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崩溃的边沿 (第2/2页)
别人看的,跟自己使用没多大关系,能力则对应着车的动力,强劲一点当然好,弱弱的rourou的也无所谓,就像一个小家一样,老婆能干能多挣钱当然不错,老婆不太能干,只要把家里料理得井井有条,给男人一个安稳的后院也不错。而女人喜欢唠叨,跟含蓄与否无关,仅代表着车的胎噪而已。 站在cao场上,听到父亲敦促离婚,潜意识里我暗暗给刘玉芳打了分:节cao未知,暂给4分,含蓄程度4。9分,外貌4。2分,思维判断能力5分,能力4。85分。平均下来分值不低,于是犹豫着,不敢做出决定。 反过来想,不忍离婚,却总怀疑自己戴了绿帽,怨毒之气时时发作,长年累月生活在一种阴影之中,小日子怎么过下去?更何况胸痛已经持续了多日,长此以往,像每天服用慢性毒药一样,慢慢消耗着我的生命,也不知走到哪一天才算尽头? 当刘玉芳见到我和父亲一起从学校回来,也许意识到我们深入商讨过什么,一脸警觉,家里气氛越显紧张了。 母亲拜访老友后,惦记着家里的事,很快赶回来,第二天,叫我把岳父岳母请过来吃一顿饭。 那是个双休日,岳父母来了,我表现得若无其事,在厨房里忙忙碌碌,而两边的老人则坐在饭桌边聊天。 吃过午饭,我心情沉重,独自上了二楼,坐在电脑前开始打字,把那一个多月刘玉芳的异常表现一一列举,一条一条的细细分析,以整理自己的思路,最终确定是否离婚。 也不知何时,一回头才发现刘玉芳站在我身后,电脑上所列举的一些事情肯定被她浏览了一遍,于是神色黯然,低声问道:你还在怀疑我?还在罗列我的罪证? 我沉默着,很快关闭电脑,一言不发的下了楼。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母亲突然悄悄叫我:你对刘玉芳说了些什么?她把寝室门反别了,正坐在床上哭,还不快去劝一劝。 鉴于过去罗家荣吞服安眠药的先例,我心里一紧,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来,于是快步上楼,用力推了推寝室门,发现门果然是反别着的,于是低声叫道:刘玉芳,开门。 反复敲门,寝室里始终没有反应,我绷紧了心里的一根弦,纵身一跃,敏捷的抓住门上的副窗边沿,伸长脖子朝门内望,见刘玉芳背对着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而毯子上明显有一些湿漉漉的印迹。 前面说过,婚后七年我只见她哭过一次,是在丹丹出生后的几天,老医生建议我们两口子放弃治疗的那一刻。 见到寝室里的一幕,我心柔柔的一动,此前她所有红杏出墙的迹象都显得不可信了,假如冤枉了她,哀怨无法排解,最终会闹出大事来。 这时岳父母还在楼下和我父母一起聊天,根本不知道楼上发生的一切。 我守在门边时时爬上副窗,伸长脖子查看她情况,大约过了一小时,她终于开门出来,在开门前,已经擦干眼泪,显得镇定自若。 既然两对老人还在楼下,我们一前一后下了楼。 送走岳父母,当天夜里,我和父母又背着刘玉芳聚在一起紧急磋商对策:到底是离婚还是不离。 已是老夫老妻,已有两个孩子,丹丹离不开mama,阳阳更离不开mama,此时可以说到了人生的关键路口,一旦选错了路,后果将不堪设想。 当我迟疑不决时,离开父母的房间,走出家门,拿着新买的手机给远在广东的meimei打了个电话征求意见。 电话里,meimei不理会我所列举的种种红杏出墙之迹象,反过来举例说:在广东那边,某些男人就算捉jianian在床,也不肯和老婆离婚,两口子照样过得好好的,假如嫂子真的跟别人有了一腿,只要她心里还装着你,装着这个家,你就该看在老夫老妻和两个孩子的份上,拿出一个男人的宽宏大量,彻底原谅她的过失,只有这样,她的心迟早会收回的。 我反问道:照你所说,我岂不是显得太过窝囊了? meimei又劝道:这算什么?你老大不小,消耗不起了,离婚再婚,说不定日子更为艰难,还是原配的好,哥哥你得冷静冷静,现实一点,好好掂量一下。 就是meimei的劝告,让我彻底改变了主意,唉,怎么说好呢,窝囊就窝囊一次吧,正如她所说,很多男人都经历过这些事的,天下给戴绿帽的男人何止千千万万,更何况我到底戴没戴上绿帽还是个问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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