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 宝剑 2(逆位) (第2/2页)
地魔,他冷血,残酷,蔑视麻瓜,视人命如草芥。他的敌人痛恨他,他的仆人惧怕他,中立的人则是恐惧他…… 这大概是第一次吧,动用了魔力却并非杀人,而是在救人。 这种事情如果说出去大概会惊掉一批人的下巴吧? 不过…… 映着怀里女孩安详睡颜的湛蓝色双眼眨了眨,原本的冰寒终于还是转成了平静无波,甚至带上了丝丝的暖意。 如果对象是他的沉默女孩的话,这样的感觉也不错。 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沉默女孩。 {大人!} 在里德尔靠在床头,抱着奥帕尔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那头柔顺的长发的时候,纳吉尼爬了进来,嘶嘶做声,{有格莱芬多的学生过来了。} 格莱芬多?那群愚蠢而只会鲁莽行事的多毛狮子? 下意识的皱起了眉,不过深知此刻不宜多事的里德尔,只能选择把那种接近于条件反射的厌恶感压下去:{知道了。} {那么主人。} 将身体紧贴在地上,虽然因为感觉到自己的主人此刻心情已经好转而松了一口气,不过纳吉尼还是精神紧绷,{需要告诉奥帕尔小姐么?} {不需要。} 这次过来只是一个意外,而且他对于他的沉默女孩如此轻易就中招的表现很不满意。加上现在的他还有相当多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他并不准备解除之前下在奥帕尔身上的遗忘咒,{你最好别给我做多余的事情,知道么?} {是!} 看了一眼纳吉尼,手指无意识的划过了奥帕尔左耳上的那个精致的耳扣,里德尔眸光暗了暗,顺着自己的心里想法再次开口:{不过,让奥帕尔假期不要随意外出,知道么?} 虽然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沉默女孩身上有别人的东西,不过算了……看在这东西是那个魔女送的,并且很重要的份上。 东方没有过万圣节的习惯,那么果然……能有空闲的时候是圣诞节了吧? {是!} 看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里德尔将奥帕尔重新安置在了床上后,从房间中离开,纳吉尼嘶嘶了两声不知道在叽咕着什么,随后就重新缩小了身体,盘亘在了奥帕尔的床角。 ==================我是切换角色的分割线==================
霍格沃茨·医疗翼 、 奥帕尔只觉得自己如同深陷在火炉中,被烈火烧灼一般。 脸和双手都好难受。 好热……好痛……好难受…… 模糊得想着,奥帕尔艰难的支撑着自己的意识——这个是本能的反应,她总觉得,好像要是自己撑不下去,就完了。 但是……疼,真的好疼…… ……疼…… 全身仿佛火烧火燎般的疼痛着。 ……难受……好难受…… ……帮我……谁来帮帮我……好难受…… 有谁……可以帮她……真的好难受! 她想脱离这个让她难受的地方,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无意中跳上了岸的鱼,在夏日午间的烈日光芒下干涸等死。 奥帕尔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讨厌阳光。 意识朦胧中,似乎被什么人抱进了怀里,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心脏处蔓延到了全身,然后就是一片让她宁静了下来的黑暗与清凉。 那是对于她来说,非常熟悉与安心的感觉,熟悉到了、安心到了……让她想哭的地步。 好熟悉……这让她莫名其妙安心下来的气息。 是谁? 这种让她从心底觉得熟悉,可以全新去依赖的气息……是谁? 奥帕尔努力想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意识只是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之中挣扎着。 那股气息,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与夏夜的星空,虽然黑暗,但是却有着点点的光芒,让她无比的宁静安心。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离开了那个怀抱,而那个气息则是逐渐远去。 要离开了么? 不要! [……] 最后,意识终于得以重新掌控了身体,于是奥帕尔奋力睁开了眼睛,[谁……] “!” 一个正站在床边的身影似乎被吓了一跳,然后几乎是立刻转过了身准备离开。 [等等!] 奋力试图从床上起身,但是却因为身体还不能完全控制而就那样直接从床边跌了下去。 “当心!” 于是那个想要离开的人影几乎是立刻迅速折了回来,把自己当成了垫子,稳稳接住了从床上跌下来的奥帕尔。 “咚!” “嘶……” “唔……” 两个人倒抽气的声音随后响起。 [你是……] 半趴在了那个人的身上,因为身体的肌rou僵硬而不适的抽了一口气的奥帕尔,好奇地注视着自己身下的男孩——一头很漂亮的金红色短发,深褐色的眼睛,说不上英俊又或者帅气,但是给人的第一眼印象非常的开朗阳光——此刻他正揉着自己被床头柜撞到的后脑勺轻声嘀咕着什么。 似乎和熟悉的样子。 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你是……格莱芬多学院的那对双胞胎?] “呃,是的。” 男孩咕哝着坐起了身,同时凭借着比奥帕尔年长的优势,小心把她重新扶上了床让她躺好,“我是弗……我是乔治(George)。” 奥帕尔有些疑惑的歪了下头,直觉的,这应该不适他的名字。 一睁开眼他就在她的床边,难道方才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是这个人么? 但是……感觉似乎……不对啊…… [你……一直守在这里么?] 男孩抓了抓头发,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的笑容:“是的,我是来道歉的……不过庞弗雷夫人不确定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为了从守卫画像那里逃出来,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道歉? 奥帕尔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指走廊上的那次泼水事件,然后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我现在已经没事的,不用担心。] 会为了这种事情而特意跑来道歉,而且对象还是敌对的斯莱特林学生……该说这种举动非常有格莱芬多的行为风格么? 从敢作敢当这点来说,他很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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