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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嘴角微微上扬,想想自己也挺期待那一天的。
突然才想起陈明的事,她大惊,“李骞!都督呢?”
“都督今晚和韩将军领兵一同突袭北漠军营去了。”
她突然想起来,现在可是亥时了,陈明和那黑衣人说的五天后,而她已昏迷了四天,糟糕!她慌忙下床往外跑。
没想到刚跑到营外不远,一时后脖子一痛,晕了过去。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她缓缓地醒了过来,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竟发现自己在军营的暗牢里,牢内的大锁被打开,所有镇守暗牢的士兵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她大惊失色,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剑。
脑海里闪过陈明那张阴险的脸,他仿佛在对她说:莫紫嫣,杀不了你,就只好拿你做替死鬼了,哈哈哈哈哈!他那张可憎的脸得瑟地对着她笑。
顾倾情想想他这招栽赃嫁祸,够狠毒的。
她想,以凤轻尘的性子,肯定会杀了她的,他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毫无人情味可言,她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陈明和李永带兵前来,陈明一口咬定是顾倾情杀人劫狱,李永和她也算的过节,凶器在自己手上,凤轻尘生性多疑,本就不信任自己,顾倾情知道自己已是百口莫辩,元厷,北漠的亲王,那天晚上陈明和黑衣人便是谋划着要救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她想,此时自己需要冷静,不能慌,还是想着该如何跟凤轻尘那小恶魔交代,让自己全身而退。
李永不分青红皂白便叫士兵们把顾倾情绑起来,却被李骞拦住,“此事容都督回来再议!不可对莫姑娘无礼!”
子时三刻,凤轻尘和韩飞带兵风尘仆仆地策马|凯旋归来,斩杀敌军、烧毁粮草无数,战甲上沾满了敌军的鲜血。
凤轻尘刚下马,陈明便迫不及待地将莫紫嫣杀人劫狱的事禀报给了他,并把凶器呈上,还让在场的将士们作证,把一系列罪名嫁祸于她。
一旁的韩飞听了,怒斥,“不可能!紫嫣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陈明!你休要胡言!”
陈明阴笑,“韩将军,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不要被莫紫嫣那狐媚子给迷住了。”
韩飞大怒,“以紫嫣的本事,如何杀得了暗牢里的众多守卫!”
“呵,她当然杀不了,如果是这个呢?”陈明说着拿出一瓶残剩的迷魂药,“这是在她寝帐搜出来的!她本就擅制药,韩将军,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女子可是你带回来的!她献药等一切苦rou计,目的就是为了取得都督的信任!”
凤轻尘闭目长叹,心中大失所望:她真的是个细作吗?莫紫嫣,你太让本王失望了。“她在哪?”
顾倾情浑身是血地走到他面前。他把刚脱下的甲胄重重地往地上一甩,一身白雪皑皑地站在她面前,他手里的剑还在滴血,上面沾着的敌军的鲜血似乎还是烫的,他眼里杀气腾腾,杀了她的心都有。
她心想:凤轻尘,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他拿着剑向她走来,只见寒光一闪,剑已经架在她脖子上。“莫紫嫣,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顾倾情看着他,感觉到他好像希望自己解释。
她却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紫嫣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自己杀的,无话可说。要杀便杀。”
“好你个视死如归的细作!来人,把莫紫嫣押入地牢,明日军法处置!”他冷笑。
顾倾情客气地向他欠身,抬眸对上了陈明那阴险的眼神,“都督,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陈明此人阴险狡诈,通敌叛国,卖主求荣,唯利是图,望都督多多提防。”她说完后明眸一笑。
陈明恼羞成怒,“莫紫嫣!死到临头了还想兴风作浪!都督,前几天晚上的刺客便是她派来的,属下和李永军师搜到靖王营帐内她不但让靖王帮她打掩护还出言威胁属下,碍于靖王我和军师最终敢怒不敢言!可是到如今属下不得不说!”
顾倾情怒目而视,“你的意思是靖王窝藏刺客了?陈明,你放肆!竟敢污蔑靖王!”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大家都戒备起来,黑衣人和士兵们交手之时,都督似是冷眼旁观,为首的影子带着顾倾情腾空而起。
如此一来,事实足以证明她窝藏刺客,陈明心中暗喜,“都督,都督,我没有说错吧,那就是那天晚上的刺客,他们是一伙的!哈哈!”
凤轻尘一时心中若有所失,他把剑重重地摔在地上,铁青着脸,语气生硬道,“逸尘天雷!”
“属下听令!”两个杀手从天而降,恭敬跪于凤轻尘面前待命。皆是二十五左右的年龄,面容清秀,神华内敛,神情冷酷。
“速给本王把莫紫嫣和影子抓来!李骞!你也一起去,记住要留莫紫嫣性命!交由本王军法处置!”凤轻尘铁青着脸,眸露寒光,生硬地说出这句话。
李骞、逸尘、天雷齐声,“属下领命!”
陈明又是趁机挑事,“都督!莫紫嫣可是敌国细作!不仅刺杀您而且还杀人劫狱,本就不是我军中人怎可军法处置,依属下看,格杀勿论!”
凤轻尘本就盛怒的脸听了这话更为恼怒,陈明的为人他岂会不知,他一向喜欢搬弄是非,推卸责任。
凤轻尘伸脚便重重地把陈明踹倒在地,“你还敢说!”拂袖回营。陈明受此重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