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46.086我很想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46.086我很想你 (第4/5页)

片心。

    只是fèng九不知道,他也辜负了一个人的心。

    fèng家的人,都迟钝得很。

    贺兰雪也笑笑,别了fèng九,在清晨干净柔和的空气里,慢慢地朝寝宫走去,在路上的时候,他想着正一天天越来越近的伊人,心中泛起一阵柔意,连日来的烦闷也清除了不少,可是又想起伊人刚回来,便要陪他一同面对天朝最大的劫难,贺兰雪又是一阵自责,这样一面想,一面走,不知不觉,竟然越过了寝宫的位置,一直走到后宫尽头的灵山前。

    ~~~~~~~~~~~~~~~~~~~~~~~~~~~~~~~~~~~~~~~~~~~~~~~~~~~~~~~~~~~~~~~~~~~~~~~~~~~~~~~~~~~~~~~~~~~~~~~~~~~~~~

    灵山,是历代天朝皇帝埋骨的地方。贺兰淳的假墓,也是安置在此时。

    依次上去,是贺兰无暇,贺兰无双的陵墓。

    陵墓并非禁地,这里也鲜少人把守,只有来往的几个巡逻的,瞧见了

    贺兰雪,也只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哪敢阻拦。

    贺兰雪站在山脚,仰视着山上的翠柏森森,秋天的风掠过树梢,死去的人,有种活着的人难以企及的宁静,他们已淡漠。

    贺兰雪突然想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去拜祭父亲了。

    太后也已转到灵山,与贺兰无暇合葬,贺兰雪也很久很久,没有去探望她了。

    “不知道天朝这次能不能安然地度过这一劫。”贺兰雪自语了一句,目光凝在山顶的墓碑上,脚步微挪,顺着小径慢慢地往上走去。

    可等他终于停在墓碑前时,他发现碑前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身穿斗篷的女子。

    之所以猜成是女子,只因为,那样风华绝代的背影,不可能属于一个男子。即便宽大的斗篷,即便是黑沉沉的色彩,也丝毫不能掩饰她的光辉。

    仿佛风华绝代四个字,只为她一个人而造。

    “你是无双的儿子,还是无暇的儿子?”听到脚步声,那人没有回头,只是清清淡淡,很自然地问了一句。

    贺兰雪愣了愣,怔然地望着那人。

    那人转过身来,斗篷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可是贺兰雪依然感到一股压迫力,一种极无形却又无法忽视的压迫力。

    除了陆川之外,贺兰雪很久没有从别人身上感觉到压迫了。

    “你是谁?”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沉声问。

    那人略略抬起头,贺兰雪只觉一双犀利洞悉的眼睛刺棱棱地扫过他的脸,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全身的真气倏然扩张,就像遇见危险时,动物的本能。

    “你是贺兰无暇的儿子。”那人凝视他许久,才轻叹道:“你和你父亲长得真像。”

    “你认识家父?”贺兰雪怔了怔,努力地抑制住自己心中的不安,敬声问。

    “认识,很熟。”那人如梦呓一般,用极好听的女中音,缓缓道:“当年我初见他的时候,他不过十几岁,比你现在小很多。但是眼睛很漂亮,很你一样漂亮。”

    “你到底是……”贺兰雪心中一动,似明了,又似不明白。

    “你是无暇的儿子,又在皇宫,那么,你就是贺兰雪了?”那人不等贺兰雪问完,已经率先开口。

    “是,前辈是……”贺兰雪已经改了称呼。

    一个与自己父亲同时代的人,自然是前辈了。

    “叫我夫人就好。”那人微笑,并没有多少敌意,她再次打量了贺兰雪一番,继而转头,重新看着贺兰无暇的陵墓。

    在贺兰无暇的陵墓之后,便是贺兰无双的陵墓了。

    两人的陵墓惊人相似,都修缮得分外朴实,除了墓碑上的名字不同之外,墓前的松柏碑上的花纹,乃至于石缝间的青草,都是一模一样的。

    “无暇一直崇敬无双,当年什么都要学他。没想到临死时,连墓地都要模仿哥哥的。”那人观察了许久,忽而笑了,“其实无暇自己便是一个优秀的人,只是被无双的光芒遮住了。可惜。”

    贺兰雪震惊地听着,半天,才回过神,犹疑地唤着一个有着太多传奇的名字。

    “息夫人?”

    那人没有反驳,背对着他的身影亦没有丝毫触动。

    “你真的是息夫人?”贺兰雪几欲失声。

    在天朝,甚至于整片大陆,息夫人真的是一个带着太多神秘色彩的名字,她的失踪和她的死亡,她的墓地她留下的图样,都是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然而贺兰雪的感触尤其之深,是因为息夫人与贺兰家的纠葛,英雄美人,一场情殇江山几易其主,那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意气风发。

    然时光无情,风流人物,总被雨打风吹去。曾经的英雄,变成了一杯黄土。曾经的美人依旧是美人,只是萧索在世间之外,再也不能翻云覆雨惊艳天下。

    “我可以进无双的墓地里看一看吗?”息夫人并不责怪贺兰雪的失态,只是往前走了几步,越过贺兰无暇,走到了贺兰无双的墓前。

    “伯父并没有留下遗言说不准后人进去,夫人请便。”贺兰雪略作思索,便答应了。

    也许,伯父也在等着她吧。

    等了她那么多年,她终于肯回来看一眼他了。

    “无双……”息夫人的语气很平静,再次说起这个名字,仿佛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他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贺兰雪跟在不远的地方,如实地回答道:“当年伯父突然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病发时全身溃烂,御医束手无策,一个月后,伯父就驾鹤西去了。”

    息夫人的身体颤了颤,她的脚步停了下来。

    片刻,她再次迈出步伐。

    “那不是病。”她轻声道:“是毒。”

    “是毒?”贺兰雪微微一诧:难道伯父的死,真的有问题?

    当年太后去世的时候,说父王对不起伯父,说他们欠着贺

    兰淳,难道,竟是真的?

    伯父是父皇毒死的?

    这个念头让贺兰雪全身发凉,他没敢继续接话,只是默默地默默地,跟在息夫人的身后。

    ~~~~~~~~~~~~~~~~~~~~~~~~~~~~~~~~~~~~~~~~~~~~~~~~~~~~~~~~~~~~~~~~~~~~~~~~~~~~~~~~~~~~~~~~~~~~~~~~~~~~~~~

    息夫人已经走到了千斤石前,这样的石头,若是平常人,只怕花上几天几夜也未必能摇动分毫。即便是贺兰雪,若是手没受伤,大概也需要花一些力气。

    可是他只看到息夫人伸出手来,玉葱一般好看纤细的手指贴在石门上那样的手,白若脂玉,匀称好看,几乎称得上完美无瑕。根本不属于一个前辈的手。贺兰雪恍惚之间,有点摸不清她的年纪,只觉得,她应该是超脱时光的存在。

    手指轻轻用力,或者说,根本看不出用力的痕迹。

    尘封多年的千斤石,竟然就这样,如一块豆腐,不费吹灰之力,缓缓地缓缓地升了起来。

    巨石带动了尘埃,石灰泥屑簌簌落下。

    山里的风大得吓人。

    贺兰雪的眼睛几乎要迷住了,那纷纷扬扬的灰尘,洒了他一满身,也洒了前面的女子一身一头。

    他们静站着,等灰尘停歇,息夫人信手取下了斗篷。

    一头乌黑柔顺的头发静静地披洒了下来。没有任何装饰品,没有发带,只是闲闲散散地披在肩头,垂至腰间。

    瀑布一般。

    贺兰雪至始至终,都只看到了她的背影,然而只是那背影,就勾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