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白之蠢蠢欲动_chatper 5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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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tper 59 (第2/2页)


    进入你时忘记扩张,你疼的五官皱成一块,连嘴唇都是发白的,却是一声也没吭。因为你说你是男人,这点疼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疼,所以也忘了安慰你一句就开始横冲直撞。

    事后睡醒也没瞧见你在床沿上躺着,曾经看见卞白贤那家伙疼的身体都在颤抖,所以我想你受的罪肯定不比他轻。

    为了当时的粗鲁的道歉,也请你更好的照顾自己。

    因为你以后会有我。哪怕是朋友身份的存在。

    “我们…没有感情的对吧?”

    一旁车快速碾过,坑坑洼洼里的水溅了朴灿烈一脚。朴灿烈低头想骂娘,再抬头时对方依旧是笑着的,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你说什么?”

    “我说最近出了点事。”低头用西装袖口蹭了蹭脚面,眼见这样补救也是无济于事,朴灿烈甩了甩袖子不经意的将胳膊搭在路边的跑车上。

    “估计是哪个逼崽子打扰了老爷子,连夜从海南赶回a市来。听管家说是一天都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没动。我想怕是解约的事情让他老人家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这事耽搁到他什么了…”

    烦躁的用手撩了撩发丝,用手勾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上。张艺兴紧跟着靠近跑车,低着头胳膊肘搁在车窗上跟驾驶室上的管家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朴灿烈说道:“就没了?”

    有,还有很多事。

    比如吴世勋到了加拿大突然间就没了音讯,手机不通联系也就断了,虽说机场那头有专人接机,吴亦凡也再三保证不会出问题,但他还是心里慌得厉害。

    又比如解约方面存在着很多问题与漏洞,如果强行离开公司不仅会被索赔一个亿,名声都会紧接着受损。为解决这个问题,金钟大特地找公司高层谈了一次。结果对方突然间改口,愿意将卞白贤踢出公司,只为换回一个朴灿烈。

    所做原因,大概是上次演唱会后台的事情被传开了。

    特地去练习室的窗口看一眼,不知情的卞白贤那时候正待在练习室里。可能练习时间超过了十个小时,嗓子除了基本的发音几乎是沙哑的让人听不下去。唱完一首接着一首,朴灿烈全程都是看着卞白贤一边用纸巾擦着眼睛,一边跟着音乐对口型的。

    金钟大在一旁说,卞白贤为了赶一个solo,嗓子已经接近失声了,眼睛也因为几夜没合眼而不直觉的流出眼泪,当然不排除腰伤复发疼出眼泪的可能。

    公司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他,估计这一幕也是故意让他看见的,因为练习室的窗户从来不会轻易打开,尤其对于一线明星这种敏感身份后,一点风吹草动就会造就一个热门话题。

    只可惜公司这次押错宝了,他以为卞白贤是重点,其实并非如此。或者可以解释为一半一半,但朴灿烈很乐意看见卞白贤因为个人solo练的开不了口,眼见马上就可以上架专辑后被公司一脚踢出去。

    然后卞白贤的新专辑solo——是他朴灿烈唱的。

    对于他的这种想法金钟大频频摇头,嘴里骂道你个禽兽,朴灿烈不以为然,别的不说,他就喜欢这个称呼。

    只是解约合同已经模拟好,也准备找个时日退出娱乐圈,因为一己私欲而继续占着圈里前辈这位置,很有可能卞白贤在公司的现状就是他以后的下场。尤其公司上层说要签下死合同后才能踢走卞白贤以后,他就不好衡量了。

    又举例说他刚得到消息,老爷子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不与朴家搭上任何的关系,模样也像是个大家闺秀。朴灿烈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家老爷子这是坐不住了。

    曾经允诺答应待朴灿烈三十岁以后再考虑抱孙子的事情又没能实现,老爷子的秉性朴灿烈是再清楚不过。身为一家之主却没有秉承着言出必行,说出口的话跟牵出来遛遛一样的轻松,一般是这边说完那边就忘了。

    倚老卖老,传统教育下出来的,思想也过于死板,听不得他在外面胡闹,一旦不好事进了耳朵,他非得把朴灿烈叫回宅子好好教育一通这才算完。虽然第二天事情依旧是绕回了起点。

    琐事越来越多,朴灿烈死性不改,应该是习惯了就暂时性的放纵他几年,打从09年的时候就没再折腾,谁成想这次是铁了心的要把朴灿烈往坟墓里整。

    连续打了好几遍电话,要求朴灿烈今晚上必须回家,他能猜出来饭局肯定不单纯就干脆装作信号太差给挂了,这时候金钟仁要他手机打电话,照平时朴灿烈哪能乐他意,这次却是屁颠屁颠的塞到金钟仁手里的,还故意忘记拿回手机这一岔,至于能惹出另一桩子事,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只要想到家里坐着个女人心里就不舒坦。朴灿烈靠在背椅上闷闷不乐的“恩”了一声,“这事就够我头大了…妈的!”

    张艺兴喜闻乐见的勾勾唇,站直了身子左右看了眼。周围已经开始聚集不少的拿手机拍照的人,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朴灿烈的明星效应在作怪,懒得在镜头下多说些什么,挥挥手让朴灿烈先一步去了,这才转头往JSIN里钻。

    吴亦凡因为公司原因略显窘迫,朴灿烈遭遇逼婚也算是狼狈,度庆洙虽说是懒散,昨天打电话拖他办事,人家难得请假去了加拿大玩乐,但听着声音虚弱估计是过的不太愉快。也只有他如今一人,落得轻松。

    对,还有金钟仁。

    一手按亮去地下一楼的电梯按钮,张艺兴靠在一旁神情有些疲惫。

    身为家里独子,还未成年父亲母亲便相继去世,自己被叔父一手带大,谁料想对方心怀鬼胎,若不是他处事小心谨慎,那么被玷污是迟早的事儿。

    算了,那些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疲惫的捏了捏鼻骨走进地下会所,左侧的拍卖会还能听到叫价的声音,还没等走几步就有人接二连三的涌过来与他攀谈。随手拿了杯酒便开始闲聊起来,无非是生意上的事宜,大多点到为止,若是有进一步的详谈也不会在这公用场合多透露一句。

    所以很快就都哄散而去。手中的红酒还有那么一口,张艺兴笑眯眯的抿进嘴里,像是要把所有的孤独寂寥一阵吞进去。

    “这红酒是有些烈了。”

    张艺兴将空酒杯递给一旁的服务生,对方答到:“先生,是你早就醉了吧。”

    背挺的直直的,张艺兴听闻笑着,就是眼角有点湿润。

    低头嗤笑着用手背遮住眼睛,于是那长久伴随来的孤独欺身而来。

    “抱紧我…”

    服务生不明所以弯下腰,自己第一天上班,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话多得罪了客人。“我不敢…”

    “你不敢?呵呵。”张艺兴转头死死攥住对方的领带,眼睛通红神情也是狰狞,“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顶撞客人,不服从命令,言辞轻浮话语挑衅,JSIN就是这么招人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话还未说完,眼见模样清秀身着正装的男人低下头,将脑袋轻轻的搁在自己的肩膀上。抓着自己领带的手还是指骨分明——男人太瘦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作祟,鬼使神差的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等到摆正自己身份以后触电般的收回手,思绪还没缓回来就听见耳侧很小声的一句,“谢谢。”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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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者为王,淡看冷暖何欢,才得且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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