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梅娘起疑 (第2/2页)
人好生羡煞。左右都有人疼。七爷对jiejie也是一片赤诚真心。” 梅娘被苏芸盯得稍有些羞涩,“哪有得你说的这般好?七爷不过将我当作自家妹子罢了。” 苏芸见梅娘稍放下防备,便开始提起七爷来。“嗯。说起七爷。”苏芸好似想起多么重要的事情来,瞬时坐直身子,“倒想起来几天前在玫瑰园见过七爷呢。” 此刻服侍生将梅娘点的咖啡端过来,梅娘接过咖啡来,浅笑着问道,“他又去扰你?”这个世道上,哪有男人不欢喜生得艳丽的女子?梅娘也深谙其道。 苏芸嗔怪看着梅娘,“jiejie说的什么话?”说着,小口喝了口咖啡,“倒不是七爷扰我。旁的人来扰我,七爷竟当作没看见似的。jiejie说七爷做的,对也是不对?” 梅娘用陶瓷勺子不停搅动着面前的咖啡,垂着头笑道,“改天把他叫出来,给meimei赔礼。”梅娘说完,又转过话锋,“meimei在玫瑰园里,有王老板护着,他哪里敢随意动手?” 苏芸撇着嘴好似不开心,望着窗外抱怨道,“可我瞧着,七爷像是因为与王老板起了争执才......”苏芸说到这里,急忙捂住嘴噤声,好似漫不经心说错话。 梅娘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苏芸,浅笑道,“有何事我听不得?” 〔3〕 苏芸急忙为自己打掩护,“哪里是jiejie听不得?”见梅娘渐渐起了好奇心,装着心虚低头,又喝了口咖啡,“只是怕jiejie听见勾起伤心往事罢了。”
梅娘不是蠢笨之人,自然知道苏芸口中的“伤心往事”指的是哪件事情。她想起戚郎来,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都怨我这张不懂分寸的嘴。”苏芸自责着伸出双手去握住梅娘的双手,安慰道,“叫jiejie想起往事来又伤心。苏芸好生罪过。” 梅娘重新缓缓抬起头来,“哪里怨你?”梅娘眼角倒好似有泪,伸手仰头轻轻拭去,“你且说说,王老板和七爷起争执的事情与戚郎有何干系?” 苏芸眼神闪躲,飘忽不定,心虚笑道,“又不是什么要紧事情,jiejie听这些做什么?”苏芸说着,还假意要将话题扯开,“我下个月想要回长沙一趟,jiejie帮我弄张便宜的船票吧。” 梅娘见苏芸的表情,笑容瞬时间消失不见,只是冷声说道,“到时候你来码头找我便是。” 苏芸抬头去看梅娘,装作不知情,“jiejie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可是我又做错了何事?”见梅娘仍是冷冷看着自己,苏芸只得松口,“jiejie听了又要伤心,倒不如不听的好。” 听苏芸松口,梅娘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两分,“你且说来听听。还能有何事我受不住?” “jiejie当真要听?”苏芸再次确认梅娘的意思。 梅娘点头,“自然。你且放心说,我又不会怪罪你。” 梅娘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苏芸自然顺水推舟,身子向前倾凑向梅娘的耳朵耳语,“戚郎的死,好似跟七爷有关。” 苏芸说完,低着头不敢看梅娘。梅娘瞪大着眼睛盯着苏芸,好似要把苏芸看穿那般,“为何这么说?”整理情绪后,梅娘压抑着即将失控的情绪,镇静问道。 “我便说jiejie不要听的好。”苏芸认错似的抬起头与梅娘对视,“jiejie只当我胡乱说的罢了。” “若是旁的事情,当你胡说的便是。”梅娘认真起来,话语里也尽是不可违逆,“可此事关乎戚郎,你叫我怎能当作胡话?”若是她第一次听这种话,自然也就半信半疑当作胡话忘了。可苏芸的这番话,叫她想起昨日里一面之缘的许琢玉临走时特意叮嘱的那句话,“七爷不可信”。 见梅娘稍有愠气认真起来,苏芸也只好坦白道,“前几天我偷听了七爷和王老板的谈话。我听见王老板对七爷说,‘若是你敢把事情透露半分出去,便叫梅娘和码头工人先得知你对戚郎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梅娘双手无力垂下去,盯着苏芸问道,“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苏芸为自己辩解,“我何曾骗过jiejie?” “你可知道七爷对戚郎做了何事?”梅娘追问道。 “我哪里知道?王老板又没说。”苏芸说着,起身坐到梅娘身边,握着梅娘冰冷的双手,心疼道,“我早便劝说jiejie不要晓得的好,jiejie非不听。如今又这般伤心。” 梅娘回过神来,眼角里噙着泪水,从苏芸手中抽回自己的双手,慌乱握着苏芸的胳臂,“苏芸,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情。等着改日再叙旧也不迟。”梅娘说完,起身拿过自己的手提包便慌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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