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真相已现 (第2/2页)
笑了笑,不由自主地就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方郁的后脑勺,像在鼓励想要得到夸奖的小孩子一样。 最后方郁哄得小西到时候给他们作证指认侍郎正夫害人,并保证一定会让他安安全全的,还找人给他爹治病,然后就和洛倾城一块儿回去找遥歌报信了。 细细跟遥歌汇报了小西的事后,方郁又担心道,“芜花是小西下的沒错,可是方子上的芜花是谁添上去的他也不知道,他只负责把药方从阿冬那儿偷出來。” 这点遥歌也有想到,不过,这事一时也沒有头绪,“再等等看,总能找到线索。” 天也不早了,洛倾城便先回去了。 吃过晚饭后,方郁知道自家公子肯定又要彻夜守着江侍妾,昨儿就是这样,怎么劝都不肯回去休息。于是也不再劝他了,便想着回去给他拿件衣裳來。 方郁刚走进遥歌的屋子,就见外间桌子上,看守院子的小侍男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做什么呐?” 小侍男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赶紧把东西藏到身后,“沒……沒什么。” “怎么会沒什么?”方郁忽然嗅了两下,将鼻子捂住,“什么味这么难闻?”说着看了小侍男两眼,直接走过去从人身后把东西抢过來。 “呀,,”方郁东西沒抢到,却沾了一手黑。 原來是墨汁! 小侍男哆嗦地从身后拿出笔墨纸砚來,“对不起方郁哥哥,奴才只是……在学写字。” 方郁皱眉看着黑乎乎又透着一股nongnong地低等墨汁味的手,有点不悦道,“学写字就学写字,又不是什么大事,问你你躲什么,像干了坏事一样。”
“对、对不起。”小侍男低头赔罪。 “你这墨怎么这么难闻?”方郁再次闻了一下,脸都皱了。 “奴才沒有多余的钱买墨了,这是……在造墨厂旁边捡到的次品。” “下去吧下去吧。” “谢谢方郁哥哥。”小侍男沒有被罚,感恩戴德地走了。 方郁洗了三遍手,打了皂角,那劣质墨的味道还在。于是给遥歌送衣服的时候,遥歌问起,他便抱怨了两句。 “公子你说他学写字就学吧,我又不会怪他,躲藏什么,我还以为他偷了屋里东西,这才去抢,不然也不会沾上这么难闻的味儿。” 遥歌听了安慰了他几句,闻着闻着,忽然开窍了。 ,,,,,,,,,,,,,,,,,, 依着出葬不能过三日的习俗,怎么说第三天江侍妾也该下葬了。巳时方侍郎带着人來准备送殡,侍郎正夫和遥玉也來了,两人都穿着近白色的衣裳,看來今天是想把戏做足。 方侍郎正吩咐人把棺木抬起來,遥歌忽然道,“慢着!” “怎么了遥歌?快到时辰了,该送你爹爹出殡了。” 遥歌挡在江侍妾棺木前面,看了遥玉父子一眼,说,“母亲,儿子怀疑爹爹的死另有隐情,所以今天在爹爹入土之前,想为爹爹找出凶手,让爹爹安息。” 方侍郎有些惊讶,然而还沒有开口,侍郎正夫就忙对着遥歌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爹明明是病逝,现在你不让他入土为安,还胡言乱语,你真是不孝。” 这不孝的罪名了就大了,侍郎正夫也是笃定遥歌说不过他才急忙开口的。谁知遥歌现在根本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虽然声音不大,看着也是柔柔的,但眼中却沒有一丝俱色。 “若我真的做错了,我自会下去同我爹赔罪,不用正夫您费心。”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方侍郎出声斥了遥歌一句,“你嫡父也是为你好。” 遥歌也不再反驳,只是看了正夫一眼,阴阳怪气地说了句,“那就先谢谢嫡父了。” 侍郎正夫被他这一眼看得眼皮一跳,遥玉见遥歌如此不尊重他父亲,当即不高兴了,“方遥歌,你少得寸进尺,别以为母亲现在对你好,你就可以这样沒有规矩地顶撞父亲。” 遥歌沒有理他,只是对方侍郎道,“母亲,请允许儿子说几句话,再送爹爹出殡。” 看着江侍妾的棺木,方侍郎终是道,“罢了,你说吧。” “谢谢母亲,”遥歌对着方侍郎一拜,“母亲有所不知,爹爹的死并不是病逝,洛……义姐将爹爹的药拿给宫里的太医看,太医说药里多了一味芜花,芜花毒性峻烈,又与甘草相反,这才要了爹爹的命。” “你说什么?”方侍郎惊愕极了,旁边的正夫忙道,“那就是大夫开错了,那大夫可是你带过來。” 遥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回母亲,那大夫是幽王府常请的大夫,行医几十年,绝不会犯这样的错。真相是,有人偷偷往爹爹药里加了芜花。” 方侍郎忙问,“是谁?” 遥歌把目光转向了遥玉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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