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33.073伊人被严刑拷打以及炎寒的第一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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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073伊人被严刑拷打以及炎寒的第一次 (第4/4页)

可对主上来说,jiejie也不是别人。”

    “恩”

    “王爷,你认为自己了解陛下吗”阿奴突然冷不丁地问。

    “你是说炎寒”贺兰雪犹豫了一下,然后实话实说道:“不了解,我所知道的炎寒与大多数人知道的一样。炎国品学兼优的皇子,从小到大从无差错,十五岁以唯一的皇子身份立储,十六岁便与炎子昊一同上朝,以储君身份辅助朝政。炎子昊驾崩后,他顺利登基,而且一贯英明决断、冷静睿智,深得炎国上下民众与官员的爱戴。很完美的人。”顿了顿,贺兰雪又加了一句:“也是一个不让人cao心的人,他父亲应该为他深感骄傲吧。”

    相比之下,贺兰雪就太让人cao心了,他自个儿都觉得心有戚戚。

    “先皇”阿奴苦笑了一下,继而正颜轻声道:“阿奴十二岁就开始为陛下做事了,所以阿奴知道,jiejie对主上而言,比相公更重要。”

    贺兰雪挑了挑眉,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后文。

    阿奴轻叹一声,继续道:“陛下是炎国的唯一皇子,却并没有得到多少宠爱。先皇炎子昊钟情息夫人,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既然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在世人面前向息夫人求爱,难道,你还指望他能对自己的妻儿多关心多体贴吗”

    贺兰雪怔了怔,没有回答。

    是啊,所有人都注意到故事中光辉灿烂的主角,又有谁留意到,站在主角背后,被遗忘的人们。

    炎寒的母亲,一定是备受冷落的。

    那炎寒呢

    炎子昊对炎寒,又是什么态度

    “所以,从小到大,陛下只能处处表现优异,才能让先皇注意他,才能让国民注意他,才能在息夫人的光芒下,让他,让他的母亲,有一席之地。”阿奴的目光迷离起来,仿佛在追忆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她看到了什么呢也许是寒冬里悄然练武的身影,也许是那一支支一直写秃的笔头,也许是他人前的冷静睿智,转身时的落寞与孤单。

    贺兰雪略有点唏嘘,他莫名地想起了贺兰淳。

    从某些意义上看,贺兰淳与炎寒是相同的,只是炎寒用更强势的方法让自己生存了下来,而不是像贺兰淳那样怨天尤人。

    他让自己强悍,强悍得没有弱点,强悍得不像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炎寒是炎国所有人心中的魂。

    也因此,他也必须背负着这些人的寄托与魂灵,继续强势下去。

    “而伊人,”阿奴望着贺兰雪,淡淡道:“伊人,是第一次让陛下露出脆弱与犹豫的人。只有在伊人面前,陛下才更像一个人。一个普普通通、有爱恨情仇的人。所以,伊人对主上很重要,阿奴也希望,主上能够与伊人在一起。”

    阿奴极诚恳地说。

    相比之下,贺兰雪处处-留-情,桃花太多,女人这东西,自然是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

    “难道在遇到伊人之前,炎寒就没有其它女人吗”贺兰雪将心比心地问。

    炎寒的年纪与贺兰雪差不多大,这样的身世,不可能像小户人家一样守身如玉的。

    在伊人之前,就没有别的女人,能让他有哪怕些许动心吗

    “如果相公问的是上-床”阿奴眼波流转,忽而娇笑道:“如果我说,一直是我在伺候主上,相公可会吃醋”

    贺兰雪有点吃惊,想一想,又觉释然。

    仙媚派修习的武功,本来就是采阳补阴之术,最得意的,也是床-帏之事。

    阿奴是仙媚派的掌门人,炎寒又是她的主上,她主动献身,并不为怪。

    “可是陛下,大抵只有

    我一个女人了。”阿奴自若地说:“我也不能算是女人,我只是炎子昊送给陛下的一件礼物。”

    “如此厚重的礼物”贺兰雪微笑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虽然是一派之主,却也是炎国的子民。那时候,我还没有接掌仙媚派,朝廷突然派人来寻我,说,要将我敬献给炎国最尊敬的人。然后先皇见了我,他只吩咐了我一句“不要爱上他,也别让他爱上你。尽可能帮他助他,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取悦他,为他生为他死。”阿奴说着,有点凄凉地笑笑:“所以,我只是一件礼物。”

    “你刚才说,十二岁”贺兰雪忽而想起一个细节,忍不住挑出来问。

    “是啊,那时候我十二岁,陛下十五岁。”阿奴笑笑,不以为意道:“我十二岁已经是一个美人了,难道相公不信”

    “信。”贺兰雪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阿奴确实是一个罕见的美人,与他从前见过的女子都不太一样。

    只是,这样的女子,为什么炎寒没有爱上她呢

    “那时候,陛下才十五岁,我第一次见到陛下,心里想,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英俊的人呢我这样说另一个男人,相公会不会吃醋啊”阿奴顿了顿,又盈盈地望着贺兰雪,娇滴滴地说:“相公莫气,陛下是陛下,相公是相公,陛下是阿奴的主人,他不是其它男人。”

    他不是别人。

    正如贺兰雪所说:伊人不是别人。

    只是这惊人相似的话,两人都没有注意到。

    “十五岁的陛下比现在瘦一些,也稍微矮一些,但是轮廓已经很清晰,特别是那双眼睛,冷冷静静地看着我。所有看我的男人,眼睛里都是冒出光,至少会有惊叹相公你初见我的时候,不也呆了呆吗。可是陛下没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件物体。阿奴当时就想,这个人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呢”

    “是石头做的吗”贺兰雪饶有兴致地问。

    “是的。”阿奴嘟嘟嘴,嗔怪道:“陛下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他那天没要我,说我太小,可我虽然小,已经能吸引男人了,何况,当时他看我的时候,我还是脱光光的。他就这样把衣服往我身上一扔,淡淡说:穿起来吧。真的,别提有多伤人了。那是我第一次被人拒绝。再后来,大概多了两年,这两年我一刻不停地勾引他,有时候,他明明都有了,可就是不碰我。让我自个儿在旁边玩,如此到了我十四岁生日那天,他着人送来一份礼物,然后,附带了一句话说:今晚过来。”

    “那一晚”

    “是啊,那一晚我们上床了。”阿奴笑笑,笑里有种宠溺的温柔:“他什么都不懂,可是却学得很快。即便在床上,他也一刻不停地争夺主动权,一旦把握了技巧,就将主动权拿了回去,完成得一丝不苟,无可挑剔,就像他做其它事情一样。力求完美。也更像一种形式。”

    贺兰雪嗯了声,他对炎寒的看法有点改变了。

    如果在面对这样一个美人,朝朝暮暮的相对相处中,炎寒还能保持如此冷静与漠然,那么炎寒,一定会是一个很可怕的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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