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剑拔弩张 (第2/2页)
欺我儿子修为全废,不管结果谁死谁伤,你们都得给我个交待。 “哈哈哈,都给我继续喝,别败了大家伙儿的兴致,我去搞定那小老儿,马上就回。” 王破军咕咚咕咚又灌了几大口酒,长刀在手,起身就走。 “老大,我们跟你一起去!”众人高举酒坛,异口同声。 王破军恐坏了大家酒兴,有心拒绝,但实在拗不过众人,只得同意。 “好,那就一起去,把酒放好了,回来咱接着喝!” “好!” 于是乎,一大群人在某人霸气侧漏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出了校武场。 刚到门口,就听到罗烈山阴阳怪气的道:“哼哼,王团长还真是好兴致啊。” 王破军淡淡道:“怎及罗团长兴致好,不知罗团长这大晚上的兴师动众来我佣兵团意欲何为,难道是来我破军佣兵团喝酒不成?” 罗烈山脸色阴沉,道:“好一个意欲何为,我所为何事而来你会不知道?” 王破军一本正经道:“罗团长这是哪里话,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父,你既不是我儿子,我也不是你父亲,又怎会知道罗团长所为何事而来。” 此话一出,破军佣兵团内顿时笑成一片,反观罗烈山,脸都绿了。 罗烈山脸色再次铁青:“好好好,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王团长。” 话音刚落,忽听“铿锵”一声,王破军长刀出鞘,刀光映着天上的月色,森寒明亮,一股惨烈的杀伐之气瞬间腾起,骇人心魄。
罗烈山及一众烈山佣兵团团员初闻此杀伐之声,立时仓皇倒退出几步远,好不狼狈。 刀出鞘的声音他们早已听到麻木,本不该如此失态,但是这次不同。 因为,这把刀的主人,叫做王破军。 王破军若无其事的将长刀横在胸前,细细打量,面无表情道:“不知罗团长觉得是我的嘴利,还是我的刀更利。” 罗烈山嘴角一阵抽搐,本是兴师问罪而来,如今倒好,什么都还没说,就被王破军一个人一把刀给bi的露了怯,气势上完全处在了下风。 但他到底也是聚灵境七重的强者,按品阶来说,还要高出此时的王破军一阶,只要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拼命,自认倒也不惧对方多少。 当下强提一口气,厉声道:“王破军,你这是什么意思?真当我罗烈山怕你不成。” 说罢一招手,身后之人立马将一杆精钢长枪递至其手中。 罗烈山单手持枪,枪尾重重跺在地上,地面登时龟裂,裂纹蔓延间,正好及至王破军脚下。 王破军目光不咸不淡,根本不为其所动,仿佛从未把对方放在眼里。 罗烈山长枪在手,底气似是也足了几分,接着道:“王破军,昨晚的事,还请给老夫一个交代!否则,老夫手里这把枪可也不是吃素的!” 这句话一出,王破军似是想起来了什么,面目突然变得没有丝毫感情起来。 “罗团长,我听闻令公子昨夜于闹市公然欺我儿修为全废,bi我儿以废体与其过招,可有此事?” “王破军,你休要混淆视听,昨晚明明是你儿动手在先,还将我儿打至重伤!”罗烈山大怒。 “哈哈哈,可笑,我儿灵海破碎,再不能修炼,此事青木镇上下人等皆知,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可是有着辟海境五重的实力,你且与我说说,我儿修为全无,又是如何将你儿打至重伤的!” “这……” 罗烈山突地一滞,这才想起自己竟将此事给忽略了。 现在细想起来,这事儿着实透着蹊跷,不过现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容不得他多想。 王破军步步紧bi,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昨晚你儿欺我儿修为全无,安的又是什么心?” “不管我儿当时安的什么心,但现在他被你儿子打至重伤乃是事实,此时无论如何你也要给老夫一个说法!”罗烈山不依不饶。 “不管当时安得什么心?哈哈哈,真真是可笑至极!” “既如此,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就冲你刚刚这句话,其心可诛!但你儿子既已重伤,我也不再与你计较,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破军字字铿锵,掷地有声,最后冷冷道:“你可以走了!不送!” 似是在响应王破军,破军佣兵团团员齐齐踏前一步,刀出半鞘,铿锵之声顿时大作,杀伐之气冲霄而起。 秋风袭来,场面气氛顿时降到冰点,剑拔弩张,一场火并随时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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