌,目光呆滞,没有丝毫情绪。

    伊人在这样的凝视下,几乎有点心底发毛了。

    她正打算宽慰十一,十一却站了起来,十一本不高,但伊人是坐在床上的,站在床边的十一,自上而下,便有了一种凌厉的威慑力。

    她冷冷地望着伊人,那是伊人从未见过的眼神,那么冰冷。

    “既然小姐执意不肯成全十一,也怪不得十一了。小姐,这辈子就当十一欠着小姐的,下辈子,十一再给小姐做丫鬟,给小姐还债。”十一的声音,一如眼神,那么冰冷彻骨。

    伊人几乎要打寒战了。

    看来,十一是不肯相信她没有解药了。

    大概,是要用强吧。

    伊人正思忖着,十一已经退后了一步,她扬手拍了两拍。

    拍手的十一有种领袖的风范,伊人想起很久以前十一对她说的话,“我啊,是宁头,不做凤尾的”。

    面前穿着翠色长筒裙、云鬓高耸,面色若霜的女子,不再是伊人印象中的小丫头。

    时光是刀,雕刻一切,从此面目全非。

    “我曾经那么信你,为什么你不信我”末了,伊人只吐出了一句毫无力度的话。

    伊人很遗憾,又觉得很难过。如果对面的人是其它的任何人,都不如十一让她觉得难过。

    她那么信她,在这异世里,十一是她的第一个真正的亲人

    。

    某些方面上,伊人把十一看得比所有人都重。

    “小姐,十一不再是以前单纯的小丫头了,你那次放过我后,我想了很久,不是我不懂得感恩,而是当好人太累,不如随心。你的小貂咬了我相公,我不能没有相公,而小姐你也不可能没有解药。若无解药,你又怎么会养一个这么危险的动物在身边小姐,我知道你怕苦怕累,我们主仆一场,我也不想小姐难受。你还是给了我吧。”十一还在做最后一次尝试,只是神色倨傲,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伊人吐了口气,叹息道:“我真的没有。”

    其实小白哪里算是危险动物呢它那么通灵性,若非黄阿牛进去的时候就心怀不轨、身上有杀气,又哪里会招惹到小白

    说动物危险的人,真该反省反省自身才对。

    十一神色一凛,轻声道了一句,“小姐,对不住了。”然后,她往门的方向退去。

    而随着刚才的拍掌,早有几人从小门里挤了进来,每人手中都拎着刑具,有铁链,有鞭子,有竹签,更有一碗不知道什么黑不溜秋的药水。

    伊人看着看着,无端端地想起辣椒水。

    她可经不起严刑拷打。

    见十一就要走出去,伊人连忙叫住她,很诚恳很诚恳地说:“我没有知而不报,也不是成心要骗你什么,然而我实在没有的东西,无论怎么做,都是变不出来的。你不用等我的消息了,还是赶紧找大夫给你的相公医治吧。”

    十一的目光闪了闪,重新变得冷硬起来。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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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刑具真的加到伊人身上之前,她其实没有什么真实感,或者,潜意识里总觉得,这就是十一与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原本那么亲密的两个人,怎么会忍心这样伤害她呢

    从前看书的时候,她只是单纯的崇敬那些忍受毒刑拷打的义士,如今,伊人不仅仅是崇敬了,她崇拜他们

    她觉得他们太伟大了,譬如那竹签,真的插进指甲里是什么感觉

    没有被插过的人,绝对想象不出来。

    现在,伊人可以很骄傲地说:我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什么滋味呢

    反正伊人后来哭得岔气了,前面的自然是疼了,中间的也是疼了,后面的,不知道晕了。

    伊人疼得直接嚷嚷着,“我什么都招。”

    如果放在战时,她一定一定,是做汉-jianian的胚子。

    然后,行刑的人停下来,黑着脸问:“你肯把我们帮主的解药交出来了”

    “可我真的没有好好,停停,我有我有。”伊人那个委屈啊,那个憋闷啊,不知道是不是上帝开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看你丫的还不说谎。

    “在哪里”

    “还没研制出来。”伊人本想胡乱绉一个答案,可怎么想,都想不到能过关的答案,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她倒是想供出康老头,可是见他们的处事方式,万一康老头也没有,岂非害了他

    所以,在对方询问小貂的来历时,伊人选择了闭口不提。

    于是,那群已经累了的人以为伊人在调侃他们。

    于是,又一轮刑讯开始了。

    伊人又哭了起来。

    她不是英雄好汉,而且最怕疼,除了哭,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索性,就扯着嗓子哭,哭得嗓子都哑了,神思恍惚的,伊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加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也好,烙印也好,疼就疼啊,也就疼得没啥感觉了。

    再后来,伊人被他们弄醒后,只觉得困倦异常,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全身每个毛孔,无一不累,全部张开,醉醺醺地呼吸着。

    朦朦胧胧中,她看见有人捧着那晚药,缓缓地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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