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如何练兵 (第3/4页)
笑,“有些看上去很简单的事,却并不容易做到,比如凫水,我说的可不是简单的潜在水底,静待不动,而是让你们嘴里叼一根麦秆,每次至少潜两里路,逆流而上。” “什么?两里路?”大飞惊呼,其他几人也是一脸惊愕之色,“若说叼着麦秆,游几百丈是没有问题,可若是游到两里之外,别说我做不到,恐怕这里很多人都做不到,人在水里待久了,眼睛会受不了,也会分不清方向。” 木香不笑了,“别跟我说什么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不可能之事,知道人家死士是如何训练出来的吗?我说的这些,不过是最基础的东西,你若受不了,自己去领五十军棍,回家养着去!” 看见她又生气了,谁也不敢惹她。 严忠道:“夫人说的对,咱们从小练武,什么样的苦没吃过,我觉得夫人的训练方法,比咱们平日里闷头闷脑的练,要事半功倍,所... 以,属下无异议,一切都听夫人安排!” 他已经下定决心,跟着士兵们一起训练。否则要不了多久,他的实力会连个士兵都不如。 老七跟老六,都听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表示同意,他们也有此意,做将领的,如何能被手下的人比下去。 如果他们都撑不住这个训练,让士兵们如何信服。 木香神色缓和了些,“别叫我看不起你们,至于这奖励,所有的奖品都由襄王府出,告诉他们,大练兵是由襄王府赞助的,等到有一日边关需要他们之时,五千人,亦可抵五万人。” 众人听的热血澎湃。王德等人却已经累的快趴下了,温荣好些,被抽了那么多鞭子,脸色还是一样的臭。二斗基础最差,不过他却很用心的听了木香他们说的话,心中升起一股斗志。 别人可以的,他也一样可以,别人能扛得下训练,他也行,再不能叫人骂他是看门狗了。 从外面赶回来的吴青,见到严忠像是被人卸掉膀子似的模样,调侃道:“咦?谁能卸掉你的胳膊,莫不是又得罪人了吧?” 严忠没理他,他深知吴青的臂力比他强,他至少能扛半个时辰。 木香也没理他,而是看了看周围,“附近有没有断崖?” “断崖?有,就在南边,翻过两个坡,便可以看到,”回话的是吴青,他也算了解木香,知道她一定在谈重要的事。 “那走吧,咱们去断崖瞧瞧,你们两位老人家就在此坐着吧,我们很快就回来了,”木香带头起身。 众人面上都有疑惑,都不知她去断崖是几个意思。 到了近前,才看清,吴青指的断崖,是一处山石悬崖,光滑平整,高处足有三十米。 吴青解释道:“这里少有人来,因为很多年堆积的乱石在,杂草生长的并不茂密。” 严忠问道:“夫人是想用这里做为训练士卒的地方?” 木香仰头看着断崖,微微点头,“不错,让人从山顶栓数十根绳子下来,绳子的最上方,系一个滑轮,让军械部的人赶快去做,不得有误!” 严忠回忆她写的那张纸,“夫人指的是攀岩?” 吴青有些诧异,军营中也有练习爬高的训练,最常见的是爬梯子,且那梯子高不过五米,底下铺着麻绳编结成的网,以防士兵掉下来。 他深知,爬梯子跟爬悬崖相比,差别绝不是一点点。 纵然是内力深厚之人,也不可能借用内力爬上去,内力用的越多,悬在半空中掉下来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木香知道他们不理解,解释道:“攀岩是一项很重要的训练,非练不可,具体时间,你们自己安排,依然是采用竞技的方式激励士兵,等他们能够来去自如之时,就要提高难度跟度,尤其是度,其中的重要性,我不说你们也该明白,此外,军中还应设立专门的抚恤机构,若有士兵在训练中受伤,或者断腿断胳膊,都要加以抚恤,若有人想还乡,务必要放遣散费,数目就按士卒当兵五年的月俸还,受重伤的另外再加五年,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 严忠几人对木香心生敬意,她能想的如此周到,又将伤残病弱的士卒考虑在内,不让他们回乡只带一身的伤病,为他们日后着想,这一份胸襟,让男人也自愧不如。 大飞也不说话了,原来他自以为了解的,不过是冰川一角而已。
临离开军营时,木香又提了几点要求,对于训练士兵,一定要狠,不能存半分心软。从军中挑选的人,实行末位淘汰制,七天之后,她会亲自过来检查。 木老爷子今儿下午的活动量,比他三天的都要多。 从军营出来,木香觉着饿了,便提议找个有特色的小店,吃一碗特色的美食。 她就不相信了,偌大一个京城,就没有一家地道美食。 喜鹊提议一家在巷子里的小店,她曾经去帮工,做过一段时间,知道那家小店的特色,是蒸菜。所有的菜口,无论是rou菜还是蔬菜,统统以蒸为主,所以他家店里,不见油烟,只闻得到菜香。 木香来了兴致,“哦?还有这样一家店,那可得去尝一尝才行,现在还没到学堂下课的时辰吧?咱们去绕道去学堂,接上他们两个,晚膳就在外面用了。” 严忠的胳膊虽不严重,便他不敢再给夫人赶马车,万一有个偏差,他死一万次也不够的。 所以他便留在军中,回来的路上,是吴青赶的。 木香要去接木朗跟彩云,就让两位老人家先去,省得再跟着他们白白绕那么一圈。 到了青松书院时,正赶上院门打开,学院放课。 三三两两的学子,背着布袋子,从书院里走出。 喜鹊走到台阶上,想看看两位小主子有没有出来,却被一个不耐烦的小童挥手赶开。 “走开,快走开,我家少爷要出来了,你一个婢女,还不赶紧站到一边去。” 喜鹊有木香撑腰,当然不惧他,双手掐腰,横眉冷对道:“学院又不是你家开的,你管我站哪里!” 这小童也不笨,瞄见不远处停着的马车,再瞧瞧这位的气势这般足,晓得人家也不是善茬,便不再理她,转身瞧着他家小爷出来没。 上官晓跟唐鑫并肩从书院里走出来,他们二人的身份,自是没人敢上去搭讪,两人边走,边说起书院里的事。 “院士好像是病了,可我昨儿下学之时瞧见他,脸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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