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60.番外4与君别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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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番外4与君别离 (第3/4页)

 流逐风似乎知道他会来找他,桌上已经摆上了酒杯。

    酒杯里红色的液体盈盈地晃动。

    “卫诗住在哪里?”贺兰雪劈头问道。

    流逐风望着他,欲言又止。

    “卫诗在哪里?”贺兰雪突然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将流逐风提起来,喝问道。

    “不关卫诗的事。”流逐风叹声道:“阿雪……”

    “不要这样叫我”贺兰雪冷声叫停,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我去找她。伊人一定是她带走的。”

    “阿雪……”流逐风顾不上被他扯乱的领口,轻声道:“没有伊人了,这世上已经没有伊人了。”

    贺兰雪却宛若未闻,他仍然转身,手里拽着刚刚从流逐风桌上拿起的发夹。

    伊人今天放在头发里的发夹。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快点离开。离开流逐风即将说出口的话。

    “阿雪,伊人已经不在了”流逐风站起身,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她死了这一次,你抓不住她了结束了都结束了”

    “住口”贺兰雪猛地转身,目呲欲裂,“你胡说什么她刚刚还在这里,还在说话还在笑还在我身边”

    音容笑貌,那么鲜活。

    “你会来澳门豪赌,不也是发现了这个秘密吗?你知道,她已经顶不住了阿雪,你听我说。伊人确实已经不存在了,可是……”

    可是,她还在的,只是,不再是伊人了。

    就像五年前一样,舍弃了rou身,那缕悠悠荡荡的魂,重新回到了你们相遇的地方。

    你们将对面不识,隔离了时空。你在她的时代里孤独,她在你的时代里遗忘。

    只可惜后面的话,贺兰雪已经听不见了。

    心口很疼,全身被凌迟,痛不可挡,一片片,一点点,碎裂,血rou模糊。

    他的口中尝到一股腥甜。

    贺兰雪的眼前一面模糊。

    似乎看到了她,又似乎没看见。

    河水氤氲。

    伊人蹲在对岸,双手支颌,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安静而洞悉。

    渐渐模糊。

    我在三生河畔凝望你来世的容颜。

    却

    看不清,你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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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新终于决定出山了。

    临行前,他去找两位师傅辞行。

    陆川已经出关,他正与fèng九下棋准确地说,是他陪着正在下棋的fèng九。

    fèng九正自己与自己下得不亦乐乎,将身后站得那个冰一样的人彻底无视。

    陆川一生只执着于剑道,对于其它事物几乎漠不关心。

    自然也不懂棋。

    可是,他喜欢看下棋的fèng九。专注而空灵。

    十五年的光阴,对于陆川而言,不过是一瞬。

    也许是,剑刃更觉锋利了,剑光更加明亮了。而已。

    十五年的岁月,对于fèng九来说,却如一生一世。

    自小软禁,前十九年的记忆,是fèng家的高楼大院。

    十九岁到二十九岁的记忆,是江湖里的腥风血雨和朝堂的波谲云诡。

    反而是这十五年,却是人生中最安逸的时刻,每日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教导小新,作画,对弈,或者看陆川练剑。

    看着雪花中,桃花里,雨幕间,瀑布上,他挽动剑花时的模样。

    很漂亮。

    对陆川到底是什么感情?

    fèng九其实并不清晰,也许,在他放弃进入剑道的最高境界,强行毁掉了已经进行了一半的修行,从千军万马中赶来救他的时候。fèng九便知道,他将永不能负他。

    那一晚婚事搁浅,陆川在杀尽最后一个人后,冷淡地站在他的面前。

    “结婚生子,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如果是,这一世,我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陆川的声音很淡,让人听不出情绪。

    “是你不是在闭关吗?为什么还要赶来,我的事情,我能应付。”fèng九记得当时的自己是这样回答的。

    陆川没有接话,只是转身,离开。

    只是脚步,远没有往常那样轻盈若风,甚至有点踉跄。

    fèng九情知不对,陆川一直是强大如神祗的。他极少这样走路。

    他跑了过去。

    绕到陆川面前,他才发现,陆川

    的衣襟上,已经沾满星星点点的血迹。

    因为知道他有危险,所以将那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放弃,在打斗中,被强制压下的内力反噬。

    对于一个以武为痴的人,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自杀。

    他可能经脉全断,可能武功尽失,可能今生今世,再也不能拿剑。

    可是他仍然来了,为他解围,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什么都不说。

    “你怎么样?”他问。

    陆川只是看了他一眼,依旧不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漠然而坚定。

    他不需要使用苦rou计。这也不是苦rou计。

    只是选择,自己的选择,自己的骄傲。

    “陆川……”在陆川再次擦过fèng九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我刚才说了假话,其实,结婚生子并非我所愿,也许我想要的生活,只是独自一人,无争无扰,在山谷里终老。我不是一个……一个懂得回应或者懂得和其他人相处的人。而且,也不会喜欢兵器,譬如剑……”

    fèng九絮絮叨叨地说着,却不知陆川已经转过身,静静地凝视着他许久。

    fèng九突然不说话了。

    “我陪你,只是陪你。”陆川说。

    一个陪字,便是十五年的隐世。

    他们相陪相伴,又相敬如宾。

    每日,他习功,他看书。或者他抚琴,他舞剑。

    流年似水。

    贺兰新自小目睹惯两个师傅间若即若离的关系,也不觉得怎样。反正他知道,两个师傅都是外冷内热的人,把他当亲生子一样疼爱。

    小时候贺兰新生病,为了救他,陆川师傅还白白地输了几成功力给他。

    对于如贺兰新这样的懒人来说,这几成功力是在帮了他的大忙,省掉了许多艰苦修行的步骤。

    为此,易剑叔叔经常摇头道:“想当初,你父王是怎样怎样勤奋,怎么少主子……”

    贺兰新只是抬了抬上眼皮,然后继续自己的春秋大梦。

    他对名利也没有多大,每日过得闲闲散散,如果可以,他倒是愿意陪着两位冷冰冰的师傅,睡睡觉,闲闲白,或者跟小白玩一会,也就是了。

    可是,如果事关自己的父母和meimei。他就不能推辞了。

    童年的记忆也许已经遥远了。

    可是父亲手心的温度,母亲温柔的呢喃,始终不曾褪色过。

    据可靠的消息,他们最后出现的地点,便是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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