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纵有千千劫_159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半醒半醉半浮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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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9章 一生一世一双人 半醒半醉半浮生 (第2/2页)

倒也得心应手,此番看着精神颇好,神采奕奕的。顾冬一边往陈静言脸上扑蜜粉,一边插嘴道,“就是!知道你们家盛总财大气粗,包机票包吃住把我们请来参加婚礼,就不许我们送个小小心意了吗?”这是一个小型婚礼,他们只请了一些好友,双方家长都未到场,一切都随心就好了。但是再推辞下去,反而显得小家子气了,陈静言只得微笑道谢。那边厢,盛桐早已换好礼服,在花香灯影中等待了。他一向不羁,今日也未打领结,只穿一件天空蓝衬衫,领口随意敞着,配一身白色礼服,更如芝兰玉树般挺拔、俊逸。十五和julie家的小女儿一起,各拎一个小花篮,一路撒花瓣。紧随花童身后,陈静言由几个姑娘搀着过来了。他又望了一眼手中的稿子,这是一会儿婚礼上的誓词,他写写改改,折腾了整整一晚才定下,此时就着朦胧的月光、烛光,字迹模糊,根本看不清了。那一段路,极短,又似无限绵长,他听到心脏微微抖颤的声音。“嘿,”苏羽烈从后面撞了他一下,“等下别打哆嗦啊。”“去你的!”他索性把稿子往苏羽烈手里一塞,快步上前,牵过陈静言的手。因为不希望外界干扰,他们选择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连证婚人都没请,就由苏羽烈主持。这小子少不得说些俏皮话,又爆出新郎暗恋新娘多年的绝密八卦,引得台下一阵唿哨、喝彩,盛桐后悔不迭,简直恨不能一脚把他踹进海里去。陈静言的誓词来自基督教,自许锦棠、盛清泉相继去世后,她也信奉了宗教,并坚持守身三年后再出嫁,盛桐一一履约。此时只听到她柔细而坚定的嗓音对他说:“真诚地恳求上帝,让我不要离开你,让我跟随在你身后。因为你到哪里,我就会去到哪里;因为你的停留,所以我停留。你爱的人将成为我爱的人,你的主也会成为我的主。你在哪里死去,我也将和你一起在那里被埋葬。也许主要求我做的更多,但是不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生死相随。”质朴寻常的句子,在他听来,却别有深意。在场知道他们所有故事的人,想起这些年来的变故与重逢,无不感动落泪。轮到盛桐了,他润了润嗓子,沉着地说:“我原本准备了一段话,但此情此景,突然发现说什么都是多余。所以静言,请允许我为你念一首诗吧,布罗茨基的《爱》。”他的嗓音是暗夜里的银,是寡淡无味的世间的盐。海浪此起彼伏,如一双温柔手,反复摩挲着沙滩的rou身。他深深看到她眼睛底里去:“我梦见了你,怀着孩子。而离开你后,有多少岁月已经消逝,我经历着一个罪人的痛苦,我的双手兴奋地抚摸着你的腹部,却发觉,它们是在摸索自己的裤子和电灯开关。拖着双脚,我来到窗前,才想起我把你独自留在了那里,留在了黑暗中,留在了那个梦里,而你却耐心地等待着,当我归来你没有责备我,责备这不该发生的别离。而在光明中被割断的,却能在黑暗中延续;在那里,我们结婚,举行婚礼,我们**,扮演双背兽;而孩子们认为我们的**理所当然……”尚未念完,童音稚嫩,打断了婚礼的进程,“喂,你们——”原来十五已经围着摆蛋糕的桌子转悠了半天,爬又爬不上,跳又够不着,见爸爸mama一直在那边絮絮叨叨些什么有的没的,急得简直要哭鼻子,“今天不是我过生日吗?怎么还不吃蛋糕?”哗啦啦都笑了,于是七手八脚点上蜡烛、唱生日歌、许愿、分蛋糕,闹成一团。初一才真是老当益壮,竟能一跃而起,接住人家给的蛋糕,吃了个肚儿圆。看得顾冬一个劲地哀叹:“想当年初一和我抢香肠土豆煲仔饭吃,哪里是我的对手?现在我什么都不敢吃,白白便宜了这家伙!”苏羽烈喝醉了,一秒变身绿巨人,举着酒瓶大唱“我要你陪着我,看着那海龟水中游”。几个大男人都摁他不住,他滚了一身沙,起来还要揍人。陈静言推推顾冬,“谁叫你拒绝人家的求婚,看看人家现在醉成什么样了,也不管管?”顾冬嘴一撇,双手抱胸前,自顾自看烟花:“侬搞笑唻,就兴伊拒绝阿拉,不兴阿拉拒绝伊的吗?再讲了,伊发酒疯,跟阿拉有半毛钱关系伐?”盛桐笑道,“你们也真笨,光有一身蛮力,不会再跟他拼酒吗?完全灌醉了,就会老老实实睡觉了!”一语惊醒梦中人,于是觥筹交错,再燃起漫天烟花,围着篝火起舞,夜阑静,不醉不须归!回到酒店,陈静言先帮十五洗澡,哄他睡觉,自己再收拾妥当,时间已近半夜。手机上收到盛桐的消息:“过来看nasa直播发现另一个地球。”他的房间就在隔壁,她看看十五,这小家伙总算玩累了,睡得安安稳稳的,长睫毛一动不动。而老狗初一,正躺在它的小主人身边,也睡得一脸安逸,梦中都似在笑。她轻轻退出去。盛桐的房门虚掩着,见她来,他立即起身,撞上门,给了她一个完完全全的拥抱,和密不透风的吻。两个人都喝了酒,冲动得像第一次发现彼此的身体时那样。“什么另一个地球?”她发现自己必须极努力,才能让声音显得平静。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耳廓,他的颈项,压抑许久的激情如一头兽,在心中左突右进。或许这就是相爱的秘奥吧,抱住他便像通了电。“先不管它,”他一揿遥控器,把电视关掉,将她带倒在床上。明明的月光照着,汤汤的海浪涌着,耳鬓厮磨间,她的发簪被碰落,一头长发如海藻般垂落。他捧起她的脸,细细吻遍。他说,“静言,我想你想得发了疯。”“我也是……”是分开太久了吗,他吻着她的周身,她竟羞涩如处子,红了脸。所幸床陷在月光的阴影里,看不清楚。“让我们来扮演双背兽。”他说的话如一个谜,双背兽?刚才念诗时,她就没听懂,只是场面混乱,不及细问。此时她抱住他的背,才忽然明了。意乱情迷间,她喃喃自语,“要不要,采取安全措施?”“不,”他摁住她的手腕,“我们要再多一个孩子,哥哥带meimei,你忘了吗?”四肢百骸、五脏六腑,此时只感到娇柔无力。她环住他的脖颈,迎接他的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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