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各自的天涯 (第1/1页)
近六年后……
“贞姐!我错了,啊啊啊!”一个女孩被一群女生殴打着。要知道,这些人都是初中生。
而小太妹们的身后,也站着一个女孩,她笑着,没有一丝感情,眼中无神。
把女孩打到起不来后,叫贞姐的女生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一把扯着她的头发。
“平时看你那贱样不是很嚣张么?你以为你是谁?嗯?”她站起来,一脚踹着女孩的胸部,“怪不得那么贱,你这胸已经祸害了不少男生了吧?”
女孩哭着躺在地上,没有回答。心里没有怨恨面前殴打她的女人。
自己家里穷,没有背景没有钱财,而黎馨贞可是市里首富的女儿啊,就算在学校被她欺负,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女孩自卑的想着。
“哭?呵呵……”黎馨贞怪笑一声,便说“把她所有衣服扒下来!”
然后,这些在她身后的女生都不约而同地按住那个女孩,撕扯她的衣物。
只不过,老师们很及时的赶过来,把这些小太妹都架开。
“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在犯法你们知道吗?”一个老师狠狠骂道。
有些女老师则安慰被殴打的女孩。
女生们都没说话,只是不在意的笑着,有些参与殴打的女生甚至已经无视老师离开了,有些手里还拿着ipone玩起来了。
黎馨贞更为嚣张,当着老师的面说“我打她又怎么了?”
说着一脚踹向她的下体,幸亏有老师挡住。
“你……”老师想责骂她,却又不敢开口,没办法啊,要是骂了这位千金,恐怕自己以后便不能再到这所学校工作了。要知道,这学校是私人贵族学校,教师最底层的月薪少少也是超过七千的。
“我看不顺眼的人,难道会给她这么好过下去?开玩笑,这位同学啊,别指望老师能帮你哦~”黎馨贞卖萌了一下,显得非常可爱。
但是在众人眼里,她就是个恶魔。
那女孩听了这话,便支开围在她身边的老师,边哭边跑着回到教室。
黎馨贞冷眼看着她跑回教室,笑意逐渐消失,最后离开前还说了一句“真扫兴”
老师们差点气到口吐白沫,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学生,简直就是这一届学生里的败类。
被打的女生回到教室,埋头大哭,有学生想安慰她,但顾及到黎馨贞的手段,便退却了。
要是去安慰她,估计下一个就轮到她(他)哭了。
好好一个女生,这心怎么比男生还狠毒呢?亏她还是学校里排名第一的校花,这相貌和人心根本就是天差之别。
……
放学了,我来到一间教室门口,这不是我的教室。
这间教室,学生已经放学离开了,教室里只有一个正在哭泣的女孩。
我给了她一盒在学校饭堂里买的法国寿司,坐在她身旁。
“肚子饿了就吃吧”
这个女孩被黎馨贞欺负,我自然有着责任。
没错,六年以来,黎馨贞早已变了个人,变得蛮横无理,变得无情无义,甚至是骄傲到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她一直都是借用我父母的名义,外界的人不知道,都以为她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实则不然,她依旧是一个被我们收留的孤儿。
六年间,她已经从自暴自弃转变为变态扭曲的心理了,我父母忙,也管不了她这么多,所以一直放任她这样下去。说来说去,都是因为她童年往事过于悲惨。
但这么久,我已经不把她当成未婚妻看待啊,反而把她当成了我的meimei,所以,她的所做坏事,我得负责,事后我还得教育她。
只是,她已经把我的存在无视了。
因为她嫌我烦。
因为我长得胖,她嫌弃我,她怕我丢她脸。
早三年前,我和她已经是陌生人了,因为她不肯和我搭话。
我,真的有这么令她厌恶么?
算了,我或许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废物吧。
“你是她哥哥?谢昆佟?”女孩子抬起头,委屈的眼泪依旧留着,她看着我问道。
“嗯,你肚子不饿吗?”我问道。
“不饿,你寿司还是你自己吃吧”她说完,便低下头,偷偷抹了抹眼泪。
寂静了一阵子。
“你,恨我meimei吗?”我meimei自然是指黎馨贞,早在去年,黎馨贞就不肯认我这个未婚夫,所以我只好认她做我名义上的meimei。
对外界公布,她就是我meimei。
女孩子没有说话,她提起书包起身道“已经傍晚了,我要回家了,谢谢你的安慰”
我默默无言,她看来还是很怨恨黎馨贞的,不过黎馨贞做了这么出格的事,就算是我,我应该如此吧。
女孩子离开了,我还是留在教室。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看着窗外的夕阳,我只觉得这世道真是无时无刻不搞笑,搞笑到令人可悲。
………………
晚上,就我一个人在家。
父母外出开会,jiejie出国留学,黎馨贞又和这帮鸡朋狗友出去玩,夜不归宿。夏落颖也补习了,很晚很晚才回家。
夏落颖,就是当时那个孤儿乞丐,当年收留她后,便给她去医院找专家进行声带修复手术,再经过几年的训练,她已经能轻松亦如的说话了。
之后,她便倾向学习,整天都是把自己埋没在学海之中,学什么呢?学数理化?开玩笑,人家是学神,人家已经开始追求全方面学科了,虽然不够我姐疯狂,因为我姐已经开始在国外研究高科技了。
好吧,因为我不懂这些,所以只能说是高科技,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俗人?我本来就很俗。
游手好闲的我,和同学打使命召唤去。
“Boss还没来,你放什么地空导弹!我囸!”
“先去救人!媽蛋!被加特价弄死了!救我先”
“哇靠!你会不会玩?UFO在你头顶上!打啊!”
夜晚,我就是这样虚度年华。