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皇子的神奇旅行（中） (第2/2页)

后发现这是个很深的山洞，他不断地往里走但嘉文不会知道，在他之前有几个士兵也进入了这个山洞，却再也没有回来。

    嘉文拿着火把进入到这个山洞里面，谨慎地前进，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发现前方发出红光……

    “血……闻到它了……想要，疼痛，需要……靠近了……他们来了……没有锁链了？自由了！杀啊！接近了，是的！死吧！死吧！死掉了……太快了！没有战斗的感觉……更多，我想要更多……一个声音？不熟悉，不，我认识他，大将军，我的将军……他带头，我跟从，正在进军！去哪里？我应该知道的，我记不起来……血都流到一起了，不要紧吗？诺克萨斯征服者们……其余的？无关紧要……太久了……从我上次品尝到胜利时算起……战车摇晃着……咯咯作响……一个狭窄的笼子……毫无意义的仪式……等待……等待……让人怒火……再快点……鼠辈们……那里……旗帜……德玛西亚人和他们的城墙……懦夫们！他们的大门将被打碎！屠杀的念头涌上心头！谁下达的停攻命令？手下们都不回答……没有熟悉的面孔……如果我记不起来，历史也不会记起来……笼子打开了！终于……不用再等了！我们冲啊！弹弓跟箭矢？小孩子的玩具！他们的城墙救不了他们了！我可以品尝到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攻击越来越虚弱，他们的壁垒越来越薄弱！快了！诺克萨斯人的击鼓，德玛西亚人的尖叫！荣誉不是虚名；荣誉是你双手上的热血，这就是生活！一千具被击碎的尸体躺在我脚下……德玛西亚人的房顶在我周围燃烧着，它结束的太快！再来一次……”

    “人们在凝视着……他们的眼里含着恐惧……如果他们害怕看到胜利，我就该把那些怯懦的眼珠子都给拽出来！大将军的眼里从来没有恐惧，只有认可……他对这场胜仗感到满意！在陪着大将军走在战场上清点战果时，我渴求着再来一个敌人……他踉足前行，是在战斗中弄伤了一条腿吗？如果它使他痛苦，他就不会把它展现出来，一个真正的诺克萨斯军人，但我不喜欢他的宠物；它在死人身上挑敛着，一无所获，他的战争猎犬们是更加合适的伙伴。德玛西亚很快就会在我们的掌握中，我感觉到……我准备好进军了……大将军坚持让我休息……我怎么能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休息呢？我们为什么要乱转？等待，在吞噬着我的耐心……我被留在我的设备中……那只鸟在注视着，它让人不安，它要是别人的鸟我早就弄死它了……疲劳来临……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如此的……疲倦……”

    “勃朗？是你吗？你在低声说着什么？我在哪里？被俘虏？像狗一样关着，怎么了？那是……那场战斗，壁垒夷为平地，余波悄无声息……我们被埋伏了？我记不起来了……我受伤了……我可以感觉到身上参差不齐的深痕……但没有痛感……他们以为我死了……现在，我是他们的战利品！命运在放声大笑！我不会被关在笼子里的，他们将后悔没有对我下死手！德玛西亚的虫子们！他们像鹦鹉一样地重复着客套话，但他们照样残忍无情……这个地方是个阴冷潮湿的坑……他们没有带来食物，没有严刑拷打！他们没有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被留在这慢慢腐烂……我记起了我的光荣时刻，我当时卡住了一个国王的喉咙，并通过我的紧握感受到了他最后的一次心跳……我不记得有没放手了……”

    “这是你的复仇吗？嘉文？我听到了凯旋的进军……靴子踏在石头上，通过地牢的墙壁隐隐传来……是诺克萨斯战鼓的节奏，我重获自由了！德玛西亚人的血将在街道上流淌……没有人来！我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也没有撤退，是我的幻想么？这个义肢里已经没有任何渴望了，我几乎没注意过那个铁靴，它已经锈迹斑斑了……我什么时候失去了我的腿？我仍能闻到血的味道……战斗……它带来了慰藉……饥饿在侵蚀着，我一直没有睡……时间慢慢流动着……太疲倦了……多久了？这么阴暗……这个坑！我记起来了，大将军，他在低语……说了什么？那个谁不是我想的那样……正在衰退……不能忘记……消息……砍……记住……塞恩——当心乌鸦！放我出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