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谁能,帮我劝说张韩? (第2/2页)
了,凑近道:“那批战马的消息,是我父亲告诉伯常的。” “哦……” 原来问题的根在这里。 怪不得荆州战事这么顺,杨修一时间想明白了,背后还有个成丞相在主导一切! 他一开始就愿起摩擦,主动劫掠了荆州商马,待其反击之后,再毫不犹豫的出兵动手,且暗中布局。 荆州之战,看似孙曹无意之中形成了联合,实际上乃是许都那几位早早算好了局势,因势利导,致此境地。 那这理由反倒不好说了,到底是丞相想要对荆州动手在先,还是伯常君侯的仇怨为重呢? “不必纠结,”曹昂立马抬手说道:“伯常他向来是如此,吃不得半点亏。” “即便是没有许都那几位在暗中谋划布局,他也一定会对荆州下手,而一开始那一批商马,其实伯常若是自己知道,也绝对会去下手劫掠。” “为何呢?”杨修不解,这不土匪么? “因为伯常知道我父亲定会想要,所以不会责罚;而我父亲知晓伯常定不会放过到手的肥rou,所以告知了他这一批战马来向,所以无论谁先知道,这荆州之仇就一定会结下。” “但,我们本就是敌对关系,之前看似关系不差,实际上也是因大汉天子在位,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实则早就已经暗潮涌动了。” 这一番论断,让杨修心悦臣服,顿时恍然。 同时心中对张韩也是更为敬佩,这位君侯当真是猜透人心,特别是极其懂得丞相之心。 又能谄媚揣度,还可以文武双全,真该死啊!活该他平步青云。 杨修心里不甘却又很敬佩的想道。 “来,帮我执笔,我想给伯常回一封书信。” “唯。” 杨修收拾了衣袖,坐到一旁拿起纸笔,曹昂打算给张韩回一封长信。 数日之后。 许都的书信送达,杨修和曹昂才真正知晓了如何退出荆州战场,看到计策时,两人都是拍案叫绝。 于是杨修也马上给荆州的一些旧识,送去了几封书信,并且向前线的张辽等将军,送去了几道命令……
…… 荆州,襄阳。 刘表召集文武多次集会商议之后,知晓此时形势不容乐观,若是拖到秋收,今年不知损失多少。 百姓的田土均不在高墙固堡之内,需要出城去收割五谷。 但那时若是被袭扰,怎么敢安心收获呢。 这损失,就会不计其数,甚至还有更多隐患在其中。 商议好几次,还是觉得无计可施,只能在秋收之前,与张韩罢手言和。 否则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混账,混账……” 刘表这段时日因为cao劳战事,明显人已经苍老了许多,但是现在依然不敢安心下来,张韩夺取了新野,彻底稳固之后,便是将一万精兵置于自己卧榻之侧! 随时可能来咬上一口,难道为了他一个张韩,还要驻兵数万防备。 “那华歆,还在襄阳否!?” “仍在,他是天子派来的使者,也持节有调解之意,现在战事稍稍停歇下来,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他,去请张伯常来商议一番,双方先行停战,若是有所误会的话,解开误会也就好了……”蔡瑁在刘表身前,面带笑意的劝说道。 他也不敢再如此前那般自信嚣张的说话了,毕竟张韩斩了不知多少荆州叫得上名号的将军。 最近更是一计让马通直接被罢免驱赶,声名扫地。 匆忙换了蔡中为将、魏延为先锋副将,前去驻守朝阳城,为襄阳之屏障。 蔡瑁其实是亲曹的,但他之前一直打压韩嵩、刘先,是害怕日后与曹氏亲和的功劳全在此二人身上,他们的地位反而会变得炙手可热,于是才会从中作梗。 可以说,如今这局面,其实蔡瑁才是最大的推手。 毕竟刘表当初是想付钱的,得蔡瑁进言几次后,逐渐感觉自己的威严被人戏弄践踏,于是才愤而走此险路,让张韩忍下这一次。 谁知道张韩不忍,还搞得这么大…… “你现在倒是想去亲和了!”刘表略带责怪的看了他一眼,“又该叫谁去请张韩!” 蔡瑁缩了缩脑袋,讪笑道:“既然最初与张韩有所往来是因刘别驾而起,此时最好也是请刘君去,或许能与张韩说得上话。” “再者说,刘君的侄儿,在张韩那里为徒,恐也是带在身边,一同来到南阳居住,或许……” “可以用去看望侄子的名义,让刘君去新野探探张韩的口风,也许能够套得一些消息,看他现在是何想法。” “之前,我也让一些境内文士,写信去问了杨德祖,这进攻荆州是否是曹公的意思……” “但是暂且还未曾回信,不如让刘君直接去张韩那里试试。” 刘表听完,觉得也颇有道理,于是暗暗点头,“嗯”了一声,道:“那就这样吧,让他们再去为我游说一次,先将现在的局面拖过去再说。” …… 过了两日,刘先得到命令之后只能再次出发,前往新野。 花费一日时间在路途之中,到达关口后说明来意。 因为和张韩本是旧识,军中不少将校也都听闻过,所以一路通报下来,也未曾有阻拦。 张韩在新野设下了宴席迎接,晚上喝了几坛酒,邀请刘先到主帐议事。 这一次来南阳,其实没有把周不疑带来,那小娃在荀彧处学习今文,估计没有个一年出不来。 等一年后,就是个翩翩君子了,荀彧重礼,本身有冰清玉洁之名,有留香君子之称,张韩花了极大的代价,让他帮忙教导周不疑一段时日,肯定是要尽心尽责的。 特别是在礼度上。 荀彧教不了张韩,全身心都会压力在周不疑身上,所以张韩很放心。 酒过三巡。 刘先直接说明了来意。 张韩左看右看之下,失口而笑,“哈哈哈……” “这件事,你和我说做什么?!应该是和公祐说嘛。” “当初怎么得罪的,现在请他过去再谈一次就行了,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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