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请站住_第十五章 拜见师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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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拜见师傅 (第1/2页)

    浩歌一向没事就不会来找落语的,他们的关系就相当于房主与租客,他借她一处安身之地,然后便各行其事了。所以,当这个自大又孤傲的公子哥来找她时,她是震惊得以为是要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呢!

    “唉,落语啊!你来这也有半个月了吧,但是我怎么看着你还是老样子呢?这可是个大问题啊!你这孩子真是……”浩歌一副狠铁不成钢的样子,严肃地皱着眉头,说道,“这样下去不行的,你得上进点了。不然今后你如何立足于这高手如云的仙界呢!”

    落语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妈呀!他是更年期提前了吗?还会担心自己将来的事。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但是,出于礼貌她客气地回答道,“大哥,你是在cao哪门子的心呢!我这样挺好的,真的。”

    “我是真的为你好啊!你说你那喝酒的坏习惯有谁能管得了,明明是个手脚健全的人,却整天跟个酒鬼似的。恐怕阎王都不敢收你呢吧?只怕往梦婆汤里放点酒,过奈何桥的时候你都能抢来喝了。不行,这样不好,知道吗?”他语重心长地开展教育方针,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似乎面前的是他没出息的孩子。

    “啊,你有办法把烂酒鬼变成一个秀外惠中的女人吗?”靠,装什么?是谁没天大开酒宴来着?又是谁让她帮忙喝酒呢?罪魁祸首却在这里上演一部苦情戏,真让她恶心。但毕竟这是他家,淡定,淡定!

    “当然!我给你找了个师傅,他可是个绝世高手哦!来历可不简单呢!他是……”他似乎很高兴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他什么时候来?”她立即明智地选择打断这个内分泌不调的男人。

    “不……不是他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他不来?那我怎么学啊?难道要我亲自过去。”

    “聪明!拜师是要诚意的,当然你得亲自去了。你收拾一下吧,下午来接你过去!”说完,他一溜烟就转身逃离了现场。再多待一秒,他都怕自己心虚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又要离开了吗?自己好不容易才适应的生活,拼了多少酒才结识的朋友,就这样放弃了,不甘心。可又能如何,这片桃花纷飞的世界终究是不属于自己的啊!呵,该怎样就怎样吧!这样的结果自己早就该想到了,只是时间比想象中的短了些。

    不管怎样,该来的还是会来。是驴是马,拖出来溜溜。

    她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在大门口来来回回地走着,嘴里小声地问候着那所谓的准师傅的各位亲戚朋友。该死的浩歌昨晚一直大肆宣扬他的鬼斧神功,然后居然让她提前在门口等候。可是,那人居然让她苦苦等了半天都没出现,她纳闷地瞅着天色由青变蓝由蓝变得深蓝,直到最后一丝光线消失了。

    那人,没出现。

    要不是浩歌顶着张苦大情深的脸不时地过来安慰,恐怕她早就耐不性子走了。

    “可能他那边出现什么状况了吧!别急啊!再等等!”

    “再等等!”

    “再等会儿好吧!要知道他可从来没有迟到过,虽然我也没见过,但他的口碑很好的!”

    浩歌不断地在打垮她心里的烦躁,可似乎是越来越不可耐了。

    不管如如何他一定得把这丫头送出去了,不然自己可没办法交差。谁让他大名鼎鼎的酒仙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缺点就是嗜酒如命呢!要说酒仙嗜酒那是必然的,但是好比赌神嗜赌一般,爱极了便成了致命的关键。

    想起那曾经风靡整个天界上中下级别的赌场圣手雷保天,如今也沦落到最底级的小仙了,谁让他自是无人可敌居然跑到天帝后花园找他赌去了。这不是把rou送到案板上去!

    不过,他浩歌可是还有自知之明的,自然不会傻到在鲁班门前耍大刀,他不过是找了个最近官级连连上升,大家饭后茶余如火如荼地大聊特聊的某仙而已。那人倒是很欣然地接受了自己的挑战。但他并不是是拿着鸡蛋去碰石头,而是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搞垮自己的招牌,只好自倒霉。却不想,把落语也赔进去了。那人扬言说需要一个徒弟,由他来提供,三天,过时就把他堂堂酒仙的大号垮台的事宣告天下。这可不行,他那碧云霞天的庄园都是靠着这名号打造出来的。落语白白捡个师傅也算捞到便宜了,好!一锤子成交!

    于是,就有了现在浩歌脸上骑虎难下,又尴尬又僵持的别扭的表情。

    眼见天黑了,正当落语打算甩手走人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束银色的亮光。啊!她还来不及思考,眼睛里就只剩下一片亮白了。

    “您可算是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呀!几时来先打声招呼嘛,你看这可怜的孩子等得都哭了。”浩歌皱着眉抱怨道,一边拉过在一旁死命揉眼睛的落语。他自认为这是落语在暗示他配合演一场苦情戏呢!

    刚来到师傅的庄园时,她对这里古怪的地貌非常疑惑。怪石嶙峋,墙角处麻密的堆积着腐烂的花蕊,蕊心蜡黄黯淡糜烂却似有逼人的香气。园中央突兀的凹陷下去一大块地基,光滑的地表落入不知深处的黑暗。

    和之前的桃花园似的大户庭院相比,这里却小了许多似乎不及前者的三分之一,可是让她感觉奇怪的并不是小型户园,而是从进门那一刻起,被监视的感觉,每走一步压迫的力量便强大一分。她疑惑,如此将相之府却是如此光景。

    砂铄乱石四处扎堆,虽有大树参天却早已枯毁,树皮稀稀拉拉地吊在枝干上,好像依靠蜕皮想要新生的巨蟒,却发现退下的只是死亡的皮壳。破碎的根部裸露半截残肢无力地堆在泥土之上,仿佛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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