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窅然年华_第一百八十章 车祸真像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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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章 车祸真像2 (第2/2页)

把安然弄到亚洲去。”

    “会不会太险?”姚逸感到略有可行,但又不放心的问。

    “老师,难道说父亲这行不险吗?交接之前,我会把整容的手术提前做好,你接手后完全可以装作不知情。其实这件事从表面来看,与你毫无关系。你只是做了单不大的生意,挣了点钱而已,与平时无异。”

    我的条件很有诱惑力,其实贩卖人口不亚于贩毒,做到父亲这种大型集团洗钱性质的,已经是在走钢丝,稍微不慎,全军覆没。不过还好,姚逸做了我十多年的老师,他的利益观非常重,所以只要有钱挣,再险也会试一试,况且,我这边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可言。

    “你让我考虑一晚。”

    “姚老师,我相信,你再考虑还是会选择跟我合作,其实,从十多年拿起灭口案开始,咱们的命运就已经连在一起了,只有让赵安然在父亲眼中真正的死去,你我的这条线才能解开,难道你不想早点摆脱吗?”

    “霖清,我完全可以做到看着她死。”姚逸硬逞能的说。

    “我当然知道,但是,亚洲生意除了我能跟父亲拿下,没有人能拿得下。”

    僵持着,我们对视了几分钟之后,他站起身,披上外衣,指了指我说:“好小子,学会谈判了。”

    我也站起,从容不迫的说:“那就辛苦老师了。”

    “在法国我有套私宅,我的女儿住在那里,里面的人都可以信任,你放心去吧,婉柔可以帮你的忙。”

    送走姚逸后,我越走越快的飞奔回急救室,还好,好没出来,暂时安全。

    六个多小时的手术,很成功,我长长的舒了口气,看到她紧紧闭着双眼,额头还有零星没有拭干暗红的血。医生说,脑部有中度脑震荡,手臂骨折,其他个别地方加起来总共缝了40多针,总体而言,很幸运,有些伤差一点就碰到脊椎,造成瘫痪。

    在一个小时后,赵安然慢慢的睁开眼,虚弱的看着我,张嘴的第一句话是渴,第二句便是:颜箫宁呢?

    我的心,瞬间冰的冻住。

    安抚:“别急,我这就打给他。”坐在病床前,挂掉,再打,挂掉,直到无数遍之后的关机,我歉意的看向她:“安然,箫宁可能有事,这么晚了,等到明天再打吧。”

    不知怎的,她非常不安,在吃了饭稍微恢复点力气后,忍住痛,用另一支没受伤的手夺过手机,不死心的打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我知道,她虽是我的女朋友,可事实上,爱的并不是我。

    悲愤的看着她继续执著的打,终于,我怒了,一把夺回手机,放进裤子口袋,强制性的给她放平身子,安抚:“早点睡。”便坐到较远的沙发,说什么也不再理会。

    整夜,我细细盘算整容的时间及恢复时间,打定明日在颜箫宁没有过来之前,就要把安然移走,然后用极高价格买通做手术的主治医生及护士,并让客说服的牵涉人员在几日之后辞职,另寻他处,当然,这里面不乏还要掺杂威胁,才能成功。将一切安排好之后,在赵安然输液的瓶中,打了少量的镇定剂,有助睡眠,然后实施转移。

    姚逸这套私宅不得不说,的确很不起眼,也十分难找,但内部装潢又相当豪华舒适。一切准备就绪。

    婉柔看到赵安然先是露出惊讶,然后看着我说:“霖清,要等她醒来说几句话吗?”

    我沉默的想了想说:“不用。”因为,如果她醒来想见的人也不会是我。

    “那开始实施麻醉,准备手术吧。你主刀?”婉柔穿好手术服。

    “当然。”我带好口罩,在她粉嫩的脸上描绘着各种线,想象着成功之后她未来的模样。

    “对了,她洗脑吗?”婉柔没有丝毫怜悯的看着熟悉的脸。

    我拿不定注意。

    “如果不洗脑,她还会去找颜箫宁。忙了半天,等于白做。”

    我爱溺的摸着她光滑的脸颊,各种不舍,洗脑,就代表她会重生成一张白纸,甚至连我都不记得。

    赵安然,重来一次,你会不会先爱的是我呢?

    这场手术从早晨十点,进行到了下午四点才结束,并在嗓子的处放了个纳米变声器,这也是为了保险起见。

    剩下的时间,我便是等候她醒来。

    婉柔疲惫的端了两杯水,走过来说:“霖清,你必须等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否则在她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之后,再实施催眠,估计不会太管用。”

    的确,在人性最脆弱,警觉度最低的时候催眠,可以达到最深最成功的效果。

    那一刻,我心软了。

    我选择的是等她醒来,因为,我还想在她记得我时,说说话。

    但事实结果是,她被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幸好床固定住了手脚,可以不去触碰伤口。整个房间飘荡着陌生嗓音的凄惨怒吼:“陆霖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牢牢心疼的抱住她:“安然,会好的,坚持坚持,等一切好起来,我就告诉你实情。”

    “你滚开,把颜箫宁叫来。”她痛苦的挣扎,本就缠满绷带的脸仍然看的出扭曲。

    绝望的眼神空洞的瞧着我,慢慢的恨,她甚至没有留给我解释的机会。

    婉柔走了进来,二话不说给她打了镇定剂:“霖清,现在已经错过最佳时期,你必须开始了。情绪对伤口愈合有很重要的作用。”

    我也同样痛苦的点点头。

    面对她情绪逐渐平静的脸,我慢慢坐到床边,温柔的说:“安然,箫宁一会儿就来,你别急。”

    我看到,她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在婉柔的协助下,我依旧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的情绪带上正轨。

    “安然,你记得陆霖清是谁吗?”我声音低缓的说。

    她终于出现了迟疑。

    “安然,你记得颜箫宁是谁吗?”我屏住了呼吸。

    她停顿,仿佛努力在回忆。

    婉柔急了,说:“不如用另一方式吧。”

    “绝对式吗?”我犹豫着。

    “这样快。”

    所谓绝对催眠,便是将催眠者内心看重的人作为赌注,进行强化暗示,除非怎样,否则永不醒来。当然,如果希望催眠者永远不会醒来,那么这个假设的事件,当然要绝对到不可能发生。

    于是……。

    “安然,除非颜箫宁死,只有他死,才能换回你的醒来。”

    原以为,这个催眠不可能打破,直到父亲后来知道赵安然还活着,颜箫宁原来是个国际刑警之后,法国老佛爷商场追杀事件,颜箫宁倒在在血泊之中时,让我彻底绝望,她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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