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好懒,高冷王爷认了吧_163.番外7孤息与流逐风的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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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3.番外7孤息与流逐风的结局 (第2/5页)

  那是他的错。

    他们都错了。

    “所以,贺兰雪,如果伊人还没死,她只是遗落在另一个朝代了。你愿意选择那万分之一找到她的机会,还是选择面前的娇妻?”独孤息望着他,静静地问。

    她不能剥夺他选择的机会。

    “就算是亿分之一的机会。”贺兰雪如此回答,笃定,坚决。

    独孤息微笑。

    卫诗则二丈摸不到头脑。

    “伊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什么另外一个朝代……难道是……难道是——”

    她冰雪聪明,刹那间明白了一切。

    他们,果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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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川终于重新开启了。

    所不同的是,这次卫诗竟然也在。

    她得意洋洋地拿着手机,望着流逐风道,“如果不带上我,我的人马上就将你们的事公诸天下,到时候……”

    如此威胁,云云云云。

    三人只有苦笑。

    奇怪的是,独孤息似乎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看着卫诗,又看着流逐风,若有所思的模样。

    跃入那片虚空之前,独孤息突然叫住卫诗,轻声道:“其实风儿是一个很长-情的人,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对人好十分。记住了。”

    卫诗眨眼望着她。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像交代啊。

    本已经走了进去的流逐风转过头,看见卫诗与独孤息竟然还在说话。而独孤息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师傅不回去吗?”流逐风诧异地问。

    独孤息摇头,神色清淡,“我累了。”

    流逐风思索了一下,也不再多说。

    他回去,只是为了解开她的心结。而她回去,却是伤心之地。

    不回也好。

    他们落入虚空,在流川顶上飘飘荡荡,越坠越远。

    独孤息站在入口处,看着头顶不停闪烁的光芒,手指微拢,手背上的皮肤越来越透明。

    ……

    ……

    ……

    ……

    知道为什么流川一旦关闭了就不能开启吗?

    因为,开启它需要耗费太多的气力。

    任何东西都会反噬的。

    我们想变得强大,就会遭受同样强大的武器的威胁。

    我想改变流年,也会被流年所诅咒。

    可是,自己造下的孽,也要自己来承担。

    流川之上,独孤息的笑渐渐暗淡,整个身影都似黯淡了。

    流逐风却浑不知,依旧被独孤息最后的选择而狂喜,他冲着那个雾气一般的影子,大声地喊道:“等我回来!”

    雾气蒸腾,上面的人,已经彻彻底底地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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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天安的那句话造成的效果不亚于地震海啸——当然,是对伊人而言。

    她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的少年,这,这,这小屁孩……在说什么鬼话呢!

    贺兰新他们也在经过一刻的怔忪后,打着哈哈,很自觉地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伊人本来要不依不饶,怎奈贺兰天安手掌一张,压住她的小头颅,带着别别扭扭的她,随着众人一道走了进去,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好吧,忍一忍吧,等找个私下的时间跟贺兰钦说一说,让他解决。

    问题很严重!

    ……

    ……

    ……

    ……

    陛下微服到访,贺兰新自然不能走了,而且,与分离十五年的童年玩伴相逢,本身也是一件让人留恋的事情。

    只是贺兰天安神色淡淡的,与他说话时,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贺兰新尝试着问了一些问题,见他不怎么答,也索性安静下来,坐在大厅的一边托着头打量众人。

    贺兰钦与贺兰天安正在做一些例行的寒暄,其他将领则噤若寒蝉地立于两人身后。凤七婶婶和易剑叔叔又都不在,厅里的气氛很凝重,贺兰新知道他们之间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谈,他不想参与,可是身份上又不能够离开,兴致索然下,不禁有点昏昏欲睡了。

    正要打瞌睡呢,突然有谁碰了碰他的肩膀,贺兰新一回头,却见那个叫做小路的女孩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自从知道小路是天安哥哥的人后,贺兰新也尽量没去留意她。

    不过,这次可是她主动招惹的。

    “小新。”她开口便笑得眉眼弯弯,那笑容,亲切慈爱——太过诡异。

    好像她认识自己很久似的。

    贺兰新眨眨眼,有点不明所以地望着她。

    她叫他小新,可是看着模样,她比他大不了多少岁吧,兴许还比他小。

    “你长得还真像阿雪,还好不像我。”伊人很不矜持地凑上去,对那个俊美得有点不像话的儿子上下其手。

    呀呀,皮肤真好啊,白白嫩嫩的,可见这些年过的日子也是养尊处优的。

    贺兰新一头黑线。

    任由那个女人在他的脸颊上摸一摸,又在他身上蹭一蹭,捏捏他的胳膊,又凑近来看看他的眼睛,那眼神,恨不得就这样将他咬一口。

    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色=女?

    贺兰新生在山谷,对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习俗知道得并不多,对伊人的举动充其量觉得好玩,倒不反感,竟然由着她摸摸捏捏,不亦乐乎。

    而大厅里其他人的反应,则五颜六色、各有千秋,好看万分了。

    贺兰钦咳嗽了一下。

    贺兰天安的脸色则彻底地沉成了黑锅。

    “那个,陛下一路辛劳,不如先歇息吧。来人来人,请客人进去休去梳洗休息……”那两兄弟的关系其实是很微妙的,贺兰天安一直忌惮着贺兰新的存在。

    反倒是贺兰新懵懵懂懂,只以为自己无心权势,对那些事全然不在意。

    他又哪里知道,为了维持目前的和平,他这个做叔叔的有多为难。

    如果贺兰新染指贺兰天安的女人,那就意味着有朝一日他也可能染指他的江山,如此,又是一场兄弟阋墙的龙争虎斗。

    只可惜这种种厉害,贺兰新完全不在意,被伊人调-戏得厉害了,他也懒懒地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伊人的额头上,推远。

    伊人手短,贺兰新的手臂已经长过她。他盯着她的额头推开后,

    伊人在空中几抓几抓,就是抓不到他。那样子很搞笑。

    贺兰新也不吝笑容,眼角一挑,懒懒地说:“很痒。”

    意思就是说:伊人方才的动作弄得他很痒。

    “那我帮你挠挠吧。”伊人又抓了抓空中的两只小爪子,一脸献媚。

    她的儿子啊,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儿子啊。

    看那小脸,看那身材,看那神情,看那气度。

    伊人骄傲死了。

    两只眼睛星光闪闪。

    贺兰新突然喜欢上她,怎么说呢,气场很合。

    不像这一路上遇到的其他人,扭扭捏捏、一本正经,她很真,眼神也倍儿真诚。

    “你再碰我,我也要碰你了。”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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